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有些醉了。
穿越大唐后的他,從來沒有如此放浪形骸,更沒有過如此的豪放。
他壓根不知道懷中的小娘是誰,他只知道懷里的小娘好溫柔,好善解人意。
更重要一點,她真的好熱情。右手把玩處的嫩滑細膩,讓李承乾不忍將手抽出來。
朦朧之中,他身邊的地毯上,躺著十幾位不勝酒力的女人。
女人們飛蛾撲火般與李承乾玩著飛花令,大有不把他喝趴下不罷休的勢頭。
老實說,這還是李承乾故意放水。
一位雙眸嬌羞欲滴,眼眶中含著春意的小娘,端著酒杯走了過來:
“晚風吹玉帶,明月照彈琴。”
小娘說完后,李承乾指著不遠處還在彈琴的樂師,壞笑著道:
“孤要是將飛花令作出來,小娘可否解開玉帶,為孤舞上一曲??”
小娘嬌羞點點頭,心里頭小鹿亂撞一般。
李承乾看了看天上明月,朗聲道:“琴聲遍天街,眼中明月珠。”
端著酒杯的小娘很懂詩書,她知道殿下所作的詩是借用漢樂府中的一句。
同時殿下也很壞,用‘眼中明月珠’來告訴她,現在的她是太子殿下眼中的明月。
想到這,小娘擠開李承乾懷中的女人,嬌嗔著道:
“奴奴輸了,殿下難道不想與奴奴,私下舞一曲。”
眼前的小娘出自河東聞氏,經王世充、竇建德禍害后,河東聞氏衰落不少。
對河東聞氏而言,能攀上太子的高枝,付出一切都值得。
她言語中帶著一絲嬌媚,熱情的雙眸流波婉轉,充滿著挑逗的意味。
聞小娘誘人的櫻桃小嘴猛灌一口酒,直接對準李承乾的嘴巴。
美人主動送上門,李承乾壓根拒絕不了。一口瓊漿玉液,最終被李承乾喝下大半。
兩人瞬間變得綺麗起來!!
聞小娘像溺水的魚兒,貪婪朝李承乾索取著。
酒宴中有長袖善舞的舞姬,有撩人心魄的音樂,有熱情豪邁的舞蹈。
在酒精作用下,自然而然地向高潮邁進。
三個小時后,李承乾環顧四周,他身邊已經沒一個能站穩的貴婦小娘。
“哥哥,今天你的雅興頗高啊,該怎么謝謝麗質?”她話中充滿著醋意。
今天的中秋酒宴,哥哥算是占足了便宜。從今以后,長安城中不知有多少小娘,會在深閨獨自垂淚。
“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李承乾嘟囔一句后,朝程鐵環招招手。
她確實是個傻妞。今晚她的夫君便宜被人占盡了,她卻沒心沒肺與貴婦人們,玩著投壺游戲。
“還傻愣著作甚,趕緊將哥哥背回東宮。今晚,哥哥任由你擺布!!”長樂吩咐道。
“啥??”
程鐵環一下子樂瘋了。
她抱著李承乾,一溜煙的跑不見了。
......
荊州刺史府。
武士彠看著手中的文書,他感覺頭都快爆炸開。
眼下有個棘手的問題困擾著他,那就是超高的奴隸折損率。
如果按眼下的折損率,不用半年,他手中就會無奴隸可用。
要知道,這可是五十萬的精壯奴隸啊。
看看采石場負責人,天天寫文書要求補充奴隸。
難道真向太子殿下上書,讓他再撥幾十萬奴隸過來?
顯然,這有些不現實。
那么該如何破局呢?
就在武士彠不知所措,他的眼睛瞟到另一份文書上。
“咦,夷陵七號采石場,竟然沒什么奴隸折損。是沒有報,亦或......”
武士彠抽出一張紙,終于找到七號采石場負責人名字。
“程前??老程府邸的馬夫??”
武士彠有些遲疑了。
良久,他自顧自道:“不管怎樣,都去夷陵探究一番。”
荊州西部的群山與長江之間,有一座戰略位置十分重要的城池,名叫夷陵。
讓劉備耿耿入懷的慘敗,就發生在夷陵。
武士彠壓根沒想到,太子殿下的手筆竟然如此之大。
為了修筑荊江大堤,竟然投入如此多的人力與物力。
從西域運抵過來的精壯奴隸,足足五十萬人。勛貴們提供的子弟,也有一萬人。
至于工部提供的水利司官員,也有上千名。
如此一來,十分考量他這個荊州刺史的統籌水平。
經過一個月摸索,荊江大堤的超級工程終究邁上正軌。
看著一艘艘裝滿石料的大船沿江而下,騎在馬上的武士彠充滿著感慨。
如果能用大堤鎖住荊江,那么能開發出上千萬畝良田。
那時候或許單單一個荊州,就能供養整個大唐的人口。
“應國公,您今天怎么有時間來夷陵??”
武士彠冷著臉不說話,對程前道:“帶路吧,本國公今天過來,視察開山采石情況。”
程前心中一緊,還以為他做錯了什么。
他只是程咬金府邸上馬夫的兒子。他倒是個讀書的料,程府幾個少爺的功課,大體上都是他幫忙完成。
這次荊江大堤工程,武士彠見他機靈,給了他一個小吏的官職。
采石的地方挨著長江,隔著老遠就能聽到“叮叮當當”的聲音。
西域的壯奴們光著膀子,用錘子賣力捶打著巖石。
“他們腳上的腳鐐為何沒有帶上??”
程前連忙躬身道:
“回應國公,干活如果帶上腳鐐,容易傷到腳踝。經過統計,只要腳踝受傷的話,他們一般活不過一個月。
那樣的話,即便再多的奴隸,都不夠折損。”
武士彠摸了摸美髯,忍不住點點頭,指著老老實實干活的奴隸問:
“與其他采石場相比,為何你這里的奴隸比較聽話?”
程前指著看守奴隸的警衛隊道:
“說起來很簡單,就是以夷制夷。卑職從兩萬奴隸中,挑選出三千奴隸,將他們編入警衛隊。
這樣的話,警衛人員有五千人,再利用兵甲之利,干活的奴隸們生不起反抗之心。”
武士彠不由得點著頭。
“這個點子是你想出來的嗎?”
程前搖著頭,眼神中滿是敬佩:“卑職那想得出如此好的點子,一切都是太子殿下的功勞。
應國公如果回長安,就發現他們對奴隸管理,十分的駕輕熟路。
太子殿下幫太上皇建陵寢,長安城郊大工地上,干活的奴隸也有幾十萬人。
卑職經常去看熱鬧,時間久了自然知道怎么管好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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