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穿越七零前,她搬空了大半個皇宮 > 第171章 說不定能給發個媳婦兒呢
  “嘖嘖,別說,連圣旨都有了,沒準兒這里還真埋個皇帝,歷史上沒有,說不定是人家低調呢!”

  “快去一邊兒拉去吧,在低調還能連國家都低調沒了啊,估計也是個能做夢地,啥圣旨啊,拿來我也看看,沒準都是自己寫的呢!”

  俗稱自己糊弄自己唄。

  他小時候也是上過幾天學的,成績不好,為了不挨揍,不也自己改過成績么?

  當然,后來鬧了饑荒,一路逃荒過來,家里人基本都死干凈了,無論是實話還是糊弄嗑說出來都沒人聽。

  要不是遇上陸堯,沒準,他墳前的草都比人高了。

  他們哥幾個情況差不多,私下里也都商量好了,左右也沒啥親人,想撒嬌耍驢都沒人聽,眼瞅著跟陸堯約定的10年期限就要到日子了,正經的戶口也早就已經到手了,只要日子一到,拿上這些年攢下的錢,下了山他們就是自由的,可真到這一天,他們卻一點不想走了。

  在山里豬場守了近10年,一起給豬放過血,為了保護豬場的秘密也一起殺過人,更不用說往老邢那送的‘貨’手指加上腳趾都數不過來,彼此間早就處的比親兄弟還親,只要兄弟們在一塊,那就是家···

  更重要的是,

  堯哥是個有本事的,跟著他說不定還能給他們這幾個老光棍兒發個媳婦兒呢···

  兄弟間,自然沒什么顧忌。

  鄭大拿瞪著牛眼湊了過來,蒲扇的大掌伸手就要搶過張春生手里的東西!

  “哎哎,你小心點,這沒準是古董呢!”

  雖然這幾年外面鬧騰的厲害,什么破舊舊,打封封打建建的,很是霍霍了不少寶貝,誰家有點好東西都藏的嚴嚴實實的,生怕冒頭讓人把東西毀了不算,自家也跟著玩兒完。

  但在懂行人的眼里,寶貝永遠是寶貝。

  所謂亂世的黃金盛世的古董,現在這些寶貝不值錢還招禍,但國家不可能一直這樣,沒見如今市面上沒人鬧騰了?下放的也有回城的了么?

  沒學歷不代表沒文化,沒文化也不代表沒見識,說不定啥時候,這些寶貝就能重見天日,值大錢了呢!

  自己這輩子用不上,兒孫輩兒的用上了也行啊。

  想想家里的媳婦兒和大胖兒子,張春生就覺得,男人就得想法兒抓錢給媳婦兒孩子花,像大拿他們這些粗壯的單身粗族們,啥都不懂。

  啥都不懂的單身粗族們,善后收尾工作做的非常純熟,這會兒該埋的埋,該捆的捆,最滑頭的徐勝利也被他們收拾的只剩喘氣兒了。

  將捆好的人往土里一埋,就給露出半個身子,想跑都跑不了。

  拍拍手上的灰,幾個粗族們也湊了過來。

  “啥古董,給我們也看看唄!”

  “原來就是個馬夫,趕車的,怪不得那個墓坑里啥都沒有呢~”

  “黃不拉幾的顏色真不好看···”

  “你懂啥,這叫絲綢,看摸起來滑溜溜的···”

  “這圣旨有點兒薄啊,你們粗手粗腳的小心點兒,萬一撕壞了呢···”

  張春生的小身板在四坎子看起來還挺精壯的,但跟這些粗族們一比,就不夠看了,轉眼就被擠的只能在夾縫中求生存。

  圣旨幾乎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只剩兩根手指還不死心的輕輕捏著圣旨的一角,做最后的掙扎···

  “放心放心,別看我們手粗,心可細著呢···”

  撕拉····

  鄭大拿、劉晗等人···

  張春生···

  *

  晨曦,第一縷陽光剛剛透過地平線,李久保就起來了。

  村里人大多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個點兒除了村里的懶漢,基本家家戶戶的煙囪都冒起了炊煙。

  早起一根煙,快活似神仙。

  劉久保身上有兩種煙,一種貴點的,一盒的紅塔山,這是出門辦事跟人打交道用的。

  還有一種是本土的雜牌煙,沒有過濾嘴,煙盒的包裝都是仿照的黃金葉,只不過,上面的葉子,是綠色的,叫綠葉牌香煙,7分錢一包。

  這種便宜,平時自己抽,此時,清完憋了一晚上的庫存,點上一根煙,插著腰站在院子里遠眺不遠處大青山下的片片沃土良田,還頗有一種指點江山的感腳!

  在村里人的高度配合下,終于將調查組那些瘟神送走了,這兩天李久保的心情格外透亮,毫不夸張的說,瞅屎殼郎都是好看滴。

  “老頭子,去后院割把韭菜來,別在那杵著了,今天不是還要去縣里拉化肥么?!”

  “哎,就來!”

  李久保正準備轉身進屋,余光敏銳的瞧見從村口方向緩緩駛來一輛吉普車!

  這年頭,還沒有私家車,喝油的都是公家的,能開上車的都是干部,還得是有級別的大干部,沒見公社書記還蹬自行車呢。

  “讓你割韭菜呢,你干啥呢?”

  “等會兒,好像又來領導了我去看看去!”

  李久保好不容易松開兩天的眉毛又擠一塊去了,最近他們四坎子也不知道撞了哪路神仙了,咋這么招風呢?太引人注目也不是啥好事!

  “啥領導啊,大早上就來?老大家的,你看著點兒鍋,我去趟后院!”

  鬧不明白,李嬸掉頭喊來正擺桌子的大兒媳婦。

  “哎,知道了!”

  李嬸提著把菜刀帶著疑惑,嘀嘀咕咕的去了后院···

  吉普車停在大隊部門口,司機下來給開了車門,從車上陸續下來五人,當先的一位看起來40歲,一身熨燙的筆挺的中山裝,加上自身身上那多年官場沉淀出來的特殊氣場,饒是李久保這個自詡經常跟政府的人打交道,見過世面的人,不自覺的就拘謹了三分。

  看到后兩個,李久保內心咯噔一下,不是別人,正是應該在醫院的呂國昌和于紅旗。

  “李久保同志是吧?你好,我是這次負責調查采石場安全事故的調查員,我姓胡!哦對了,這兩位同志說是你們村的知青,還是安全事故的當事人,來的路上正好讓我遇上,我就給捎了回來。”

  胡調查員客套的伸出了右手。

  又是調查員?

  不是剛送走一波么?

  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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