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濃,洞房之內喜氣更濃。
媒婆道:“王爺,該吃合巹酒了。”
江寂大手一揮,“你們都先出去吧,今夜府中下人統統有賞,合巹酒本王與王妃自個兒會吃。”
眾人退了出去,都在洞房外候著。
宋婉看向江寂,見他目光再也毫不掩飾,格外炙熱地看著自己。
宋婉道:“六郎知道,我酒量不好。”
江寂拿過托盤里的酒杯,遞給宋婉,“那也吃點,薄酒助興,你知道。”
“助什么興?”宋婉拿過酒杯問他。
江寂拿過另一杯酒,傾身湊近她,鼻息之間都是宋婉身上的幽香,“王妃說什么興?”
宋婉和他交杯,酒帶著清洌的苦味,直鉆宋婉咽喉,她吃完咳嗽了幾聲,江寂忙倒了杯溫水遞給她。
宋婉喝著溫水,見江寂已經在脫喜服,當下又被嗆著了,急也不是這么急的。
江寂右手撫向了她的脊背,輕輕拍了拍。宋婉緩過勁兒來,道:“咱們..不交流交流?”
江寂脫了靴子,上了床榻,湊近宋婉的脖頸,在她耳邊道:“交流什么,可以一邊行周公之禮一邊交流的。”
宋婉耳根紅了紅,偏頭看向江寂,他早已是狼犬看向自己獵物的眼神。那眼底濃濃的情欲似一把滔天的巨火,快把她燙得融化掉。
她湊近江寂的薄唇,主動吻向了他。吻又輕又淺,當江寂想要加重這個吻時,宋婉又離開了。
她欲拒還迎的樣子,把江寂勾得邪火亂竄。
不僅如此,她還質疑道:“聽說男人在城外逛逛的時候挺厲害,進去就不怎么樣了,六郎別和他們一樣吧?”
江寂扣住她的下巴,聲音暗啞得不像話,“宋婉,別質疑你男人在床上的能力,否則你一定會后悔!”
他把宋婉抱來放在床頭,偉岸健碩的身子直接把人壓在身下,在宋婉耳邊放狠話,“你等著瞧你六郎待會兒怎么大展雄風,徹夜不休的!”
宋婉身上的喜服被江寂剝落,隨意扔在床沿上。
五尾鳳冠落下,被江寂的手臂拂滾在地。紅色的床幃里,宋婉臉頰爬上紅暈,身體隨著江寂的動作越發柔軟。
她好像成了一團輕飄飄的云,那濕膩的壞東西還在不停地挑逗她的身體。
......
江寂已經無法再忍,吻住宋婉的唇舌,準備進田耕地。
劇烈的疼痛讓宋婉蒼白了臉頰,她以為今夜會被江寂折騰死,誰知身上的男人剛剛動了一下,就偃旗息鼓了。
江寂身子一僵,也是滿臉震驚。
兩人四目相對,大眼看小眼。
宋婉道:“六郎要大展雄風?徹夜不休?”
江寂受傷的嚎叫一聲,“靠!宋婉,你不許嘲笑本王!”
狼崽子從宋婉身上下來,背朝宋婉,抱住自己,顯然被打擊到了。
宋婉起身要水,江寂轉身抱過她,“待會兒再要,婉婉,給本王留點面子吧...”
宋婉轉過身,撫摸著他的臉頰,“六郎,我不介意你不行的,對我來說,有沒有魚水之歡都是一樣的,只要你一直愛我就夠了。”
江寂握住她的手,將宋婉摟在懷里,低頭親了親她的額心,“傻女人。”
宋婉過會兒才要了水,洗漱之后,回榻上時,江寂已經睡著了。
或許連著忙了幾日的婚事,江寂實在太累了,今日又招呼了一天的賓客,精力再好的人,也會覺得累。
宋婉扯過衾被蓋在自己身上,江寂像是潛意識里感覺到她回來了,大手一撈,把宋婉撈在了他臂彎中睡著。
冬日里天冷,江寂身上暖得很,宋婉抱著他的腰身,閉眼睡了過去。
天明時,宋婉是被一個東西硌醒的。
江寂也醒了,這會兒虎視眈眈地看著宋婉。
“反正你沒一會兒,自己解決吧。”
江寂:“...”
江寂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自己解決和抱著心愛的女人解決那滋味可不同。宋婉見他要來真的,道:“我還疼著呢。”
江寂顧惜著懷中的女人,于是就抓住了她的手,往他下身探。
嚯,這回,他又厲害了。
江寂道:“一定是你太緊了,本王才會一進去就兜不住。”
宋婉臉頰爆紅,手酸得厲害,這會兒也不太想說話。
外面天色大亮,江寂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天一亮就會起身。這會兒他下了床榻,穿衣披氅。
宋婉也起了身,待會兒還要進宮給沈貴妃敬茶,誰都知道沈貴妃脾氣不好,她可不能去得晚了惹沈貴妃生氣。
丫鬟婢子門端著熱水進屋伺候,江寂冠好了發,當著喜兒、桂嬤嬤的面,在梳妝臺前抱著宋婉親了一口。
宋婉嗔了他一眼。
江寂道:“本王在外面等婉婉用早飯哦。”
宋婉點了點頭,“快出去吧。”
江寂見她趕人,原本還想著與她多纏綿一會兒,可宋婉臉皮薄,他也不好再繼續,于是出了臥房,到了正堂等待。
桌上還沒擺早飯,天冷,得兩個主子都上桌了才會擺早飯。
宋婉動作也麻利,不過十六歲的姑娘已經梳上了婦人髻,身上穿一條緙絲桃花對襟襦裙,襯得整個人嬌嬌嫩嫩,別提多好看。
江寂見她來,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忙吩咐下人把早飯端上來。
宋婉只見過沈貴妃一次,當時就覺得不好惹,這會兒坐在江寂身側,問道:“母妃...會不會不喜歡我?”
江寂知道她擔心什么,寬慰道:“婉婉且放心,本王早就與母妃說過你了,她很喜歡你,說本王有福,能娶到你這么好的女人。”
宋婉也不知他是說這些來哄她開心的,還是真的如此,當下道:“我不常進宮。”
“有本王在。”江寂摟住她纖細的腰身,“你不會失了禮數。”
宋婉拍開他的手,“正經點。”
江寂不僅沒正經,還扣著宋婉的后腦勺,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正堂里那么多下人伺候著,這會兒見了,都紛紛轉過身去。
宋婉耳根都紅透了,低聲道:“再不正經,今晚你睡書房去。”
書房啊。
沒娶宋婉前,他確實一直睡書房,現在娶到宋婉了,只覺得書房的那張床榻是真冷啊,床板也硬。
哪有抱著宋婉暖和、舒服。
江寂立馬就規矩了,桌上的早飯下人已經端齊,兩人吃過后,便乘著馬車往皇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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