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越聊齋之大郎求生記 > 第258章 瓊樓玉宇!
  十二重摘星樓,掛著余大郎的題詞,被世人奉為天上白玉京。

  自建成以來,燈火通明夜輝煌,經久不息!

  為了防止其發生天災人禍。

  余大郎特意吩咐一群下人,輪流看守樓內燭火。

  后來無意間發現一些靈礦,在深夜會發出耀目光輝。

  余大郎直接將燭火舍棄,換上各色琉璃燈盞,內置耀目靈礦!

  摘星樓如今每至夜幕降臨,樓內就會散發出九色虹光。

  此舉,令摘星樓得名聲更上一層……

  樓頂為了防止雷擊,余大郎本欲效仿武當金頂,雷火煉殿。

  可惜摘星樓主體是木質構成,除卻琉璃瓦。

  從一樓至隱秘的十三樓,皆是榫卯結構,無縫連接。

  若在其頂澆筑銅殿,其下承載的木頭,可能會受熱燃燒。

  賽半仙與福伯聽聞余大郎述說雷火煉金殿的奇觀之后。

  二者思慮再三,綜合對方所述,向其推薦了一種存于古籍里的引雷石。

  這種石頭呈幽藍色,卻有一個特性。

  此石汲取天地雷霆之后,會散發出銀白色的光輝。

  余大郎聽后來了興趣,委托余氏老祖。

  在鬼蜮之中,花費諸多天材地寶,方換回一塊丈許大小的引雷石。

  此石對鬼物而言,乃是渡生死雷劫,不可多得的寶貝!

  若非此石已被一鬼王使用過。

  縱使余氏老祖花費再多的寶貝,亦難將其換回……

  余大郎收到石頭之后。

  為了穩妥起見,于雷雨之夜。

  將此石放在牛頭山山頂,在其身下墊著一塊木板。

  他欲看看汲取天地雷霆之力的石頭,會不會將木板引燃。

  實驗結果,令其相當滿意。

  引雷石汲取雷霆之力,好似充電一般,散發出亮如白晝的光輝。

  等到石頭內的雷霆之力耗盡,光芒自然滅去。

  引雷石經過天地雷霆之力的洗煉,變得更加深邃幽藍!

  余大郎對這種避雷方式,很是滿意。

  福伯吩咐石匠將其打磨成石珠,放置在摘星樓樓頂。

  此石助鬼神度過一次天地雷罰,已然半廢。

  對于摘星樓而言,卻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世人方開始聞其名,僅是前來登高望遠。

  可余大郎一頓花里胡哨的操作,令世人見到一個又一個驚喜。

  十二重摘星樓,天上白玉京,大乾第一樓的美譽,自此流傳開來!

  此樓十二層,僅供奉著“正氣歌”與一柄法道圣器。

  五層以上,樓內懸掛著許多吟游詩人的詩詞歌賦。

  前來觀賞的文人雅士,每次登樓,皆會酩酊大醉!

  這些人肚子墨汁有限,可卻對詩詞歌賦的喜好,達到近乎癲狂的地步。

  遇見可遇不可求的詩詞,便會興致大發。

  正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如今摘星樓衍生出,一種全新的行業“背樓工”。

  樓上喝醉的人,神志不清,需要盡快將其搬運下樓。

  否則,鬧出人命,影響摘星樓的生意事小,污了名聲可就糗大了!

  賞月詩會,余大郎人雖未至。

  其與詩會東坡居士一首“水調歌頭”,卻成了詩會的焦點……

  自古以來,文人相輕,武人相重,藝人相賤。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夫子學子們觀過“水調歌頭”之后。

  皆認為此后中秋賞月詩詞,無出其左右。

  可他們卻不知東坡居士,是何許人也……

  李夫子見群情激憤,執意求見東坡居士的廬山真面目。

  便囑咐潘四郎前往余府,邀請書寫此詩的余大郎參與詩會。

  潘四郎心知姊夫哥可不是他能請動的。

  強行拉著張老夫子,一同前往余府請人!

