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便皺起了眉頭:“放手!”
沈幼凝壯著膽子將他的手握得更緊了些,“王爺……是在怕奴婢嗎?”
“胡說!本王為何要怕你!”
“那王爺為何不敢看奴婢?”
容闕聞言又故意把視線落在了她身上:“你想多了。”
她輕咬了下唇,“奴婢說過了,奴婢是王爺的人,王爺想做什么都可以。”
容老夫人雖然什么都沒說,但香蘭傳遞的又明顯是她的意思。
既然趙玉堂答應不再為難她了,早日為王府開枝散葉才是王道。
香蘭只是不像崔嬤嬤催得那般明顯罷了,她替她承擔了壓力,她可不能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
況且她覺得這幾日她與容闕相處融洽,也可以再試一試。
明明那日是他主動親過來的。
容闕當然聽得出她話里的意思,他手上用了力抽了自己的手指,強迫自己去回憶一遍那不堪回首的往事,色欲是罪,色欲害人入萬丈深淵。
不可動妄念。
沈幼凝捏緊了拳頭,咬牙擠進了他懷里。
容闕慌了神,欲將她往外推。
沈幼凝伸手來抱住了他的脖子,身子還故意磨蹭在了他的腿上,隔著并不算厚重的衣物,還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她抱得很緊,柔軟的胸口貼在了他的胸膛上。
光是肌膚相碰就讓容闕覺得頭皮發麻,腹部發緊了。
“王爺……對奴婢并非沒有感覺的對嗎?”
他偏過頭,“沒有!”
“嘴會騙人,但身體不會。”她送松了一只手順著他的僵直的后腰落在了他強勁有力的腿上,然后往上……
“沈幼凝!”他忍無可忍地叫住了她,“下去!”
“不要。”他的呵斥太過無力,讓她看到了可乘之機,話也說得像撒嬌一樣。
容闕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般模樣,心里像有跟羽毛掃來掃去,癢癢的熱熱的,他一時忘了呵斥她,便給了沈幼凝動手的機會。
他悶哼了一聲,幾乎是咬牙切齒:“松手。”
“王爺也覺得難受吧,讓奴婢來幫幫你好嗎?就像王爺幫奴婢那樣……”她將臉也貼在了他胸口上,仰著頭,眨著一雙純情又浪蕩的眼睛。
容闕大口喘著氣,手里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想推也推不動,他挺了挺腰,渴望被碰觸。
沈幼凝單手攬著他的脖子撐起了身子,仰頭迎上了他的唇,容闕也不由自主地低頭親咬在了她的唇上,沈幼凝嚶嚀一聲卻沒有躲,他反而是心疼了又輕輕碰了碰她的唇,意在安撫。
沈幼凝滿足地哼唧了兩聲,手卻沒有松開他。
直到兩人都喘不上氣了,她這才低頭埋入了他懷里。
容闕自暴自棄地給自己找了理由。
他與她衣衫完整,這樣……不算破戒。
是她故意來引誘。
佛祖也會原諒他的。
沈幼凝嘆了一口氣,又忍不住輕笑出來,“我……沒力氣了。”
容闕呼了一長氣,“可以了嗎?”
他以為她會放棄,但很快她又纏了過去,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
他到底還是記起了佛教里的教誨,咬著牙將她推了下去。
沈幼凝的身子本來就軟得厲害,他這么一推就直接地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哀呼了一聲,又飛快的扭頭看向了他,她眼里含了淚,一副又委屈又可憐的模樣。
容闕連忙別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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