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出獄后,我神醫身份藏不住了 > 第二百六十七章:劍拔弩張的會議廳
  本來備受壓力的江宇,在退到唐姍姍的身邊后,竟然得到了極大的緩解,直撲他而來的萬噸巨壓,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一奇怪的現象,讓江宇是百思不得其解。

  轉身看去,聶九和唐姍姍依舊保持著剛進來時的那股淡定,絲毫看不到他們身上有任何一點壓力的樣子。

  正當江宇疑惑這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他的目光卻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唐姍姍左手腕的銀鐲之上,這銀鐲是之前吳常贈予給唐姍姍的,說是關鍵時刻能夠保她一命。

  而此刻,唐姍姍和聶九能夠在這等環境中安然無恙,想來應該是和這手鐲有關。

  心中疑惑解開,江宇也不再多嘴詢問,隨即轉身看向了會議廳內的眾人。

  而其余人在看到江宇三人仍能如此淡定的站在原地后,內心的驚訝可不比剛才的江宇要少到哪里去,能進入到這種會議廳里的人,那都是戰龍殿內的精英人員。

  拋開六大堂口的掌門人和二把手遲暮朝以外,這里的任何一名武者,其境界都不會低于武皇初期。

  可就是這樣的陣仗,竟然無法奈何江宇等人分毫,其實力之恐怖,讓這一干人等感到后背發涼。

  “那丫頭,竟然能抗住這等內勁的壓迫,有點意思。”遲暮朝盯著站在江宇身后的唐姍姍,心里不禁默念道。

  在江宇看來,唐姍姍之所以能夠安然無事,全都是因為那吳常贈予的銀鐲而致的,可在遲暮朝的眼里,卻完全不是這樣的,那銀鐲就是他先前贈予給吳常的。

  手鐲的作用,遲暮朝是再清楚不過的。

  可以肯定,在當前這等環境下,就憑那區區一個銀鐲,是斷不可能承受住這數十名武皇境界高手,一同施展而出的內勁力場的,更別提是唐姍姍這樣的普通人。

  但至于說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遲暮朝也不得知,而且現在也不是細想這件事的時候,當前的首要任務,是要把江宇這枚棋子,給落在他事先預想的位置上。

  閑碎小事,只能往邊上靠。

  “你是何人?”

  武堂堂主謝靖率先問道:“脖子上的血翡是從哪里來的,今天你若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你們這三個不速之客,可就得把命留在這里。”

  不等江宇開口,遲暮朝倒是替他為謝靖解答了疑惑。

  “這位便是南爺親自選定的接班人,那龍頭血翡便是最好的證明,南爺年事已高,他早已有退位的想法,只是這殿內并沒有他中意的人選,離開黃沙口,也只是為了去游歷四方,選擇真正能夠擔當起重任的接班人。”

  “現在,南爺找到了!”

  "就是這個名叫江宇的年輕人。”

  得聽此言,會議廳內所有人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嘆,六大堂口的掌門人更是被驚的連嘴巴都閉不上了,這個消息無異于一枚重磅炸彈,把所有人都炸了個眼冒金星。

  誰也沒有想到,遲暮朝和南爺竟然還藏了這么一手殺招出來。

  剎那間,許多人都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轉移到了梅狂歌的身上,只為等待他的態度。

  畢竟,今天在這幫人心里的主角,可不是突然冒出來的江宇,也不是胸有成竹的遲暮朝,而是梅狂歌!

  冷冷的看了一眼江宇,梅狂歌語氣平靜道:“哪里來的垃圾,也膽敢坐上這龍首的位置,我說遲暮朝,你可真是心腸歹毒啊,為了自己能夠掌管戰龍殿,竟然搬出來這么一個小角色出來。”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從他的語氣中可以聽出,梅狂歌根本就沒把江宇放在眼里,在他看來,像是江宇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就跟螻蟻一樣卑微可笑,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捏死在手心里。

  這次龍首會議的主要敵人,仍舊是遲暮朝這個最大的難關,而不是區區一個江宇。

  “我是不是小角色不重要,你應該就是梅狂歌吧,果然是人如其名啊,狂妄至極的狼心狗肺之徒,多余的話我不想說,龍頭血翡在此,南爺讓我轉告你,你不配當龍首!”

