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的吹吹打打,李逸飛帶著激動興奮的心情總算快到了皇宮的位置。
不過激動之余,李逸飛其實是有些忐忑的!
至于理由嘛!
其實也很簡單!
因為以前啊,李逸飛偶爾會和程瀟她們玩一玩三英戰呂布的游戲!
自己當呂布倒還有一戰之力,這以后成了四個農民斗自己一個地主了,李逸飛能不犯難嗎?
俗話說的好啊,駟馬難追啊!自己以后難不成要成為吉普牧馬人?
…
亂七八糟想了一通,李逸飛的眼前總算出現了皇宮的正陽門。
看到這個正陽門啊,李逸飛心都有些慌了。
他從沒想過朱標會讓自己走這個門。
要知道這個“正”字代表的就是正中,中心以及正統的意思!一般只有皇帝出入。
可沒想到今天自己和朱允曦的婚事能讓朱標大開正陽門!
不得不說,朱標是給足了李逸飛的面子啊。但是槍打出頭鳥啊,李逸飛是什么人?不夠檔次的豈能讓他出頭?
況且還是個男的啊…
苦笑一聲后,李逸飛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反正今天我成親我最大!來都來了,難不成還能退回去?
于是下一刻,李逸飛便朝著正陽門走了進去。
剛進皇城,入眼處處張燈結彩!
這環境布置的比城外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讓人看著不經意間都覺得內心喜洋洋的!
此時李逸飛雖然想第一時間去朱允曦的宮殿接她,但是這里的規矩可不允許。
李逸飛只能先行前往大殿拜訪朱標。
而此時大殿中,朱標帶著所有大臣開心的喝著酒,不斷聽著他們恭喜的聲音!
而大臣中,要說最得意的應該就是程度了!
畢竟他的女兒和皇帝的女兒同時嫁給了一個人。
自己現在和皇帝不單是君臣關系了!說不得皇帝還得稱呼自己一聲老哥呢…
為什么,你不知道我程度的女兒是李逸飛的嫡妻?
想到這,程度不斷微笑著撫著胡須。
其他所有大臣看著他的樣子都懶得理他。
心中的羨慕那是不加掩飾啊!
可這時候吏部尚書張豪突然輕笑一聲,然后故作玩笑道:“陛下,今日如此大喜的日子,雖說應是普天同慶,但最該慶賀的是陛下才對嘛!所以臣有些奇怪啊,為什么程度程大人似乎比陛下還開心吶?”
張豪說完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心腹,另一名官員接收到信號立馬笑著解釋道:“大冢宰莫不是忘了?李從文可也是大宗伯的女婿啊,真要說起來,陛下還得…呃,對不起對不起,陛下,都是臣不會說話。”
說話間這名官員趕緊跪了下來,一臉驚恐的表情。
此時程度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這種話豈能說出來?
不說,你好我好,皇帝也不會在意什么。
一旦說了,皇帝心里定然會出現疙瘩!
這是要害我程度啊!
這不,朱標此時臉色肉眼可見的有些黑了。
不過今天這個日子他也不好因此生氣,于是只能淡淡的對那名官員說道:“起來吧,這本就是事實,沒什么好怪罪的。”
話音剛落,跪地的那名官員嘴角就露出了笑容。
張豪見狀也不禁笑了笑,但是這可不是他最終的目的。
他的目的就是想要李逸飛今天難看!
怎么能讓李逸飛難看呢?那當然是讓陛下來做這件事。
陛下對李逸飛好,誰都知道。
但是大家這都知道陛下愛面子,不然也不會姑蘇一戰打碎了牙齒往肚子里咽,還要充大頭蒜,宣稱大明勝利。
所以啊,正好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李逸飛竟然來的這么晚,這豈不是上天給的機會?
就算不能把李逸飛怎么樣,單純惡心他張豪也開心!
這時只聽張豪笑瞇瞇的接著問道:“陛下,時間不早了吧?狀元郎怎么還沒來?難不成是給您準備什么禮物耽擱了嗎?”
朱標聽聞后,由于先前的悶氣,此時不禁也有些著急。
不過待他聽到禮物后,心里卻莫名有些期待起來,竟有些疑惑道:“嗯?這小子會這么有心?”
張豪見皇帝當真,繼續說道:“這可說不準哦,狀元郎他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誰知道他會給陛下帶來什么驚喜呢?”
