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等看到人來人往的車站往后退了退,聽到路過的人還說著一口聽不懂的話時又覺得恐懼。
兩手抓緊了女兒的手,“言言,跟緊媽媽。”,說著還試探性地往前挪了幾步又驚了回來。
吳言言看得心酸,她媽媽就是個封建社會下的主婦,長這么大去過最遠的地方也不過是郊外。
她害怕,但還是義無反顧地站到她面前。
吳言言握緊她的手,“媽,相信自己。”
這一路她們看過了北方的雪花南方的艷陽,還有什么能夠阻擋她們?
齊小寶好像看到了人,不確定地走過去,“是吳小姐嗎?”
看到他的模樣零倩警惕地拉著女兒后退一步,一看就不像好人。
吳言言卻是往前一步,“我是,您就是齊爺?”,長的果然是一副做大事的模樣。
也不知道小娥哪里認識這么多的能人?
齊小寶看著她點頭,“走吧。”,現在什么都準備好就差她們了。
零倩不敢跟上還是被吳言言拖著走的,“媽,你相不相信我?”,小娥不會騙她的。
自然是信的,自己女兒不信還能信誰?
零倩慢慢把心放下,這一路來她看著女兒的確是成長了許多,一個人都敢天南地北地闖了還有什么難得住她?
想一想又心疼,該死的吳山思,讓他一個人過去吧,呸!
吳言言看著暫時勸住了頓時松了口氣,媽媽要是不配合她也是沒有信心的,至于吳家,恐怕已經亂成一團了吧?
一處小洋樓內。
鈴鈴鈴鈴鈴鈴……
急促的鈴聲傳來許久沒人接,而沙發旁邊就坐著一對中年夫妻,還站著一個五六十歲系著圍裙的婦人。
聽到鈴聲一年輕男子從二樓望下,“菊媽,怎么不接電話?”
菊媽猶豫地看了中年夫妻一眼又低下頭,不是她不接啊,實在是趙老師和趙師母不讓接。
響亮的鈴聲在小洋樓里回蕩很是鬧人,正在看報紙的男人眉頭一皺美少婦就嘆了口氣,看向一旁的婦人,“菊媽,接吧。”
說著還捏了捏眉角,這吳家算是扒著他們家不放手了,現在外面相熟的哪個不知道吳家那些破事兒?
又是大庭廣眾之下隨地大小便又是被人扒出收受賄賂的錯誤,現在除了民事就是刑事案件都來了。
菊媽得了吩咐接起電話,“喂?哪位?”。
過了一會兒又握緊電話筒小聲道,“趙師母,是公安局那邊,說吳山思天天嚷著要見你們。”
美少婦嫌棄的揮揮手,“掛了,就說不在。”
“哎。”,菊媽應了一句,接著又對著電話說了幾句便敷衍過去了。
照她說,這時候就應該躲得遠遠的和吳家撇清關系!
聽到是公安局的電話二樓上的男人下來了,“媽,是吳家那邊?吳言言還沒找到?”,說著坐到另一邊的沙發。
美婦人也換了個方向,“星耀,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吳家那閨女?”
“喜歡啊?不然怎么會讓你們去提親?”
以前是沒辦法,吳言言長的好學校里的男人誰見了不喜歡?
但也足夠驕傲,見了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沒想到還能落到他手上?
這回有的瞧了!
現在是吳家落魄了,不然還真不能逼著她嫁過來,不過現在人都不見了還得靠吳家把人找回來。
他大話都放出來了,讓他們一個學校相熟的結婚時候都過來看看,看他趙星耀是怎么抱得美人歸的。
現在好了,吳家的男人進去了吳言言也不見蹤影,關鍵是他們家送過去的彩禮也不見了!
剩下一群女人頂什么事兒?
等明天時間到了公安局的就把她們放出來,說不得還要來這里麻煩他們。
大橋上的事他也聽說了,實在是不成體統,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要不是看中了這事兒好拿捏吳言言他早就退婚了!
“唉~這是什么事兒啊!”,美少婦只覺得頭疼,“現在人也找不到了你和吳家的事就此作罷吧,別到時候把你爸也卷進去了。”
哪個位置能是干干凈凈的?
就怕吳山思那個老匹夫,見他們不救便惱羞成怒地攀咬他們,到時候也是不經查的呀。
趙星耀皺眉,這么好的機會他還是不想放棄,但吳家現在的確是個燙手山芋。
要吳言言還在就算了,現在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趙本周放下報紙,“這事就到此為止,那些彩禮當喂了狗,這段時間你給我安生些。”
他的仕途正到了關鍵時候,以前也是看著吳家還有點用,現在出了這么一檔子事說什么都不能再繼續了。
趙星耀咂咂嘴覺得可惜,“行吧。”,他又不是非娶不可,娶她也不過是圖個新鮮。
你還別說,出了這事兒誰還看得起吳家?
有個賴屎的親家這話就夠圈子里說上一陣子的了。
看著兒子走遠美少婦這才看向自己丈夫,“本周,你說這事真是那妮子做的?太狠了些吧?”
嘖嘖,先是讓吳家丟盡臉面接著又是舉報,再來就是失蹤,這一手玩下來等吳家反應過來哪里還找得到人?
這妮子手真黑啊,真要娶進門了還不得日夜防著?
趙本周喝了一口熱茶,“八九不離十了,吳山思那老家伙不會想不到。”
事發之后他不是沒讓人去找過但始終沒有找到人,不管是路運還是海運都沒有她們買票的記錄,看來這計劃也是用了心的。
把事情捋一捋又覺得可惜,這樣的人才不在他們家實在可惜了,這也是他一直堅持到今天不放口的原因。
“外面的事你處理一下不要被影響了,等事情過后再給星耀找個好的。”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行吧……”
扶陀屯。
因著是在貓冬也沒什么樂趣,所有人都在焦急等待成績出來,看著這冰天雪地的北大荒愣是覺得比任何一年都要難熬。
神經松懈下來知青們不得不找些事做,不然就這樣干等著實在是扛不住。
這般,玩花牌的玩花牌還不知道他們去哪里弄回來了幾副麻將,從白天到黑夜,一波人下桌了就換另一波人上,所有人都暫時用娛樂麻痹住了那顆躁亂的心。
沒人注意到,遠處的山坡上幾只打頭陣的野狼在來回轉悠,聞到空氣中飄來的肉香只能一口咬起地面的積雪吞下充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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