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到底都是她惹的禍。
她抬頭去看容闕:“王爺需要奴婢……幫忙嗎?”
說到幫忙的時候容闕的心還狂跳了兩下,他喉結動了動,目光不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胸口,那里到現在都還濕了一片。
沈幼凝也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想著他大概是不好意思開口,于是主動開始寬衣起來,容闕卻急忙按住了她的手:“不必,本王沒事。”
說著沒事,那按在她手上的手卻沒有松開。
掌心下的手,透著嬰兒的白,柔嫩得像能擠出水來。
沈幼凝眨著疑惑的眼看著他。
容闕卻用力將他的手握了過去。
沈幼凝也沒有抽,王爺雖然忍得住,但畢竟還是被下藥了,身體肯定是不舒服的。
她了然地主動靠了過去。
容闕僵著身子也舍不得推開她。
她的頭埋入了他的懷里,“王爺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他的胳膊收攏,像是將她圈入了懷中。
沈幼凝也默默靠在他胸口。
她喜歡這樣靠著他。
聞著他身上的檀香也會覺得平靜。
容闕卻開始懷疑皇后是真的在茶杯里下藥了。
不然他怎會如此渴求她的碰觸?
二人就這樣相擁著回到了王府。
香蘭早已奉容老夫人的命等在了門口。
見到馬車緩緩而來,她的心又跟著提了起來,沈幼凝走后她才想起黎長明來,這一整天她都在懊悔自己沒有來得及提醒沈幼凝提防他。
可千萬別出事啊。
車夫將馬車停下后,容闕這才推開了懷里的人。
沈幼凝也低著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
她跳下馬車后,香蘭也急忙迎了過來,看見她身上穿著宮女的衣裳,一顆心也七上八下起來:“你……你怎么換衣服了?”
沈幼凝知道她是誤會了連忙解釋:“不小心落水了。”
聞言香蘭才松了口氣,而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打聽:“你有沒有碰見安國候世子?”
想起容闕的話,沈幼凝也擔心地看了過去:“他也欺負你了?”
香蘭咬唇,“他就不是個好東西,當著王爺的面就敢調戲我,我把這事兒給忘了,你……你沒事吧?”
未免香蘭擔心,她搖了搖頭,又看向了容闕希望他也不要多說。
她一個眼神看來,容闕便已明了,“他不敢了。”
聞言香蘭也放心了,她往馬車里看了一眼后問道:“幼宜呢?”
沈幼凝這才想起,沈幼宜還在江淮景的馬車上,她扭頭想追,容闕卻叫住了她:“江公子有些不舒服,讓她跟去伺候著,明日回。”
香蘭也就放心,江淮景雖然是個浪蕩子,但他不像黎長明,喜歡強迫人,而且江淮景也不會動正經人家的姑娘。
沈幼凝卻不能放心,在馬車上的時候,江淮景……對幼宜明顯也是不一樣的,幼宜心里有他,若是再被他哄一哄,怕是容易出事的。
香蘭卻已經拽她進門去了,“王爺,老夫人讓你回來后去一趟祠堂,我先去同老夫人復命了。”
邊說便拉著沈幼凝尋問宮里的事了。
沈幼凝挑了一些她喜歡的來說。
比如跟著江淮景偷吃宮里的點心,自己就是因貪吃從落水的。
又比如京中貴女都盯著容闕發愣。
再比如太后喜歡問小輩有沒有婚配,以及江淮景說自己有龍鳳雙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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