  二人抵達余府大門時,恰巧遇到極樂凈土的主事吳長老。

  吳長老在余府門前,受盡門房的白眼與刁難。

  方才進府一些公子哥,走著進去,躺著出來。

  守門的仆人,面對不怒自威的老爺,嚇得膽戰心驚,六神無主……

  這次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收受賄賂,放任陌生人進府了!

  吳長老不明所以,很不湊巧,一頭撞上鐵了心的仆人手里。

  導致其用盡渾身解數,好話說盡,未能踏入余府半步。

  張夫子與潘四郎前來尋找余大郎,門房見到熟人,自然而然順利進入。

  張老夫子望了一眼苦苦哀求的吳長老,以為門房刁難對方。

  畢竟,宰相門前七品官的破事,他早已司空見慣!

  冷聲說道:“來者是客,拒之門外,于禮不合。”

  言罷,趾高氣昂地踏入余府。

  守門的仆人一心為主,卻鬧了個里外不是人……

  心生抑郁志氣,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放任吳長老進府。

  余大郎此時正在安慰,幾位怒氣沖天的夫人。

  他本好意,欲讓夫人們出府走走散散心。

  那知卻遇見一群,猥瑣下流的胚子……

  張夫子來到余府后院。

  望著榕樹小屋里的左擁右抱、暖玉在懷的余大郎。

  作揖一禮,勸說道:“山長大人,好男兒志在四方,豈能留戀于溫柔之鄉?”

  余大郎尚未來得及回話。

  一旁的柳媚兒娥眉顰蹙,直言不諱地問道:

  “這位夫子應當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之人。

  不知可曉得,中秋佳節的習俗是什么?”

  張夫子聞言,未做他想,本想如實回答。

  可話到嘴邊,方驚覺對方所問之隱喻。

  他面露尷尬之色,陷入進退兩難之境地。

  柳媚兒嘴角微翹,趾高氣昂地言道:

  “小女子才疏學淺,卻亦知仲秋之夜,皓月當空,象征團圓之意。

  爾等身為飽讀詩書之人,冷落親人家眷。

  有何顏面訓斥吾家老爺,當真是……”

  話未說完。

  余大郎及時出言勸阻道:“行了!媚兒,少說兩句……”

  柳媚兒不敢忤逆余大郎,亦不愿在外人面前,折了自家官人的面皮。

  只是重重地冷哼一聲,“哼……”

  起身拂袖離去,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余大郎望著手足無措的老夫子,出言為其化解尷尬。

  安慰道:“張夫子,莫要與賤內一般見識。”

  張夫子自知理虧,趕忙借驢下坡。

  說道:“山長大人過謙了!

  此事是老夫孟浪了,不怪貴府二夫人。”

  余大郎微微頷首,問道:“詩會已然散場了嗎?”

  張夫子搖了搖頭,本想開口請對方前往詩會。

  可方才對方的質問以及自身孟浪之舉,令其顏面無光。

  如今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還敢邀請對方離府?

  潘四郎見狀,上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

  余大郎聞言只覺苦笑不得……

  他若真將已經作古的東坡居士請出來,只怕詩會眾人,定會被嚇得肝膽俱裂!

  思慮再三,執筆書寫了東坡居士的《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江城子·密州出獵》、岳武穆的《滿江紅·怒發沖冠》、貫休的《獻錢尚父》以及李太白的《將進酒》。

  五首詩詞丟給對方,令二人回去有所交代!

  余大郎如今不在剽竊詩詞歌賦。

  一來名望已養成,二是他寫出來,恐怕也無人相信。

  詩詞歌賦,大都是壯志難酬之人多愁善感之作。

  他余大郎富可敵國,妻妾成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哪有那么多蛋疼的感悟呢?

  張夫子望著手中詩詞,如獲至寶,帶著潘四郎,匆匆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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