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不得一旁手舞足蹈的喊著大兄使神通了的小二郎,羅一跑到姜東明身旁,盯著河對岸看了半晌,也無法確定回來的到底是不是左右兩團。
算上從白崖城借來的戰馬與騾馬,左右兩團一共也就四百多匹馬。
河對岸的馬隊,已經從白崖城排到了渡口,遠遠超過了四百之數。而且馬上好似都馱著貨品,看上去更像是一支大型商隊。
心中有些失望的時候,又有一支馬隊出現在羅一的視野之中。
雖然離得有些遠,但是插在戰馬掛鉤上,閃著點點亮光的長槍,卻再顯眼不過,這讓羅一興奮不已。
“使頭,看樣子真是左右兩團回來了。除了咱們大唐,沒誰的槍頭會磨礪的這么光亮。”姜東明同樣看到了反射的光芒,捻了捻胡須,笑不攏嘴的繼續道:“恭喜使頭了,這次不但找回了顏面,虜獲也是頗豐啊。”
羅一揮舞了幾下拳頭,邊往渡口跑,邊頭也不回的大聲道:“老姜,先不割麥了,帶人回戍城準備吃食,我去渡口看看。”
跑到渡口時,迎面過來的渡船已經劃過了一半,羅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船頭的周口口:“周胖兒,你怎么這副打扮。”
周口口揮舞了幾下肥碩的大手,“先生,離這么遠你都看出是我了?”
“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板兒。”踮起腳望了望渡船,羅一大聲問道:“鄭團頭和馬團頭呢?沒在船上嗎?”
周口口知道羅一在擔憂什么,等渡船劃到了渡口,不等跳板搭上,從船上跳下來,附在羅一耳邊道:“先生別擔憂,咱們這次就輕傷了幾十人,兩位團頭在后邊壓后呢。”
指了指從船上下來的馱馬與騾馬,周口口嘿嘿一笑道:“最近一段,咱們不用為戰馬與米糧發愁了。”
羅一打量了兩眼緊緊箍在周口口身上的高句麗人常穿的白色素袍,挑了挑眉道:“我看到馬隊了,倒是你怎么也這副打扮,還晚回來這么多天。”
周口口撓了撓頭,從佩囊里拿出一尊巴掌大的金佛塞進了羅一的手里,支支吾吾道:“先生,這個金佛可靈驗了,您給供上后,保準與師娘成婚后便能有了子嗣。”
羅一對周口口的左顧而言他又好氣又好笑,拍了拍周口口跟孕婦一樣的大肚子道:“周胖兒,別和我這驢唇不對馬嘴的。
到底闖了什么禍趕緊說,虧你想得出拿金佛堵我的嘴。”
周口口尷尬地搓了搓大手,隨后四處看了看,拉著羅一走遠了些,“先生,我擅作主張都是為了您好,您信嗎。”
羅一急得抬腿就踹了過去,“又開始犯上互市牙郎那股油滑勁兒了是不是。到底怎么了趕緊說。”
周口口先是砸吧砸吧嘴,隨后運了一下氣,抿著嘴飛快道:“我嗯按草湖橫累轟下了。”
羅一聽得一臉問號,“你牙疼?說的是什么玩意兒,沒一個字聽得清。”
“我們把草河城給攻下來了。”周口口硬著頭皮把話說的清楚了。
羅一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了,左右兩團這么猛了嗎?
