老金嘆息著,瞅了瞅快成干尸的司妃,又看了看把自己睡成死狗的秦淵……
這家沒我早晚得散!
它掏出自己感嘆號,瞄著白毛的肩膀,好像打臺球似的,給她捅了出去。
司妃因反噬沒了意識,秦淵因睡覺沒了意識,兩人撞在一起,后者又開始漏水。
“嘀嗒…”
金色的靈水不染被褥,向干癟的人漫去。
司妃此時就像一塊被曬干的海綿,雖口口聲聲說沒幾天活頭,仿佛什么都不在意。
但現在真讓她死,她還是會拼命抓住生機。
她本能抱住水源,仿若要將其揉碎在自己的身體,秦淵皺了皺眉頭,抬腳直接踹了過去。
【注解:!!!】
【注解:臥槽!小淵淵牛逼!睡著差點踹死大乘!】
呃…雖然兩人現在的姿勢過于生草,但沾染靈水后,司妃的皮膚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
她睜了睜眼,名為“無生”的兩個字在她心臟銘刻……
·
第二天清晨,秦淵疲憊的從睡夢中醒來,渾身骨頭酥軟的厲害,好像被誰折騰一整晚。
嗯?折騰一整晚?
秦淵眨了眨眼,面前的東西讓她有些眼熟……這不是我腳嗎?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把自己睡成個反“c…”
“什么情況,我優雅睡姿吶?”她要把腿放下,忽然感覺什么硬物頂著自己腰?側過頭望去,司妃扭成“o”在自己腰后。
誰能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嗯…”司妃慢慢清醒,不知道為什么左臉莫名其妙很痛,好像被人打了一樣。
她擠著秦淵坐直了身體,察覺有什么要壓過來,就下意識攬一手。
于是這正經的清晨,就多了股火藥味……
“你干什么?”某白毛的耳尖有點紅,屬于自己的雙腿,被架在司妃的肩上。
這姿勢…好像“勾芯逗攪”的預備式……
“???”
“我……”司妃現在也很懵,自己怎么上床了,昨晚給她蓋好被子,我不就離開了嗎?
等等…是還發生了什么?
我怎么感覺我忘記了些東西?
她低頭努力回憶,無意識捏了捏肩膀上的小腿,這可給秦淵整炸毛了,抬腳又要踹…哎,我為什么要說又?
很遺憾,這次她沒有得腳,想事的司妃本能的往前推了一下,然后秦淵又被壓成個反“c……”
“你特喵的能不能松開我!”
“你腰這么軟?”
兩人一齊開口,與白毛的冒火不同,司妃眼中是震驚,但更多的是她來自心臟的漣漪,有種狗見了主人感覺,特別想同她親近?
這是怎么回事?司妃非常詫異,有了昨晚的夜談,秦淵在她心中的地位,不亞于最圣潔的白月光,可現在…她覺得她好誘人……
“喂喂喂!你不對勁!”白毛察覺到她眼里的異色,瞬間開始“芯慌。”
她好像昨天聊太嗨,忽略個最重要的問題,司妃是正人女子的指數為零,她特喵是個女s啊!
“你…”秦淵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手指無意抓了抓枕頭。
被兩次壓成“c”,她身上的衣服也變的凌亂,內襯的細帶早就滑到肩膀,呼之欲出的雪白自成深邃溝壑。
見此司妃只感覺鼻尖一熱,有股暖流悄悄滑出,她……飚血了!
“臥槽,你起開,別弄我身上!”
“我知道,我知道。”
兩人開始手忙腳亂起來,完全沒有發覺門外,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個人……
是找了秦淵一晚上的戚情。
“砰!”門被踹開。
床上之人停下動作,看著燒帝漆黑如墨的臉,這莫名捉奸的視角感是怎么回事?
“秦淵…”
戚情低著頭,拳頭緊緊的捏著。
“哎!不是你看到的……”
“那樣”兩個字白毛還沒來得及說,就見戚情抬手一扯,身體衣服頓時沒了:“帶我一個!”
秦淵:“!!!”
司妃:“!!!”
事情展開的越來越詭異,秦淵感覺自己再不做點什么,今天真就沒法收場了。
“師姑救我!”她完全不要面子的大喊,手快速捏出傳送指印。
只見空間一陣震動,拿著茶杯品茶的相禾,滿臉懵逼的出現在床上。
“???”
相禾瞅了眼秦淵與司妃的姿勢,又望了望由于自己突然出現,急剎車停在床前沒穿衣服的戚情,額頭光速被黑線與羊駝占據。
“啪…”手中的茶杯被捏碎了。
“秦厭晚…你膽子是越來越肥了,又是這種場合叫我是吧!”
師姑很少連姓帶字叫自己,如果她叫了,那么也意味著師娘不傳秘技馬上降臨。
“沒有!”秦淵打了激靈:“上次那不是誤會嗎,師姑……”
“都讓堵在床上了,還說誤會?”相禾不聽,對司妃與戚情下達通牒:“家事,無關人等馬上離開。”
“!!!”
“好,你們忙著!”兩人很沒義氣的跑了,秦淵也要跑,但被扯腿又薅了回來。
“師姑,我現在是血禍祖,給我留點面子,咱們以后再揍,你看成嗎?”
“還拿身份壓我?你今天就算是溫清歡,我都照揍不誤!”
床頭紗簾落下,一天之計在于晨,秦淵竟有些分不清,是被司妃和戚情炮火連天輕松點,還是被相禾師娘不傳秘技揍輕松?
不知過了多久,相禾神奇氣爽的走出屋子,獨留白毛一抽一抽的趴在床上。
“死相禾…這個仇……”
“此時不報,更待何時!”秦淵眼眶微紅的掏出留影石:【還拿身份壓我?你今天就算是溫清歡,我都照揍不誤!】
相禾的聲音從里面傳出,白毛默默將其發給遠在上善的師尊,并留言道:
“師尊,師姑好像被魔氣影響了,把心底小秘密…不是,把不可能的想法說出來,我該怎么幫她恢復?”
【注解:你不是假狗,你是真的狗啊……】
·
上善仙宗。
暴風雨前總是寧靜的,溫伶算著日子思考,接下自己還能做點什么?
“叮!”
腰間玉牌閃了下,師尊沒什么表情的召出水鏡。
“還拿身份壓我?你……”
相禾極度囂張的聲音從里面傳出,溫伶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的又重聽了遍。
“這是…小禾?”她看著秦淵最后的留言陷入沉思。
轉念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無奈的笑了笑。
“倆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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