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蘭自顧自擺好東西,輕易拿捏住了他的心思:“你要是不問,我可就不會告訴你她干什么去了哦。”
容闕還是不理,香蘭了解他,他也同樣知道她是個藏不住事兒的。
沉默地接過筷子開始用餐后,香蘭果然穩不住了,“你真的不好奇?”
“與我無關。”
香蘭嘖嘖兩聲,“真是無情,好歹是王爺你的寵妾呢。”
一聽寵妾二字容闕就覺得頭疼,他張口想趕她走,香蘭卻在這個時候急不可待地開口了,“幼凝她妹妹不見了,這會兒正在找呢。”
容闕又閉了嘴。
他知道她有個妹妹,也知道他們姐妹的關系很好。
王府戒備深嚴應該不會有問題的。
容闕還想趕人,“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香蘭瞪大了眼睛,“知道了就完啦?”
“所以不是趕你去幫忙找嗎?你不是已經被母親放行了?”
香蘭癟嘴,“好吧,食盒我晚上再來收拾。”
容闕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房里突然少了一個人,他不適應。總是不經意地抬頭要往沈幼凝常坐的地方看去。
他索性合上了經書長嘆了一口氣。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香蘭出了清院便想去找沈幼凝,她這邊還沒找到人。
秋香反而先一步找到了沈幼凝,人是他帶過來的,她自然一直盯著那屋里的情況,沈幼宜進去過后就沒再出來過。
尋問趙玉堂只說是已經回去了,回沒回去秋香心里沒數嗎?
她把沈幼宜留在這屋里是想干嘛?
秋香得了機會就去找沈幼凝商量了。
得了這消息的人心也跟著揪了起來,“王妃……叫幼宜去做什么?”
“我也不清楚,幼宜一進去,她就把我們趕走了,這么久了屋里已經沒了聲音,也沒見著幼宜的人。”
沈幼凝坐立難安,不顧秋香的阻攔,直接闖到了的趙玉堂的院子。
她來時,守院的侍女還試圖阻攔。
沈幼凝這時也是倔,即便被人攔著也非要跪在趙玉堂的院門口求見。
趙玉堂如今在外人面前還維持她賢德的名聲,見了她這行為不免又有些生氣。沈幼凝還擔著一個寵妾的名號,如此跪地求見,不知情的還以為是她有意刁難。
趙玉堂只能揮手讓她進了院。
沈幼凝顧不得禮儀左右尋找著沈幼宜的身影。
她如此沒有規矩,趙玉堂也得了懲罰她的理由,“如今是得寵得很了,見了本王妃也不用行禮了是嗎?”
沈幼凝跪地行了禮,眼睛看的卻是別的方向。
趙玉堂當著院外眾人的面拍在了桌上,而后又想起她還是個病弱的王妃,于是捂住胸口咳了一聲:“你好大的膽子!”
她這次沒有趕走院外的侍女,便是故意是給她們看的。
沈幼凝這才將視線轉了過來,“奴婢妹妹不見了。”
“是嘛?那你看看這院里哪個你用得上,便帶去一起尋一尋吧。”
沈幼凝咬住了下唇,“幼宜若是有什么地方惹怒了王妃,求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她這一次,或是讓奴婢代為受罰也行。”
趙玉堂笑了,“你這話說得,好似我將你妹妹藏起來了一樣。”
沈幼凝抿著雙唇看了過去,她雖沒明說,但堅定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趙玉堂也生了怒意:“你可知,你質問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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