  江宇負手而立,臉上情緒沒有任何的變化,但那藏在骨子里的傲氣是掩蓋不住的,此刻的他就好像是一位閉關多年的君王,一舉一動都透著千萬威嚴在身。

  對于這一席話,六大堂口的掌門人,無不為之感到震驚。

  但很快,反對的聲音就接連響起,最先開口的還是謝靖:“你算什么東西,不知名的小雜碎也妄想來戰龍殿耀武揚威,把龍頭血翡交出來,留你一條全尸!”

  “沒錯,此等來路不明之徒,留著也絕對是一禍害。”

  財堂堂主錢富多,見狀也立馬的跟道。

  緊接著,刑堂堂主金萊和暗堂堂主徐沐也紛紛發表了自己意見。

  “遲先生,我們敬你是元老,但你現在的做法可是越來越讓我們有些看不懂了,我現在真的很懷疑,南爺的失蹤是不是就是你一手搞出來的把戲,龍首位置可以再議,但我絕對不能容忍一個外人過來當龍首!”

  “這戰龍殿,是我們大家的心血,怎能讓這種小屁孩來掌管?”

  眼看氣氛愈演愈烈,空氣中的殺意也逐漸濃厚起來,江宇隨意的瞄了一眼,只看二樓和三樓的那些武者,都已經暗暗的運轉起了自身的內勁,和以往遇到的那幫廢物不同,這里的每一個人,可都是實打實的強者。

  不說他們一起上會是怎樣,即便是隨便單拎出來一個,江宇都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付。

  在眾人的強烈反對聲中,梅狂歌看著江宇忍不住輕蔑一笑,而后猛地抓向身旁的一把空椅,朝著江宇就扔了過去,黑色的內勁氣息如墨染一般,把木椅包裹的是嚴嚴實實。

  普通人的視角里,這就是很普通的扔椅子場面,但在武者的眼里,這椅子的威力可不亞于一枚炸彈。

  意識到這其中的威嚴,聶九本想按開刀匣去替江宇劈開這道攻擊,可還沒等他把刀取出來呢,江宇就已經運氣開始接招。

  身影晃動,江宇抬起右手,以極快的速度穩穩的把木椅接在手中,強勁的力道迫使江宇向后退了兩步,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江宇迅速調動渾身的力量,將手中的木椅回旋飛回給了梅狂歌。

  而且這力量要比對方出手時還要強橫幾倍。

  木椅高速飛轉,在空中爆裂成無數根木刺,眼看這些木刺即將要刺入梅狂歌的身體時,又全都憑空化成了齏粉落在了地上。

  倆人四目相對,火藥味濃郁的幾乎要實質化,比起江宇平靜的表現,梅狂歌則要顯得更為張揚和主動,一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好似蘊藏著無盡的陰謀和暴虐。

  他笑著拍拍手,語氣戲謔的說道:“有點意思,我很久沒有看到修真者出現了,你是從何而來的,來自于外境還是說四大古武世家?”

  什么?修真者!

  這三個字從梅狂歌的嘴里蹦出,可謂是沉重至極。

  這幫老油條對這個詞可謂是再熟悉不過了,世人都以為武者的最高境界就是武帝巔峰,但只有少數人能知曉,在這武帝巔峰之上,還有更為深遠的境界所在。

  但由于武帝境界就已經是常人不可觸碰,所以對更往后的境界,也就無從知曉了。

  為此,那些曾經存在于歷史上的頂級武者,對武帝巔峰之上的境界,給出了一個非常籠統的稱謂,那就是修真者!

  戰龍殿歷經風雨五十年,總共也就只有南爺和梅狂歌這兩個人成功躋身修真之境,現如今梅狂歌親口承認江宇的實力,這無疑是讓這幫人,感到脊柱發涼。

  江宇懶得和梅狂歌繼續探討這種不合時宜的問題,直接向前一步道:“各位,我是什么境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替南爺清理門戶。”

  “梅狂歌不配當龍首,但有些人,也不配掌握本不屬于他的權力。”

  一眼掃去,江宇語氣淡淡:“敢問,哪位是財堂堂主啊?”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得有點懵,就連遲暮朝都有些犯迷糊,不明白江宇單點出財堂堂主的意義何在。

  “是我,你有什么問題嗎?”

