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按捺不住地開口:“小姐有事瞞著屬下嗎?”
她美目一轉:“到底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我的事情有必要告訴你嗎?”
小魚低頭:“不敢。”
“不敢就替我傳信。”
“請小姐吩咐。”
她讓小魚去了一趟城東的賭坊,找到里面的打手。
小魚前腳剛走,后腳茯苓才說明自己的來意,香蘭已經許久沒有見過沈幼凝了,她自是想見的,只是老夫人那邊她又不放心。“公主不能登門嗎?”
茯苓癟嘴:“皇后娘娘不許的。畢竟公主之前……”
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鬼祟的身影就躲在大門口的石獅子下面。
顧忌著沈幼凝的名聲,茯苓不敢將話說得太滿。
香蘭了然,“我明白了,皇后娘娘不放心也是應該的,不過幼凝……公主還好嗎?幼宜她……”
茯苓又嘆氣,“至少目前是緩過來了,幼宜也是可憐,好不容易要封郡主,又能嫁給自己的心上了,卻遇上這種事兒。”
誰說不是呢。
香蘭抹了把眼睛,“那我先去請示一下老夫人吧。”
石獅后面的人聽得心驚肉跳,這兩人雖然在打啞謎,他卻還是精準聽見了兩個名字。
幼宜,幼凝。
結合上下意思是:公主便是沈幼凝,而沈幼宜差點要封郡主。
沈聰大為震撼,而且那個守在外面的侍女聲音有些耳熟。
他抓耳撈腮半天才想起,這聲音與那日逼問他沈幼凝身世的聲音是一樣的。
他豁然開朗,前些天皇宮里公布的,從民間尋回的安樂公主……是沈幼凝!
他是幻想過沈幼凝能有一對有錢有勢的父母,卻么想到她竟然是皇后流落在民間的女兒。
那他不就是公主的養父了?
發財了發財了!
他喜滋滋地起身,又被眼尖的護衛看了過去,“何人在那里!”
沈聰嚇了一跳,拔腿就跑,但跑遠又覺不對勁,他跑什么呢,他可是公主的養父,他扭頭跑回去,但對上茯苓冰冷的眼眸又縮了起了,他忘不掉那日落在他脖子上的冷劍。
這個女人不是好惹的,今天先放過她一馬,等他找到沈幼凝再好好收拾她!
雖然兇但模樣長得還可以,他如今都是公主的養父了,要她一個侍女也不過分吧?
沈聰越想越美,回到家中看著舉著掃帚的寡婦又冷了臉,他都是公主的養父呢,這女人還能配得上自己?
周寡婦提起掃帚想打人,沈聰卻一把將掃帚搶了去:“給老子放尊重點!不然休了你!”
周寡婦一聽這話就坐在地上撒潑起來:“我的老天爺啊,果然是應了那句話,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啊,成親前他是什么樣,現在又是什么樣!”
沈聰一腳踹了過去:“你這賤人,害得老子失了顆搖錢樹還沒跟你算賬呢。”
周寡婦算是聽出來了:“你說沈幼凝?你不是去王府了?沒見到她人?”
周寡婦奢侈,沈聰好吃懶做,江淮景給的銀子很快便被他們揮霍一空,今日是被周寡婦踹去王府問沈幼凝要錢的,沒想的回來他態度就變了。
說起沈幼凝,沈聰還滿臉驕傲:“你不知道,我這女兒可是前幾日陛下親封的安樂公主!”
周寡婦一聽這話也愣住了,第一反應是自己從前對沈幼凝百般刁難,她會不會派人來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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