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的人笑了笑:“既是王爺留人,那就好生照料著吧。”
香蘭還以為她會找麻煩,沒想到就這么爽快地答應了?
“王妃……不生氣嗎?”
“我為何要生氣?”她高興還來不及,容闕有了軟肋對她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事了。
香蘭就有點不懂她了,她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寵妾’的存在,又聽說趙玉堂要趕人走,還以為她是嫉妒,沒想到又答應得這樣爽快。
果然是目的不純。
香蘭起身行禮作別,轉頭去了老夫人面前請安,見了她老太太自是開心得很,香蘭又趁機說了趙玉堂做的好事。
容老夫人聽得皺眉,只是最后也沒說什么,“王妃這么做,自有王妃的道理。”
香蘭不解:“可是……”
“無妨,既是病了,就讓沈幼凝好好休養便是了,崔嬤嬤這幾日也先別去芙蓉堂了,以免過了病氣。”
崔嬤嬤連忙應聲說是。
沈幼凝就這樣安穩地養了好幾天的病,香蘭和秋香倒時常來,就是兩人不太對付,都是錯開來的,來了還不忘提醒她要提防對方。
沈幼凝笑笑應是,秋香自是不用說,她都被掃地出門了,還能拿出細軟接濟,自是真心與她交好的。
香蘭……沈幼凝觀察了好幾天,也覺得她與這院里的侍女不一樣,她不圖容闕,也不圖主子的恩寵,因為她什么都有了。
只是她不明白,為何香蘭會對自己這么好。
她怕自作多情,就像對容闕一樣,心里疑惑,卻沒有多問什么。
香蘭也是這段時間唯一能進入容闕院子里的侍女。
她來以后,打掃衛生的活兒侍衛也搶不過,容闕便揮手隨她去了。
她話不多,說一兩句府中的情況便沒有其他的,容闕一直耐著性子在聽,只是遲遲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他不便去問,憋了幾天到底還是香蘭忍不住了。
“王爺……就不好奇芙蓉堂的那位怎么樣了嗎?”
容闕翻著經書的手一頓又很快被他掩飾過去,“誰?”
“沈幼凝啊,你不會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自然是知道的,容闕不動聲色:“哦。”
香蘭已經憋到了極限:“王爺不是賜她千金散了?”
是賜了,還不止一次,但容闕不會承認:“沒有。”
香蘭也猜到他不會承認了,她丟了掃帚坐在了石凳上,趴過身子去問他:“她跟其他人不一樣吧?”
容闕也不看她,繼續翻著經書,“沒什么不一樣。”
“哦——我是說她比別人可憐,聽說她娘不在了,爹好賭,把她倆一塊兒賣入王府的。”
這些容闕已經找人查過了,在她潛入書房的時候,他擔心沈幼凝是細作,不過看這情況,誤入的可能性是很大了。
只是他以為香蘭說的不一樣,是在他心里不一樣。
察覺到自己這想法后,容闕又皺眉起來,香蘭明明沒有問,他為何要心虛的說沒有?
石凳上的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看得容闕有些心慌,他不自在地轉過身,試圖擋住香蘭的視線,后者又偏要逗他,像幼時一樣。
兩人一個躲一個追,相處融洽。
這畫面卻剛好被院門外的沈幼凝看進了眼里。
她捂了胸口背過身,而后又不甘心地探頭確認了一下。
香蘭已經重新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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