朱標聽后不禁臉上露出笑意,略顯期待的點了點頭。
張豪見目的達成也就不再多說,轉頭繼續喝酒去了。
這一切李逸飛可不知道啊。
此時他正一臉喜氣的往大殿這邊來呢!
下一刻,待李逸飛剛到大殿門口,下意識一撇,好家伙,幾乎所有大臣都到了!朱標此時正大擺筵席,喝的是滿臉通紅!
這時眾人自然也早就知道了李逸飛到來,此時朱標看到他露面,第一時間紅著臉走向了他!
到了李逸飛面前,朱標便拉著李逸飛的手故作不滿道:“從文,你怎么才來啊?你可知道允曦那丫頭都急的來問我好幾遍了!”
李逸飛聽后心中不禁浮現出朱允曦那丫頭著急的模樣,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對于李逸飛來說,朱標此時語氣雖然不滿,但是話語間一點責怪自己的意思都沒有。
李逸飛自然是懂的,所以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行臣子禮儀,而是準備直接給他一個驚喜。
只見李逸飛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行了個子女的禮儀,嘴里直接稱呼道:“父皇莫怪!兒臣也是欣喜若狂,導致竟差點誤了時辰。”
朱標聽后一愣,隨后嘴角忍不住漸漸上揚,再然后更是徹底大笑:“哈哈,從文吶,起來起來,時間還早,允曦那丫頭就是個急性子。”
李逸飛聽后不禁好笑的點了點頭。
隨后也忍不住有些得意,沒想到自己一句父皇竟然能讓朱標如此開心!
張豪沒想到朱標喜愛李逸飛到了這個地步,這可不行啊。
于是他心里不爽,臉上卻笑呵呵的說道:“狀元郎才華無雙,對于儒家禮法自然是更加精通。今天差點耽誤了時間,我猜是不是給陛下準備了驚喜?”
眾大臣聽到張豪再次說這個事情都是默然不語,他們豈能不明白張豪的目的?
李逸飛聽后一愣,下一刻他看向朱標,只見朱標正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
不好!這一刻李逸飛明白,張豪這個狗東西是想給自己搞點事情!
不過現在這個時候,自己能說什么都沒有準備嗎?
那自然是不能,不然朱標不開心了,還有誰能開心?
于是下一刻李逸飛便順勢道:“哦,呵呵,大冢宰真是神機妙算,這都被你猜到了。”
朱標聽后眼睛一亮:“哦?從文快告訴我,你準備了什么驚喜?莫不是詩詞?”
聽到這李逸飛正想答應呢!畢竟寫一首讓朱標喜歡的詩詞對自己來說可太簡單了!
可沒成想這時候張豪又冒出來了!
他似乎也知道這樣難不倒自己,只聽他笑道:“陛下,臣猜不是。”
見朱標疑惑的看向他,張豪故作深思后笑道:“臣想狀元郎才華橫溢,詩詞畢竟隨手拈來,又豈會在今天這個時候不拿出些新意嘛!”
李逸飛聽后臉都黑了!
這個狗東西真惡心人啊!
不過下一刻李逸飛就想到了為朱允曦準備的煙花,或許此刻只能從這上面做文章了。
于是在所有人的期待中,只見李逸飛故作神秘的說道:“父皇切莫心急,兒臣準備的禮物今晚您就可以看到了。”
朱標聽李逸飛說的神秘,更加心急難耐了:“哦?還非得到晚上?”
“是的。”
李逸飛笑著點點頭。
朱標見狀也只好忍住現在就逼著李逸飛說出的沖動,隨后只好擺了擺手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快去接允曦吧,那丫頭早就翹首以盼了!”
李逸飛再次行了一禮,這才退出殿外。
張豪瞇著眼睛并未說話,甚至此時他反而更開心。
因為一個人的期待感越強,最后結果可能失落感就越大。
到時候李逸飛反而更加難以收場。
…
出了宮殿李逸飛第一時間對著身邊充當接親的心腹耳語幾句,然后這人立馬朝著工部跑去。
這個插曲沒任何人在意…
很快,李逸飛便來到了朱允曦的寢宮。
不對,準確來說是來到了皇后的寢宮。
因為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也因為皇后的特意要求,所以朱允曦是要從皇后的宮殿出嫁的。
這時無數宮女太監都滿眼羨慕的看著李逸飛,不對,準確來說,宮女的眼神是想吃了李逸飛!
