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姜蘇兒進入廚房的背影。
陳龍雀開口道：“她很不錯。”
“我知道。”
“你......”
“先吃飯吧，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
“好。”
自從陳龍雀換了一副表情后，在陳無道面前，他話明顯少了很多。
一頓飯下來。
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受到的驚嚇，一晚沒睡，歐陽荔枝很快就困了。
陳無道抱著她來到小念房間，將她輕輕放到小念身旁，輕輕給她蓋上被子，然后下了樓。
姜蘇兒收拾好碗筷，直接進了廚房。
客廳中只剩下陳龍雀還有陳無道二人。
“樓上說？”
“好。”
三樓，露臺。
陳龍雀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盒女士香煙，然后遞給陳無道一根。
點著后。
兩人看著空中的夜色，誰都沒有說話。
一根煙結束。
陳龍雀再次給自己點上一根，“雀兒喜歡這種細煙，但我覺得不夠勁，我還是喜歡紅塔山，得勁！”
看著吞云吐霧的陳龍雀，陳無道開口道：“少抽點兒。”
“不行啊。”
陳龍雀咧嘴笑了笑，“只有抽煙的時候，我才能勉強冷靜下來，覺得我還是我。”
陳無道聞言，平靜道：“其實我可以幫你變成你自己的。”
聽到這句話，陳龍雀拿煙的手明顯顫了一下，但他最后還是笑著擺了擺手。
“算了吧，有她在挺好的。”
“畢竟，那時候如果不是她的話，恐怕我早就受不了那種折磨，已經死了。”
對于陳龍雀的選擇。
陳無道選擇尊重，不再提這件事。
又是一根煙結束。
陳龍雀晃了晃肩膀，然后開口道：“從你給我打完電話之后，事情我已經知道的差不多了。”
“素衣這孩子的死，背后有人在操縱！”
聽到陳龍雀的話，陳無道原本冷靜的眼神，瞬間赤紅。
“找到了？”
“還沒有。”
陳龍雀思索了一下，隨后解釋道：“在你選擇沉寂幽冥海這三年，我一直代替你掌控著‘麒麟’，尋找關于素衣的消息。”
“但每次稍有發現，就好像突然被人刻意斷了線索。”
“這種手段，就算是我還有‘麒麟’都很難掌控！”
聽到陳龍雀的話，陳無道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遮蔽天機？”
“本來我也以為。”
陳龍雀掏出煙，再次點上一根，隨后開口道：“但后來我直接找到了道門那邊，他們告訴我說，這并非遮蔽天機的神通，而是人為抹除了她在世上存在的痕跡。”
人為？
聽到陳龍雀的話，陳無道眼神認真道：“有可能？”
陳龍雀晃了晃頭，“說不準，但那天我把刀架在了道門所有弟子的脖子上，他們應該不會騙我。”
聽到這里，陳無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樣，咬牙道：“是姓霍那小子！”
姓霍的小子？
“你知道是誰？”
陳無道點頭，隨后將小衣日記里的東西簡單概括了一下告訴了陳龍雀。
“原來如此。”
聽完陳無道的解釋，陳龍雀也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眼神，“難怪每次都會被人斷了線索，原來是那些該死的歸隱古族在背后搗鬼！”
陳龍雀恨得咬牙切齒。
但陳無道卻是罕見的沒有動怒，只是眼神有些悲傷，或許之所以他幫小衣抹除痕跡，不僅僅是為了防‘麒麟’的搜索。
更是為了防止那些圖謀不軌的人找到小衣，對她下手。
陳龍雀自責道：“這件事是我的問題，我沒有想到歸隱古族的手段上去。”
“這事怪不得你。”
陳無道頓了頓，隨后冷聲道：“過去的事暫且先不提，而且應該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找到幕后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