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故意假裝糊涂,他摸著下巴嘬著牙花子“照你這么說,那群人確實挺可惡的!你只不過給你閨女來討說法,卻被他們揍了!是這樣嗎?”
羅承一聽趙六的話,天真的以為趙六會站在他那邊,他立馬跳起來指著剛才揍他的那群人繼續說道:“對對!就是這群人!大人您一定要替我申冤!抓他們下大獄!我還得要求他們賠償我的衣服!”說著又把自己幾乎衣不蔽體的夜明紗衣服示意給趙六看。
趙六點點頭故作嚴肅地瞄了一眼羅承“嗯,確實應該他們賠,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
“您……”羅承張張嘴眼睛轉了轉,開始飛速思考著。
“嗯,這個地方叫陸家村,屬于長寧鎮的范圍,長寧鎮又屬于平溪縣,平溪縣有一位段縣令,那估計是他了!”
“您是段縣令!”話已出口周圍所有人差點沒崩住笑了出來。
羅承大概是被打蒙了,也沒想到周圍人為什么笑他,他看著趙六一臉虔誠地說道:“段縣令您可要幫幫我啊!”
“哈哈哈哈哈哈!”趙六徹底憋不住了捧腹大笑著。
羅承就算再傻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他面色一冷惡狠狠地對趙六罵道:“你tmd騙我?”
“他沒騙你,他確實是段縣令……身旁的跟班!‘段縣令從馬車下來對羅承說道。
羅承只感覺大腦“嗡”的一聲,看著眾人幸災樂禍的表情,羅承知道自己這次徹底丟人丟大發了。
憤怒燃燒了羅承所有的理智,他雙眼通紅的瞪著段縣令呵斥道:“你是段縣令?那老子就是知府!”
話音剛落,朝著姜靈走了過去抬手便打:“賤人,你讓老子當眾出丑,老子不會讓你好看的!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給我扒了這臭娘們的衣服!”
說著羅承怒瞪著自己帶過來的幾個家丁。
“你敢!”
“我看誰敢!”
所有人又“呼啦”一下圍在姜靈的面前,全都做好了再次打架的準備。
姜靈但是事態不受控制立馬阻止道:“大家放心,有段縣令在這,他不會把我怎么樣!”
誰知羅承此刻沒了任何理智,他壓根不相信怎么那么巧合,自己來找這個臭娘們麻煩,縣令就會出現。
他朝姜靈狠啐一口罵道“臭娘們,你這一唱一和地跟我倆玩雙簧了?行,你要這么愛玩雙簧,老子這幾個家丁好好陪你玩玩!”
羅承粗鄙不堪的話聽得眾人更加憤怒。
段縣令也發覺事態有些不受控了,他連忙對趙六說道:“他、她、他,都帶走!”
趙六點點頭,拿出捕頭令牌在羅承面前晃了一下,羅承只感覺全身一個霹靂,原本的憤怒蕩然無存,有的只剩下無限的恐慌,和狂跳的心臟。
不等他反應過來,趙六已經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一旁的家丁看到全都嚇得跪在地上抖若篩糠如同案板上的魚肉般。
……
縣衙。
驚堂木狠狠拍在桌子上,幾乎所有人全都縮了縮脖子。
段縣令正襟危坐,表情嚴肅地看著一眾人。
“陸家村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段縣令的聲音回蕩在縣衙中,冷得嚇人。
姜靈輕輕磕頭對段縣令說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不等她說完,羅承瞪眼就要反駁。
“本官讓你說話了嗎?”段縣令再拍驚堂木對著羅承呵斥道。
羅承全身抖了一下沒有說話。
“靈慧書院,本是平溪縣所管轄的范圍之內,但如今事情發展在陸家村,趙六你辛苦一趟,去靈慧書院調查一下情況!”段縣令看了一眼旁邊的趙六說道。
隨后便把目光落在堂下的眾人身上,段縣令雖不想把姜靈也關在大牢中,但這會并沒有任何證據,雖說段縣令對姜靈是絕對的相信,但朝堂內外多少雙眼睛盯著他,他總不能當場釋放姜靈和陸村長。
想到這段縣令輕咳一聲,帶著無限的歉意矛盾了需要咬牙說道:“目前缺乏證據,把所有人全都押到監牢,聽候發落!”
話段縣令雖是這么說,但他內心不停地狂吼著:“姜氏啊姜氏,這真不是我的本意,你可千萬別因為這事生我氣,你放心,羅承這臭小子我肯定好好幫你修理一頓!”
姜靈聽到這話心里倒沒什么波動,反倒羅承開始叫囂起來。
他一把甩開抓住他胳膊的衙役對著段縣令惡狠狠地怒罵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一個小小的七品縣令敢動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喲呵?還有意外收獲?”段縣令摸著下巴思索道。
段縣令本身為官清廉,壓根不在乎這些強權,他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羅承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管你是什么,就算天王老子在我地盤犯事我也要給他抓緊去!你倆把羅承帶下去,真出了事我兜著!”
身邊的衙役一聽老大都發話了,雙雙連拖帶拽的把羅承丟在了大牢里。
幾縷殘陽照在那里卻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在殘破的泥墻上泛不起一絲漣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滿著壓抑。
這是姜靈對這里的第一印象。
平溪縣的老百姓都屬于比較老實本分的那種,索性這會的監牢中并沒有太多的人。
段縣令對姜靈是什么樣,這些衙役心里明鏡似的,就算把姜靈帶進來也不能真的像犯人一樣對待。
把她和村長客客氣氣的送到了一個環境還算好的監牢里。
至于羅承,衙役就選了一個關著三個人的地方。
骯臟的環境,充滿了污穢和惡臭,偶爾還會有碩大的老鼠急切的穿梭在犯人們的腳下。
錦衣玉食慣了的羅承,哪受過這種罪,他趴在監牢大大門上瘋狂的對外面高聲怒喊著,不過很可惜那些衙役充耳不聞,壓根連搭理都不搭理他。
羅承不死心,威逼利誘每一個辦法都試了,但得到的結果卻是出奇一致壓根沒人理會。
終于羅承的聒噪引來了同監牢人的不爽。
他吊著一根稻草一巴掌拍在羅承的后腦勺上怒喝一聲:“md你在叫喚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羅承雖平日囂張,但他也是跟老油條,面對高出他一截臉上還有刀疤的獄友他也只能認慫,瑟縮在監牢的墻角思考著自己如何報復陸家村和段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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