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秦煥之暴躁的起身,還有完沒完。眼見著躺在旁邊的暗十三利落的起身,旋身上了房梁。
眼角抽搐,對外面敲門的人越發的不滿。“滾進來。”
朱全匆匆進來,顧不得王爺怒火,急忙說:“王爺,謝小姐在府門外面,跪了半個時辰了,民眾越聚越多,您還是出去看一下吧。”
謝小姐?謝芳雅?秦煥之出現短暫的迷茫。“現在什么時辰?”
“王爺,卯時。”
也就是說現在才五六點鐘,跪了半個時辰,她謝芳雅有病?她想跪就讓她跪吧。
秦煥之還想躺回去再睡一會,阿平已經自顧自的端了水盆進來,遞了漱口用的茶水,以及楊柳枝。
朱全在一旁干著急,看著王爺慢悠悠的起床洗漱,又悠閑的吃了早餐。急的滿頭大汗,眼看就要辰時了,王爺才起身。
秦煥之估摸著時間,又瞧見急的團團轉的管家,清聲說:“走吧,出去看看。”
府門外,謝芳雅一身白衣,跪在地上,汗水潤濕了額前的碎發,紅著眼眶,噙著淚,臉頰還有些紅腫,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這姑娘怎么跪在圣瀾王府門口,這是惹怒了王爺?”
“那是丞相家的二姑娘,我之前有幸遠遠的瞧過。”
“圣瀾王喜歡謝二姑娘人盡皆知,怎么會跪在這。”
“圣瀾王囂張跋扈慣了,我二嬸家侄子的女兒在王府當差,說是圣瀾王會發瘋,還殺了人呢。”
“我怎么聽說是喜歡折磨人,把人活生生折磨致死。你看謝小姐的臉,肯定是被打的。”
謝芳雅,跪了一個時辰了,膝蓋痛的不行,本來想放棄了,聽到周圍的聲音咬牙堅持著,面上泫然欲泣,心里在不停的咒罵。
真是該死,怎么還不出來,特意早點來,引多些人過來圍觀,現在可好,腿肯定腫了,早知道晚點來了。
眼角瞄到秦煥之的身影,立刻擺好姿勢,臉上掛著淚,驚慌的對四周的人說:“你們不要亂說,煥哥哥不是那樣的人,都是我的錯。”
呵,裝的倒是挺像,要是原主指不定得多心疼。秦煥之語氣淡漠的問道:“謝姑娘這是在干嘛?”
謝芳雅像是剛發現他一樣,露出驚喜的神色叫到“煥哥哥。”
“謝姑娘不要亂叫,本王的妹妹除了怡寧公主,就只有將軍府的幾位表妹。”
謝芳雅面露難堪,委委屈屈的說道:“是,王爺,臣女昨日上門求見,被拒絕,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王爺,那令牌當時是您說感謝我救命之恩,硬塞給我的,也知道我生活..拮據,就用了一些銀錢,現在讓我換,我也拿不出”
“啊,我不是不還,我會還的,只是王爺可否寬限兩日。”
謝芳雅仰著頭,抿著唇,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身子搖搖欲墜。
周圍響起了各種打抱不平的聲音。對著秦煥之指指點點。
“真是忘恩負義,報恩的錢還往回要,真是長見識了。”
“謝姑娘這是救了個白眼狼啊,看把人給逼的。”
“小聲點,那可是王爺”
“王爺怎么了?還能濫殺無辜不成,自己做了缺德事,還不讓人說。”
“就是,他還能殺光所有人。”
秦煥之被吵的有些頭疼,雖然帶了耳塞,但是這些人離得很近,這些話一字不差的傳入耳中。
不想再跟她廢話,浪費口舌。之前就讓管家整理這些年送給謝芳雅的東西明細。
“朱全,讀給他們聽。”
朱全從袖中拿出冊子。
“謝小姐五歲時確是救過王爺,王爺三年前才找到謝小姐。這三年來王爺把所有的能給的都給了謝小姐。”
謝芳雅跪在的上,沒由來的一陣心慌。
“珍緣樓,玉石蘭花簪,玉垂扇步搖......共計二萬六千七百兩。”
“浮華閣,百褶如意月裙,煙水百花裙......共計四萬三千兩。”
“私自銀莊取錢一萬五千兩。”
“對了,去年謝小姐說自己住處簡陋,王爺出錢從建,花費先不說,謝小姐用的紫檀桌椅,柜子,床榻,屏風,花瓶,如意,連碗碟都是王爺送去的。”
“謝小姐,奴才說的可對。奴才不但有詳細的記錄,還有證人,謝小姐可要見?”
謝芳雅攤在地上,有些絕望。事情怎么會這樣,周圍的閑言碎語,指責,鄙夷,已經將她淹沒。
秦煥之走到她面前,聲音冰冷:“謝姑娘,本王給過你機會,就算你今天成功了,又能怎么樣,對本王造不成實質傷害,在權勢面前,一切皆是泡影。”
抬頭盯著那幾個從一開始就帶動情緒,罵的最兇的人。聲音冷的如同淬了冰:“枉議皇子,其罪當誅。”
幾人撲通跪在地上,叫到。
“是謝小姐,是她給了錢,讓我這么說的,王爺饒命啊。”
“對,對,是給了錢,我不要了,我換給你,王爺饒命,不要殺我。”
周圍的人這才明白,到了歉后,四下散開。
秦煥之不想與女子糾纏“朱全,把清單送給丞相,其他你處理。”
謝芳雅聽到送給丞相,立刻悲凄的哭道:“煥哥哥,不要,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不是喜歡嗎,你還喜歡我對吧,我嫁給你。”
秦煥之懶得聽她的言論,嫁給我,想的美,這時候還以為喜歡她。轉身進府,都走到大堂,還能聽到她凄慘的尖叫聲。
頭不是很痛,酸酸漲漲的惹人心煩。看著轉來轉去的阿平更是煩;“本王休息,不要讓人打擾。”
房間恢復安靜,暗十三悄聲出現,冰涼的手指按在秦煥之頭上,力度適中的按摩穴位。
秦煥之瞇著眼,伸手把人拉到床上,躺在腿上,隨著手指的動作,皺著的眉頭,慢慢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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