  錢富多緩緩站起,臃腫肥碩的身軀顫了兩顫,滿身的黃金飾品在這昏暗的會議廳內,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見到正主出現,江宇冷笑道:“原來昨天晚上的那個錢青就是你兒子啊,真是玷污戰龍殿的名聲,他的下場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再敢縱容你那畜生兒子欺壓百姓,那到時候你們錢家可就不只是絕后那么簡單了。”

  “別人也一樣,在座的各位有一個算一個!”江宇目光熾盛,拔高音量的說道:“我江宇站在這里,不是來和你們講道理的,南爺對我有恩,我絕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心血被賊人所奪。”

  “如果你們對我有意見,那盡可放馬過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這戰龍殿就還是南爺的!”

  剛才還笑嘻嘻的錢富多,在聽到江宇就是傷害自己寶貝兒子的罪魁禍首后,整個人差點沒跌落回椅子上,此等大辱,就連其余幾個堂主,都忍不住暗暗咂舌。

  誰也沒想到江宇竟然會如此的狂妄和目中無人,不對他們巴結也就算了,上來就先廢掉財堂堂主的兒子,這可怕的舉措,著實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錢富多瞪著一雙血眼,咬牙怒吼道:“狗東西,你踏馬廢我兒子,今天你不論如何也得死在這里,我管你是誰派來的,我必須要你付出代價!”

  “劉鶴!”

  “在!”

  錢富多指著江宇,轉頭對著站在自己身后的心腹劉鶴命令道:“把他給我殺了,聽到沒有?”

  這個命令一出口,劉鶴頓時傻眼了,如果之前沒有梅狂歌的那句話也還好,那他真就出手上了,可是現在是什么局面?那可是被梅狂歌這個武道天才所親口承認的超級強者啊!

  劉鶴雖然也是武圣境界的練家子,但比起江宇這種級別的人來說,那簡直是不值一提。

  讓他去殺掉江宇,那跟送死有什么區別?

  “劉鶴,你踏馬是不是耳朵聾了?”

  錢富多喘著粗氣,壓根不顧什么形象不形象的,紅著脖子再一次對劉鶴下達了死命令:“你怕什么,這里是戰龍殿,是我們的地盤,他敢有任何反抗,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輕呼一口氣,劉鶴只能按照命令行事,雖然這非常冒險,但想到當前處境,心里也就踏實了不少,實在不行的話,他也可以退回來,怎么都能保住一條命。

  抱著這個可笑的想法,劉鶴握緊拳頭,大步的朝著江宇邁去。

  望著他那略顯顫抖的身軀,江宇好心提醒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殺你就跟玩一樣,回去吧!”

  “呵呵!”

  劉鶴梗著脖子,發出了一聲冷笑,他調動起周身的內勁后,便迅速的沖向了江宇,在他動身的一剎那,周圍人的目光就全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沒有人出言阻止,也沒有人出手幫助。

  所有人都秉持著冷漠的態度,來靜靜欣賞這一無關痛癢的戲碼。

  哪怕是梅狂歌也沒有半點想要配合出手的意思,依舊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來回的打量著江宇。

  而這邊,江宇見到對方油鹽不進,也是沒了耐心,伴隨著殺意暴起,雙掌凝聚凌厲,毫不客氣的朝著劉鶴的胸口猛然拍去!

  只聽一聲驚人的空氣爆鳴聲響起,劉鶴的胸骨瞬間便被江宇給打的四分五裂,這就是典型的一招秒殺!

  眼看劉鶴即將落地的瞬間,一直未曾出手的聶九,也果斷從刀匣中拔出直刀,無間刀法的藏刀式在這一刻展現出了驚人的力量,銀光出現的第一時間,劉鶴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而他的腦袋,卻遲遲沒有落地,而是被聶九穩穩的抓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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