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祝家的事情,葉不悔開車回到了姑蘇葉家,
葉不悔沒想到自己剛開車到葉家,車還沒來的及停穩,葉歸命就讓他去議會大廳,說是有事情一起商量,葉不悔感覺自己怎么這么苦啊,前腳剛到還沒休息一下,怎么后腳就得再去議會大廳。
“我說不悔啊,你把祝家收了?”
葉歸命看著走在自己旁邊的葉不悔問道。
“對啊,不然的話,我大老遠的過來幫祝川治什么病啊,”
“那不是閑的?”
葉不悔一臉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葉歸命,感覺這人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啊。
“我主要是不懂你要做什么啊,”
“以后你就懂了,我從來不做無用功的,放心吧,”
說完,葉不悔遞給葉歸命一個讓他放心的眼神。
一間白大理石的巨大議會廳,紅色的帷幕,發亮的嵌花地板,黃色圓柱中間放著很多桌子,白桌布上面金、銀、玻璃器皿閃閃發光。高臺上有一張長桌,從大廳這一頭直到那一頭,約有一百尺長,其余的桌子一排排和高臺成直角,
兩盞金碧輝煌的巨型吊燈從高高的紅色金色的天花板垂下,吊燈上的無數個毛玻璃的圓燈大放光明。在墻上還有裝飾華麗的壁燈閃光耀目。
葉不悔和葉歸命相繼的走了進來,可以看到,大廳里最前的座位上相對的早已坐了兩個人,
葉不悔打了個哈欠,也是直接走到了前面。
“我(一種植物),”
“姑姑,你怎么來了?”
葉不悔哈欠都沒打完,就看到了一個他很熟悉,很熟悉的人,這直接讓他哈欠都不打了,只顧的驚訝。
葉伶看著葉不悔,眼中也有了一絲笑意。
“怎么了,念兒,我不能來這了?”
“姑姑,”
“我先坐下再說,”
說完,葉不悔趕忙坐到葉伶旁邊,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在魔都嗎,好端端的,怎么來姑蘇了?”
“我有事離開魔都一趟,回來路過姑蘇,知道你在這邊,正好過來看看你,”
葉伶解釋道。
“聽說,你要收拾一下華東趙家,這是為什么,我記得你好像和趙家沒什么恩怨吧,”
“恩怨大的去了,姑姑你不知道嗎?”
“我為什么會知道啊,”
葉伶一臉的懵。
嘖嘖嘖,對于自己的姑姑,葉伶,說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收拾華東趙家,這話擱到誰身上,誰都不帶信的。
“姑姑,就我和你的這關系,咱能別裝了嗎,裝來裝去,真心沒勁,”
葉不悔撇了撇嘴。
“你還知道就我和你的關系,沒必要裝啊,那你裝什么呢,還裝的不知道我到姑蘇這邊了,”
“我還沒下飛機,你就知道我會來吧,”
葉伶也是沒好氣的說著葉不悔的雙標。
“我可真不知道你離開魔都去做什么了,”
葉不悔還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好一點的借口。
葉伶白了一眼葉不悔,而后緩緩開口道,
“你對那個女孩子,還挺上心的啊,”
“就因為那么一個事情,就要搞華東趙家,要知道那可是整個華東地區的頂尖家族啊,”
“實力強勁,底蘊深厚,背后的勢力更是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趙家要是真的出問題,對于整個華東地區都是一個大的地震啊。”
“那就先把趙家的一些爪子給剔了,盤根錯節那是因為刀不快,切不齊,太過復雜的人殺了不就好了,當刀架在有些人脖子上的時候,他們就會很聽話,”
“什么虎豹豺狼,什么陰謀詭計,什么位高權重,他們忘了,在生死面前,誰都一樣,”
葉不悔一臉的淡漠,言語間的態度表明了不會放過趙家。
“看來你是心意已決啊,那?”
“葉景要是不站到我這邊,那他華東葉家家主的位置,就讓下來吧,華東葉家,可以頂替他的不在少數,其中就包括我的人,”
葉不悔知道葉伶想要說什么,直接提前給葉伶說出了答案。
“姑姑,你跟葉景熟悉,你告訴他,我給他一天的時間,他要是再不給我一個答復,那就說明,他不是站到我這邊的,不站在我這邊的,就讓他注意一下,華東葉家家主的位置,讓他坐穩點,別掉下來。”
葉伶苦笑的點了點頭,她看著一臉認真的葉不悔,想著家族有些人覺得念兒離開帝都,來到余杭,就墮落了,以為好欺負了,可念兒現在的這幅模樣,是好欺負的主嗎?
永恒葉家少主從來沒有變過,只是這個少主不在帝都罷了,要是有一天有人惹了他,他還是會露出原本的面目,把敢于和自己作對的人,統統碾碎,不管是敵人,還是葉家的人,
零號序列,不只是說說而已的。
“那你讓沈家對付師家,也主要是為了趙家?”
之前一直沒開口的葉古問道。
“沒錯,我一是為了趙家,二是更加鞏固我在姑蘇,或者說整個省的權威,”
“我離開帝都已經至少五六年了,家族里的其他序列,年輕一輩的審判者,都開始有所動作了,”
“還有老媽的家族,年輕一輩也跳的很,他們也想試試秦念到底有什么樣的實力,”
“哼,”
“就憑他們?”
因為葉古和葉伶是絕對的自己人,葉不悔也沒藏著掖著,直接說出了自己做的目的。
“你打算什么時候讓長安葉家發力,長安葉家你掌握的可是很牢固啊,上下全是你的人,你一句話,他們全為你服務,”
長安葉家,葉伶一直很重視,因為長安葉家跟琴島葉家是葉不悔除了帝都的一些人,是最先忠心他的,
都發展很久了,尤其是長安存在很多隱世家族,然而即便如此,長安葉家依舊穩壓所有,可見實力已經強到何種層次,長安葉家在整個省之內地位之高,扎根之深,遠非魔都葉家在魔都可以比的。
“現在先不急,”
“要不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或許我現在就應該用用長安葉家了,”
葉不悔除了頭疼氣運之子,蘇墨白,還能頭疼誰。
......
蘇墨白包扎好自己受傷的手臂,活動了活動,這些天都能把他郁悶死,全養傷了,
“夢娜·卡佩,”
蘇墨白輕聲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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