居然敢攻城不說,最不可思議的是,還把城攻了下來。
“攻打草河城,肯定是有緣由,我不會責怪你,但這個消息有些太駭人,你從頭到尾與我仔細說說。”
周口口見羅一真沒責怪的樣子,長舒了一口氣道:“真跟您預料的一樣,確實是靺鞨人動的手,草河城也確實投靠了靺鞨人。”
回想起夜間堪稱屠殺的那一幕,周口口突然間變得眉飛色舞起來,“先生,就連火藥都跟您預料的一樣。
雖然沒炸死人,也沒炸死戰馬,但勝在動靜大。
您是沒看到,六百多的靺鞨人,有一半是被驚了的戰馬掀翻后被踩死的。
剩下的也被嚇得跟個傻子一樣,沒一個跑出去的。
那場面看了,又慘又……”
羅一無語的揮手打斷了跟講評書一樣的周口口,“戰場上的細節以后可以慢慢講。
現在你告訴我,你們為什么要打草河城,又是怎么撞大運一樣把城給打下來的。”
看了看河對岸,羅一嘆了口氣繼續道:“草河城打都打了,不會責怪你們
主要是左右兩團能把城攻下來,怎么想怎么覺得詭異。
你不把這個趕緊說了,我這心就一直揪揪著。”
周口口嘿嘿一樂,對羅一敬佩道:“先生您出兵前的激將法,簡直是太管用了。
雖說攻城時取了巧,但這次左右兩團的表現絕對上佳。
一路上吃的全是冷食,就怕被人發現了蹤跡。”
看到羅一的眉毛豎了起來,周口口趕忙回歸正題道:“襲營的活口里有個小酋長,從他那拷問出是草河城給他們的信。
說咱們大車里拉的全是酒水,護送的邊軍也只有一隊,是起了貪念過來的。
我當時聽了實在是太氣憤,那會兒靺鞨人敗得有些快,還沒到子時。
與兩位團頭商議了一下,便扒了靺鞨人的衣服折返回草河城,詐開城門攻了進去。”
羅一摸了摸下巴,“你這個決定倒是沒什么錯,就是怎么聽著這么玄幻呢。
草河城再小那也是個五里之城,攻進去就輕傷了幾十個?連個重傷的都沒有?”
周口口低下頭撓了撓眉心,“占了城門以后,為了將折損降到最低。
我們打著白崖城的旗號說是找杜伏復仇算賬的。左右兩團那么多高句麗人,齊聲喊了一陣子,除了杜伏那稍微有些抵抗,別處都挺消停。”
羅一恍然大悟,難怪周胖子這么吞吞吐吐的,原來怕的是這個。
低頭琢磨了一陣,有句話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既然已經打了,而且還打勝了,沒必要追究這個問題。
何況周口口還不是個領兵的,估摸著鄭陽和侯杰也認為這是個不錯的機會。
而且打著白崖城的旗號,也未必就是件壞事。
羅一目光掃了掃身后遠處的鋪子,又看了看河對面的白崖城,對周口口道:“這次虜獲了多少。”
聽羅一問這個,周口口大粗眉毛一挑,滿臉興奮道:“靺褐人與草河城的戰馬加一起,共有八百二十九匹。馱馬、騾馬還有驢子一百三十六頭。
金銀四車,布帛一千六百匹,不過大多都是粗布不是太值錢。
皮革與其余雜物十七車,米糧三千九百石。”
羅一聽得大吃一驚,“這么多的虜獲,你們能運回來?草河城居然會這么富?”
周口口搖搖頭,“不是草河城殷實,而是百姓該得的都進了城宰杜伏那里。
這些虜獲之所以能安穩運回來,是以前總聽您說有舍才有得。
我們把糧倉里的米糧給城里的百姓分出去了一半,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們三天不能出門。”
羅一沒有問百姓是不是真的那么聽話,因為周胖子安安穩穩地站在眼前已經給出了答案。
“杜伏還有那些靺鞨人,你們是怎么處理的。”
“死得都埋了,活口都帶了回來。”
“靺鞨人這次動手,問出來是什么緣由了嗎?”
“他們已經把羈縻州當做了無主之地,有繼續西侵的打算,這次就是一個試探。”
羅一眉頭擰了擰,事情果然是在向最糟糕的方面發展。
來回踱了幾步,羅一瞥了一眼好像把點數都加到了幸運上的周口口,“走,跟著我去白崖城走一趟。”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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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