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重摘星樓,掛著余大郎的題詞,被世人奉為天上白玉京。
自建成以來,燈火通明夜輝煌,經久不息!
為了防止其發生天災人禍。
余大郎特意吩咐一群下人,輪流看守樓內燭火。
后來無意間發現一些靈礦,在深夜會發出耀目光輝。
余大郎直接將燭火舍棄,換上各色琉璃燈盞,內置耀目靈礦!
摘星樓如今每至夜幕降臨,樓內就會散發出九色虹光。
此舉,令摘星樓得名聲更上一層……
樓頂為了防止雷擊,余大郎本欲效仿武當金頂,雷火煉殿。
可惜摘星樓主體是木質構成,除卻琉璃瓦。
從一樓至隱秘的十三樓,皆是榫卯結構,無縫連接。
若在其頂澆筑銅殿,其下承載的木頭,可能會受熱燃燒。
賽半仙與福伯聽聞余大郎述說雷火煉金殿的奇觀之后。
二者思慮再三,綜合對方所述,向其推薦了一種存于古籍里的引雷石。
這種石頭呈幽藍色,卻有一個特性。
此石汲取天地雷霆之后,會散發出銀白色的光輝。
余大郎聽后來了興趣,委托余氏老祖。
在鬼蜮之中,花費諸多天材地寶,方換回一塊丈許大小的引雷石。
此石對鬼物而言,乃是渡生死雷劫,不可多得的寶貝!
若非此石已被一鬼王使用過。
縱使余氏老祖花費再多的寶貝,亦難將其換回……
余大郎收到石頭之后。
為了穩妥起見,于雷雨之夜。
將此石放在牛頭山山頂,在其身下墊著一塊木板。
他欲看看汲取天地雷霆之力的石頭,會不會將木板引燃。
實驗結果,令其相當滿意。
引雷石汲取雷霆之力,好似充電一般,散發出亮如白晝的光輝。
等到石頭內的雷霆之力耗盡,光芒自然滅去。
引雷石經過天地雷霆之力的洗煉,變得更加深邃幽藍!
余大郎對這種避雷方式,很是滿意。
福伯吩咐石匠將其打磨成石珠,放置在摘星樓樓頂。
此石助鬼神度過一次天地雷罰,已然半廢。
對于摘星樓而言,卻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世人方開始聞其名,僅是前來登高望遠。
可余大郎一頓花里胡哨的操作,令世人見到一個又一個驚喜。
十二重摘星樓,天上白玉京,大乾第一樓的美譽,自此流傳開來!
此樓十二層,僅供奉著“正氣歌”與一柄法道圣器。
五層以上,樓內懸掛著許多吟游詩人的詩詞歌賦。
前來觀賞的文人雅士,每次登樓,皆會酩酊大醉!
這些人肚子墨汁有限,可卻對詩詞歌賦的喜好,達到近乎癲狂的地步。
遇見可遇不可求的詩詞,便會興致大發。
正所謂:“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如今摘星樓衍生出,一種全新的行業“背樓工”。
樓上喝醉的人,神志不清,需要盡快將其搬運下樓。
否則,鬧出人命,影響摘星樓的生意事小,污了名聲可就糗大了!
賞月詩會,余大郎人雖未至。
其與詩會東坡居士一首“水調歌頭”,卻成了詩會的焦點……
自古以來,文人相輕,武人相重,藝人相賤。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夫子學子們觀過“水調歌頭”之后。
皆認為此后中秋賞月詩詞,無出其左右。
可他們卻不知東坡居士,是何許人也……
李夫子見群情激憤,執意求見東坡居士的廬山真面目。
便囑咐潘四郎前往余府,邀請書寫此詩的余大郎參與詩會。
潘四郎心知姊夫哥可不是他能請動的。
強行拉著張老夫子,一同前往余府請人!
二人抵達余府大門時,恰巧遇到極樂凈土的主事吳長老。
吳長老在余府門前,受盡門房的白眼與刁難。
方才進府一些公子哥,走著進去,躺著出來。
守門的仆人,面對不怒自威的老爺,嚇得膽戰心驚,六神無主……
這次他無論如何,也不敢收受賄賂,放任陌生人進府了!
吳長老不明所以,很不湊巧,一頭撞上鐵了心的仆人手里。
導致其用盡渾身解數,好話說盡,未能踏入余府半步。
張夫子與潘四郎前來尋找余大郎,門房見到熟人,自然而然順利進入。
張老夫子望了一眼苦苦哀求的吳長老,以為門房刁難對方。
畢竟,宰相門前七品官的破事,他早已司空見慣!
冷聲說道:“來者是客,拒之門外,于禮不合。”
言罷,趾高氣昂地踏入余府。
守門的仆人一心為主,卻鬧了個里外不是人……
心生抑郁志氣,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放任吳長老進府。
余大郎此時正在安慰,幾位怒氣沖天的夫人。
他本好意,欲讓夫人們出府走走散散心。
那知卻遇見一群,猥瑣下流的胚子……
張夫子來到余府后院。
望著榕樹小屋里的左擁右抱、暖玉在懷的余大郎。
作揖一禮,勸說道:“山長大人,好男兒志在四方,豈能留戀于溫柔之鄉?”
余大郎尚未來得及回話。
一旁的柳媚兒娥眉顰蹙,直言不諱地問道:
“這位夫子應當是飽讀詩書、滿腹經綸之人。
不知可曉得,中秋佳節的習俗是什么?”
張夫子聞言,未做他想,本想如實回答。
可話到嘴邊,方驚覺對方所問之隱喻。
他面露尷尬之色,陷入進退兩難之境地。
柳媚兒嘴角微翹,趾高氣昂地言道:
“小女子才疏學淺,卻亦知仲秋之夜,皓月當空,象征團圓之意。
爾等身為飽讀詩書之人,冷落親人家眷。
有何顏面訓斥吾家老爺,當真是……”
話未說完。
余大郎及時出言勸阻道:“行了!媚兒,少說兩句……”
柳媚兒不敢忤逆余大郎,亦不愿在外人面前,折了自家官人的面皮。
只是重重地冷哼一聲,“哼……”
起身拂袖離去,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余大郎望著手足無措的老夫子,出言為其化解尷尬。
安慰道:“張夫子,莫要與賤內一般見識。”
張夫子自知理虧,趕忙借驢下坡。
說道:“山長大人過謙了!
此事是老夫孟浪了,不怪貴府二夫人。”
余大郎微微頷首,問道:“詩會已然散場了嗎?”
張夫子搖了搖頭,本想開口請對方前往詩會。
可方才對方的質問以及自身孟浪之舉,令其顏面無光。
如今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還敢邀請對方離府?
潘四郎見狀,上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遍。
余大郎聞言只覺苦笑不得……
他若真將已經作古的東坡居士請出來,只怕詩會眾人,定會被嚇得肝膽俱裂!
思慮再三,執筆書寫了東坡居士的《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江城子·密州出獵》、岳武穆的《滿江紅·怒發沖冠》、貫休的《獻錢尚父》以及李太白的《將進酒》。
五首詩詞丟給對方,令二人回去有所交代!
余大郎如今不在剽竊詩詞歌賦。
一來名望已養成,二是他寫出來,恐怕也無人相信。
詩詞歌賦,大都是壯志難酬之人多愁善感之作。
他余大郎富可敵國,妻妾成群,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哪有那么多蛋疼的感悟呢?
張夫子望著手中詩詞,如獲至寶,帶著潘四郎,匆匆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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