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去打探消息的四人也碰面了。
林緋雙手抱胸,對著三人冷哼一聲,便不再理他們徑直走向魔尊所在的樓閣。
三個大男人對視一眼面面相覷,也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心里不由得嘆氣,女人心海底針。
緊跟上林緋的步伐,向魔尊所住的地方而去。
四人在門口恭敬有序的站著。
他們的消息可來得不容易,。
主要是大多數天衍宗弟子根本不愿意與他們交談。
還有一些膽小的,老遠見到他們就躲得遠遠的。
雖然他們魔修向來隨心所欲,在人家的地盤,他們也不敢隨意殺人。
無奈他們只好分頭行事。
除開剛到天衍宗那日,昨日與今日這兩天他們都一直在奔波,東拼西湊才勉強得了些消息。
正當他們還在思考之際,魔尊的聲音響起了。
“進來。”
四人這才敢推開房門。
只見魔尊正襟危坐,手里端著一盞茶。
看起來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魔將趙臧上前一步說道:“稟告魔尊,那日來魔域的那位穿著紅衣宮裝的女修有消息了。”
墨幽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繼續。
“那女修正是清和真君,她的洞府就在我們隔壁的青音峰。”
魔將說完后,新提拔上來的護法羅鵬道:“峰內一共有三人,一位是她的嫡傳弟子江梨,還有一位名叫安生也住在青音峰,不知與她是何關系。”
長著絡腮胡的那位魔將大大咧咧的說道:“聽說那男子還與江梨師兄妹相稱,估計也是清和的弟子。”
魔尊的神色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
那位魔將趕緊住了嘴。
他也不知到底是哪句話惹怒了魔尊。
林緋看了那魔將一眼,活該你倒霉,沒點眼力見。
當時魔尊要娶的那女子姓江,雖然她不知道女子的名字,但是她覺得就是這位江梨。
這清和真君的弟子江梨就是魔尊的心上人了。
不過她逃婚,給魔尊下了那么大一個面子,他居然也不生氣,看來是愛的深沉了。
以后對這位江梨,可要恭敬一點了。
林緋心中這般想道。
她走上前說道:“稟魔尊,我這里還有別的消息。”
“說。”他冷冰冰道。
任誰都能聽出他話語中的不悅。
“這安生確實是清和真君帶回去的,但他只是十年前清和真君為江梨帶回去的廚子,之后就一直住在青音峰。
兩人很少見面,也并非師兄妹的關系。”
這個消息還是她從顧御書那里得來的,不得不說他的長相很和她的胃口。
魔尊沉思片刻后,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今日剛好是第三日,算算時間那群弟子也該用藥了。
他往煉器峰的方向飛去。
屋內只剩下他們四人。
沒有魔尊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貿然跟上。
幾人等魔尊的身影消失不見后,他們才離開此地。
正往這里來的柳清婉,看見魔尊離開的身影,也悄悄跟了上去。
片刻后,墨幽就已經抵達了煉器峰。
弟子們見到來人也紛紛為他讓路。
他再次來到了深受是噬靈蟲摧殘的弟子們所在的地方。
這里比上一次少了很多弟子,只剩下那些躺著的弟子。
但是有了解藥的壓制,他們沒有那么難受了,長老們還在往他們體內注入靈力。
墨幽就近選了一個弟子,對那位長老說道:“勞煩讓我看一下這名弟子現在的情況。”
聞言,那位長老站起身來,說道:“請。”
眾人都有些緊張的看著他。
他將手搭在那弟子的手腕上,噬靈蟲還在小幅度的活躍著,就只吸收著靈氣,沒有再啃噬他們五臟六腑。
收回手,他道:“今日的藥飲了嗎?”
“還沒有,我這就安排下去。”負責此事的流珠真人趕緊說道。
“等一等,今日的劑量再加一成,引出噬靈蟲的藥引照常就行,明日就可將其引出。”
聽到這話長老們才放下心來。
過了好一會兒,藥端了上來。
只見剛飲下藥的弟子又開始痛的四處打滾。
“魔族這……這是什么情況……”流珠真人說道。
長老們也紛紛扭頭看向墨幽。
突然一個弟子吐出了一口烏黑的鮮血。
他也眉頭一皺,快步上前。
給那弟子把脈,隨即眉頭才舒緩開來。
墨幽仔細的看著地上的血漬,原來是未孵化的蟲卵。
“諸位稍安勿躁,這是正常的現象,你們看血液中夾雜的蟲卵。”
長老們這才圍攏觀察起來。
口中不斷向他的道謝。
墨幽繼續說道:“明日的藥與今天相同,服下后過幾個時辰便可引出噬靈蟲。”
他倒是忽略了還有未孵化的蟲卵這么一回事。
事情解決后,他轉身離開了此處。
聽見腳步聲,在外面與弟子交談的柳清婉立刻向旁邊看去。
然后對著旁邊的幾位弟子說道:“失陪一下見到一位熟人了。”
她小跑上前,笑容明媚的向墨幽打招呼:“道友你還記得我嗎?碧水湖旁我們見過的。”
墨幽低頭一看,心道,怎么又是這女修。
她的出現倒是提醒了他,還未給屬下安排任務。
直接將她殺了。
一來就當給江仙子報仇,二來這女人陰魂不散,老是糾纏他。
他懶得搭理她。
直接離開了煉器峰。
柳清婉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明明今日的裝扮都是按照那日夢中看到的景象來的。
上一世他不就是喜歡她穿白衣嗎?就連表情她也是經過反復練習的。
為什么會這樣?
幾位弟子只看見魔尊走后,留下柳清婉孤零零的身影,并不知曉他們只見發生了什么事。
只是覺得她的背影看起來有幾分難過。
她低著頭,半響后,向著魔尊的方向而去。
柳清婉一走,幾位弟子就小聲議論起來。
一個健碩的女修說道:“若不是她是玉瑤真君的弟子,我才懶得搭理他,蛇蝎心腸。”
“可是,江師姐因她掉下萬魔窟又沒有證據,只是傳言。”
“戚師弟,你忘了她之前大比她動用禁術了。”身穿青色衣服的女修說道。
“可……可…”
“別可是了,我知曉你沒來煉器峰時受過柳清婉的照拂,我們不怪你。”
他的一個師兄說道:“你是沒有在臨朝城見過江師姐的英姿,見過以后你就不會這么想了。
她才不屑污蔑誰,這件事肯定不是空穴來風。”
說道此處他與那兩位女修一樣,眼中滿是對江梨的崇拜。
說完幾人便散開了。
只留下那位戚師弟還迷茫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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