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書后我被情敵喜歡上了 > 第105樂章 初弦我還想喝
  沈渡越和他說話,他的臉越紅,心跳得越快,對沈渡的喜歡也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增加。

  原來喜歡與愛,真的是會上癮的存在。

  曾經再理智,再絕情,自認為對情情愛愛一點也不感興趣,甚至覺得情愛就是事業的絆腳石的他,一朝沾染,便成了失墜的風。

  風開始把控不住自己原本定好的方向。

  因為風早就開始動搖道心。

  其實剛剛他大可以直接一只手把兔子從沈渡的衣服下面抱出來,小d確確實實是一只可愛的兔子,雖然偶爾散發的畫風清奇,但最起碼體型不大,躺在沈渡的懷里,從上方看去,像是還不顯懷的孕肚。

  可兔子哪有阿渡可愛,誘人的也只有阿渡。

  所以樓初弦選擇用兩只手。

  他分外珍惜每一次可以和沈渡親密接觸的機會。

  但他總是……過分害羞。

  其實不是害羞,而是眼前的人太過美好,自己一旦生出什么冒昧的心思,都會覺得自己的內心無比陰暗,更加痛恨自己怎么如此卑鄙。

  他想得到沈渡的一點喜歡,卻不知道該如何得到那一點喜歡。

  小d在青年的懷里翻了個白眼。

  冰塊人就是不行。

  d大爺決定向無知的冰塊人展示一下自己是如何得到親親主人的獨寵的,他在樓初弦的懷里掙扎著,沈渡喜歡的兔子,樓初弦怎么會掉以輕心,但兔子掙扎的幅度過大,他只好把小d放在了地上。

  d大爺得了自由,便招搖地晃了晃頭,想回到沈渡的身上。

  沈渡已經站了起來,稍一俯身,就把小d重新抱在了懷里,語氣帶著一點寵溺與無奈,“壞兔子。”

  他察覺到了小兔子好像不領樓初弦的情。

  明明樓初弦也是他的半個主人,小兔子平日還享受著樓初弦盡心盡力的照顧和投喂,樓初弦的顏值也絕對是書中數一數二的存在,怎么小d偏偏喜歡粘著自己。

  沈渡一直都以為樓初弦很喜歡小兔子,而小d的所作所為無疑會讓青年有些失落,特別是當他抱著小兔子時,沈渡總覺得樓初弦看他們的眼神怪怪的。

  像是饞著什么。

  沈渡其實并不是完全遲鈍,能夠察覺到樓初弦的情緒變動,但是他先入為主,根本不會想到樓初弦會對自己產生喜歡的情緒。

  受和受怎么在一起。

  小d不肯乖乖待在樓初弦的懷里,沈渡便自己抱著兔子給樓初弦摸。

  樓初弦垂眸,一言不發地伸出手,摸了摸兔子的頭。

  “可能因為你曾經在他面前把他的同類烤了,所以他記你的仇。”

  沈渡看著樓初弦,開始胡說八道。

  樓初弦嘴角露出微笑,收回了手。

  好想摸摸阿渡。

  他把放在一旁的小桶的蓋子掀開,酒香終于解脫了束縛,爭先恐后地逃逸,沈渡下意識說道:

  “好香的酒味,肯定很好喝。”

  被沈渡夸了,樓初弦的頭發絲都微微翹起,從桶里挖出一點酒糟,兩個晶瑩剔透的杯子里便多了兩座雪山似的白。

  樓初弦眼睛很亮,走到沈渡的身邊,把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肩膀上,帶著他走到座位邊,沈渡順應著他的動作,乖乖地坐著,任由樓初弦準備這一切,懷里的小d已經在這過程中跑了,去他的兔家大宅享受美好生活。

  樓初弦握著水壺的手停在空中看向沈渡:

  “想加多少水?”

  沈渡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乖乖伸手把杯子遞出來,“加滿。”

  樓初弦勾了勾唇,“好。”

  這一桶酒,釀了很久。

  沈渡先試探性地淺嘗了一下,味道真的很不錯,這種親手釀的米酒其實比他曾經在超市和食堂里買的米酒飲料要真實的多,不管是現實世界還是書中的世界,那種塑料杯裝著的隨帶的米酒喝起來沒多少味道,里面米粒也沒有多少。

  所以喝那種他不會醉。

  喝這種親自釀的,雖然度數很明顯高一點,但也加了水,再怎么說也是米酒,他應該沒有這么菜吧。

  沈渡感覺自己的頭腦還清醒得很,這種酸中又帶著微甜的味道讓他很喜歡,喝了兩口后,他的唇變得水潤潤的。

  像是被雨打濕了的花瓣。

  樓初弦眼眸轉為幽深,看著沈渡的臉,握著自己的那一杯,仰頭直接喝掉了。

  他是從奶奶那里學會怎么釀酒的,奶奶喜歡弄兩種酒,一種是夏天梅子熟時把紅透了的梅子收起來,洗干凈后裝進二鍋頭里,泡上一段時間,被二鍋頭浸透了的楊梅咬起來醉醺醺的,而楊梅的存在也讓二鍋頭增添了一種別的風味,但還是很容易醉人,奶奶只給小初弦嘗了一口。

  米酒不同,米酒的“度數”可以通過釀酒的時長和之后兌的水分來把控,最開始時,奶奶給小初弦兌很多水,一年又一年,小初弦喝米酒越來越不需要兌很多水了。

  沈渡見好兄弟直接干了一杯,覺得自己也不能落下,于是又舉起杯子喝了幾口。

  但他忘了,他自己本身就很少飲酒。

  喝酒需要循序漸進。

  樓初弦把控得很好,加的這些水既不會讓沈渡明天頭暈,但也足夠保證,沈渡會醉。

  沈渡還沒醉,喝完一杯之后,他覺得自己越喝越熱,臉上燙燙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樓初弦,聲音微啞:

  “初弦,我還想喝。”

  這是樓初弦釀的酒,所以沈渡的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想喝都得先問一聲他。

  可他此時出奇地讓人心動。

  那雙桃花眼像是含著水,一雙眸子里充滿了期許,就那樣看著你,嘴巴微張,臉上已經漫上紅霞,和頭頂的白發形成對比,襯得他整張臉像是一件釉色的瓷器。

  是匠人精心打磨幾十載也得不出的精品,因為只有天時地利,才能得到這一件寶物。

  “好”,樓初弦明白自己實在卑鄙,卻控制不住自己。

  沈渡醉了,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起來像是沒醉,因為一般醉了的人是坐不直的,沈渡卻在椅子上坐得筆直。

  樓初弦起身,椅子和地面摩擦,微微發出聲響,他一步一步走向沈渡。

  而沈渡的視線追隨著他,似乎好奇樓初弦怎么在飄,而且還是斜著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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