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冬林拿杯子的手驟然握緊,用舌頭頂了頂后牙槽,放下杯子之后,語氣肯定的說,“是江建軍”
康安平點了點頭,“你猜測的沒錯,就是那狗東西
娘的,平時一副老好人,對誰都是一張笑臉,在單位也沒看出他爭強好勝,還時常幫點小忙,誰他娘能想到這是一條毒蛇呀
要不是哥你的身手和警覺性擺在那,這次的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不過你這傷也不能白受,但現在難就難在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指向他
那個東西在單位人緣又好,說不定到最后啥事沒有,要是再被他反咬一口,那就更惡心人了,唉!我一想到這些就氣不打一處來”
康安平說著說著,氣得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
陸冬林冷笑了一聲說,“出來混肯定要還的
沒證據怕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就行了
都是在這條道上混的,誰還能沒點兒手段呢?”
康安平眼睛一亮,頓時興奮的站起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哎呀,我這豬腦子啊”
陸冬林笑了笑沒說話,這家伙生長在陽光下一心向陽,心有正義,想到的都是以理服人,以證據治罪
雖然做過就有痕跡,但不是什么事都能抓得住尾巴,尋得了證據,就算能找到也是需要時間的
如果還是以往的他,他會選擇蓄勢而發找最佳的反擊機會一擊即中,但現在他有了牽掛,他不能讓自己有半分損失,他要除掉身邊藏著的毒蛇,不會給他再次出手的機會
康安平像個得到糖的孩子一樣,滿臉笑意,眼神興奮的看向陸冬林問,“哥,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做好準備了告訴你,放心吧,有好戲看的時候少不了你”
“哈哈哈,知我者,我哥也”
而留在縣城過年的張成武夫妻倆也在談論這件事情
兩人坐在沙發上,張成武把林曉染攬在懷里,一手摟著腰,一手搭在她的孕肚上溫柔的撫摸著
林曉染皺著眉頭擔憂的說,“沒有找到實質性的證據,就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有那么一頭惡狼在身邊,我擔心冬林有危險,萬一冬林出點兒什么事兒,我妹子怎么辦呀?”
張成武低聲笑著說,“你呀,太小看冬林了
我敢肯定的說,以那小子的身手和警覺性,他是不會受那么重的傷的,之所以還吊著一只胳膊,是故意做給人看的
讓上邊的人看到他保護集體財產的精神、和自我犧牲的坦蕩;讓有心之人得意大意,露出狐貍尾巴讓他逮;還有一點估計是想回去和你妹子膩歪了”
林曉染顛怪的看了一眼某人,語氣調侃的說,“果然還是你們男人了解男人”
張成武眼神閃躲了一下,想到自己曾經也干過這種傻事,怕未來媳婦兒給人拐跑了,因傷請假回去追媳婦
張成武輕咳了一聲,“誰還沒年輕過呢?”
林曉染搖頭失笑說,“你不是沒年輕過,而是現在也正當年輕,別搞得自己像個老頭子似的”
張成武都快笑成傻子了,“人家都說情人眼里出西施,沒想到我媳婦兒眼里也出帥哥,真好,我可不想在媳婦眼里是個糟老頭子”
林曉染用小拳頭輕輕捶了下張成武的胸口,“少貧嘴了,冬林這個事兒,你有什么辦法嗎?
就算他心里有成算,讓人露出了狐貍尾巴,可沒有找到實實在在的證據,咱也拿他沒辦法,那這傷不白受了嗎?
那我妹子豈不是白白的跟著擔憂傷心?”
張成武把心愛之人往懷里抱得更緊了一些,安撫性的說,“放心吧,那種跳梁小丑蹦噠不了多久的
我媳婦兒好不容易認個妹子,我這個做姐夫的也不會干看著的”
“嗯,你能出手助冬林一把,那我就放心了”
張成武眉頭挑了挑,“原來我在我媳婦心里這么厲害呀”
林曉染抬起頭來,伸手摸了摸張成武粗糙的臉,語氣肯定、驕傲、又帶著柔情的說,“你是我心里永遠的英雄”
說完兩人深情凝望,漸漸的氣氛曖昧起來,深情的激吻過后,兩人喘息著平復情緒
張成武看著媳婦兒的孕肚,語氣酸溜溜的說,“我的性福啊,都被你給耽擱了”
林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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