李逸飛好不容易經過重重阻礙,終于進入了殿內。
此時朱允曦一個人在內室,皇后也異常的支開了其他人,正一人在外室攔著李逸飛。
眼里的神光清楚的表示,她就是想借此機會不加掩飾的多看一看李逸飛。
看一看這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但也只能看看,畢竟朱允曦就在隔壁。
下一刻,只聽皇后一本正經的說道:“李從文,想要娶曦兒。你可得拿出誠意來,聽說你娶方孝孺的女兒都寫了一首名傳千古的詩文,允曦這怎么說也不能比她差了不是?”
李逸飛聽后不禁滿眼不滿的看著常清淺,那意思明顯再說:清淺啊,你也給我制造困難啊?
可此時躲在內室的朱允曦卻聽得開心,她雖然帶著蓋頭看不到,但是她也想聽聽李逸飛會怎么做嘛!
況且她如方玉蓉一樣,也是個癡迷詩詞的人。
想當初聽聞方玉蓉嫁給李逸飛的那天,他們二人流傳的“上邪”和“菩薩蠻”著實讓朱允曦羨慕不已。
哪個女人不愛浪漫嘛!
此時皇后根本不管李逸飛的愁眉苦臉,就這么直勾勾的盯著他。
李逸飛沒辦法,看情況自己不答應是不行了。
不過雖然自己能抄詩詞,但是想寫出和方玉蓉成親時的詩詞哪是那么容易啊?
此時只見李逸飛苦思冥想,腦袋亂轉漫無目的的看著四周。
就算想破腦袋他也要想出來一首拿的出手的詩詞啊!
畢竟他是一個講究一碗水端平的人,不可能玉蓉有,允曦沒有嘛!
再說了,今天這個日子也確實應該用文人的方式給允曦一個浪漫的回憶嘛!
這時皇后見李逸飛辛苦的思索,心中雖有些心疼,但嘴上卻不肯松口。
這也是李逸飛從來不讓她上嘴的原因,不然咬住了就不松口,饒是李逸飛也受不了啊!
此時只聽她說道:“不許亂看,是不是在想什么壞主意?你就說到底能不能寫嘛。”
李逸飛聽后白了常清淺一眼,很想現在就好好教訓一番她!
真是沒有大小了!
兩個月不見忘了自己含著褻褲委屈巴拉的樣子了?
不過想到朱允曦就在內室,李逸飛很快便放棄了這個想法,只聽他不服氣的說道:“我當然能寫,不過我需要局部觀察一下才有靈感,畢竟所有的靈感都來源于生活嘛!”
誰知皇后聽完瞬間紅了臉頰,下一刻,只見她先是回頭看了一眼內室,然后靠近李逸飛小聲說道:“李從文,你瘋了?允曦還在這啊!”
李逸飛莫名其妙的說道:“嗯?在就在唄,影響我局部觀察?”
這一刻李逸飛很不明白,自己只是眼神漫無目的找靈感,跟朱允曦在不在這有什么關系嘛?
常清淺聽后瞬間狠狠白了李逸飛一眼,這個流氓!這種時候竟然要求自己這么做!
真是…真是…
此時皇后心里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但是片刻后,常清淺不知道想些什么,或許是太過寵溺李逸飛?又或許是想要看到李逸飛寫出一首好的詩詞?
反正下一刻,只見常清淺終于下定了決心,只見她臉色爬上片片紅暈直接轉了一個身位。
從背對著內室變成了面朝著內室,相應的,現在她背對著的就是李逸飛。
瞬間,在李逸飛震驚的目光下,皇后褪下了褻褲,快速彎下腰去…
李逸飛這一刻被這個“局部”震驚的是目瞪口呆,真心沒想到皇后會做出這個和自己初次見面的姿勢。
很快,常清淺又穿好衣物,只見她緊張的說話都有些哆嗦了:“壞坯子,這下觀察過了,有靈感了嗎?”
李逸飛…
他此時很想和常清淺說一聲:清淺啊,是我帶壞了你啊,竟然讓你連這兩個字都能誤會…
但是這時候李逸飛打死不能說自己不是這個意思。
不然他怕今天成親之日,明年就變成了自己的忌日…
想到這,李逸飛突然又有個疑問。
如果把“忌日”說給清淺聽,她又會想到哪里去?
又或者若是哪一天自己把“機巧忽若神”這句詩寫出來,清淺會不會非常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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