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梓童,有人問你,你就說朕不在!”
隆慶帝慌慌張張的跑進尹皇后的宮殿,毫無影響的往床上一躺,然后吩咐道:“不管誰來問,就說朕不在!”
尹皇后蓮步輕移,修長渾圓充滿彈性的大腿在輕紗下若隱若現,輕輕坐在隆慶帝身邊:“陛下,您這是怎么了?”
隆慶帝把上午早朝的事情和尹皇后說了,然后委屈巴巴的道:“那是朕的兒子和女婿孝敬給朕的錢!這幾個老兵馬俑,又來打劫朕!可惡!!”
尹皇后看著隆慶帝孩子氣的模樣,不由得捂嘴輕笑,她可是好多年沒看到隆慶帝這副樣子了。
尹皇后安慰道:“陛下是一國之主,這四海都是陛下的,又豈會在乎這區區金銀之物呢?
更何況,六位尚書大人皆乃忠君愛國之人。想必他們從陛下這里拿去了銀子,一定可以給陛下、給大明創造出更多的價值。
這大明都是陛下的,這金銀不過是左手倒右手,陛下又何必心痛呢?”
隆慶帝這會孩子氣也消失了,又恢復了往日睿智的帝王:“梓童言之有理,不過朕還是靠一靠這幾個老兵馬俑的好,不然他們還以為朕好欺負呢!哼!(‘⌒′メ)”
尹皇后聞言捂嘴輕笑,隨后吩咐道:“來人,速去御膳房,準備些膳食,給六位老大人送去,就說是陛下的意思。”
尹皇后吐氣如蘭,櫻桃紅唇一開一合,儀態萬千,身上幽香飄到隆慶帝的鼻子了,令他渾身一振!
尹皇后吩咐過侍女后,剛一回頭就看到隆慶帝的那張大臉,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
“陛下……您這是……”
夏守忠非常識趣,自動的領著人退出了房間,然后關上了門窗。
隆慶帝摟住尹皇后,笑道:“梓童,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朕要好好補償你。”
尹皇后作為隆慶帝的發妻,一起生活了幾十年,只要隆慶帝一個動作,尹皇后就能猜到隆慶帝的心思。
尹皇后羞的俏臉幾乎要滴出鮮血:“陛下,咱們的孩子都不小了,而且這是白天呢……”
尹皇后雖然已年過四十,但天生麗質,依舊若二十余歲的佳人,加上身上母儀天下的那種貴氣,更加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隆慶帝:“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沒……”
尹皇后:“六位大人還在御書房等著呢,陛下您……”
隆慶帝:“讓他們等著去吧!正好晾一晾他們!讓他們總是欺負朕!來吧……”
……
京城賈家內,哭泣之聲遠遠的傳了進來,處處掛白,人人帶孝。
賈家自輝煌至衰落的見證人,賈母,去世了。
這位侯府家的小姐,曾經的超品國公夫人。
世上的榮華富貴可以說是享受盡了,雖說晚年被隆慶帝剝奪了誥命,但好歹也算四世同堂,安享晚年。
其實,一個月前,薛虹領軍西征之前,賈母的身體就不太好了。
可是賈母落魄后,反而更要面子,死活不肯讓賈璉給外人送信,賈母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這個國公夫人落得如此下場。
因此,就連她的親外孫女都不曾叫過來看一看。
在賈母如今的眼里,黛玉也是一個黑了心的,養不熟的白眼狼。
當初黛玉要是按照她的安排,嫁給寶玉,她的寶玉也不會落得如今的地步,她們賈家也不至于落得現在的樣子!
都是林黛玉的錯!
還有薛虹的錯!!!眼里全然沒有賈家這個老親,但凡薛虹肯拉賈家一把……
人就是這樣,本性善良之人死前所思所想,皆是遺憾與美好的回憶。
而狹隘之人,哪怕是死前,依舊不知悔改。
賈母直到最后的生命中,也依舊不覺得自己疼愛寶玉有什么錯。
就這樣,賈母帶著自己的仇恨走完了人生最后一段路程……
可還不待賈家悲傷,又傳出來了一個驚天噩耗!
宮中的娘娘,賈元春……薨了!!!!
自從賈家抄家沒落后,賈元春日日在宮中以淚洗面,身形日漸消瘦。原本圓潤的臉頰,幾乎瘦的走形。
尹皇后還多次上門寬慰,只是賈元春始終轉不過來這個彎。
尤其在得知自己的弟弟賈寶玉如今的情況后,更是一口鮮血噴出,倒了下去,之后就再也沒好過。
對于賈元春而言,家族和弟弟是她的一切。如今都沒了。
賈元春的去世,徹底成為了壓倒賈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夫人原本在賈寶玉變得不男不女之后,精神就有些不正常,在得到元春死訊后,更是直接一口氣沒上來,癔癥了!
整個人瘋瘋癲癲,拍著手怪笑著,嘴里嘟囔著:“我姑娘是娘娘!是貴妃娘娘!我兒子就更厲害了,是有大造化的!
大造化你們知不知道?大造化就是……”
好家伙,這一番胡言亂語差點沒把賈璉嚇死,連忙讓人把王夫人捆了起來,然后堵上嘴關在房間了。
原本雖然賈家被抄家,但說到底,宮中還是有個娘娘在的,官員也好,商販也罷,終究不敢太過分。
所以賈家雖然被抄家,但后來依舊過的還算不錯,只是沒了曾經的地位罷了。
可是如今,賈家最后的一個靠山也轟然倒塌。
幾乎短短數日之內,賈家開的幾間鋪子紛紛遇到了麻煩。接著是大大小小的官員們,上門找麻煩。
畢竟當初賈家勢大之時,就連順天知府在賈家眼里也不過是個芝麻大小一般的官。
至于剩下的那些小官,賈家的大部分爺們,連正眼瞧一瞧都不會。當年的債都是要還的。
更甚至有一位京官,看中了秦可卿,想要納秦可卿為妾。直接就當著賈家眾人的面,色瞇瞇的盯著秦可卿曼妙的身姿掃來掃去。
后來實在沒辦法了,還是平兒挺著大肚子,領著巧姐,李紈領著賈蘭去博聞侯府拜訪了一趟寶釵,這些事情這才告一段落。
夜半時分,賈府賈璉房間內。
平兒挺著大肚子,靠在床上繡著一個小小的肚兜,旁邊是翻看賬本的賈璉。
賈璉看著賬本,過了良久,嘆息一口氣:“唉!這個月的利潤又在下降,這樣下去怎么行呢。”
平兒安慰道:“爺,這種事情急不來,爺您已經夠厲害了。咱們這一大家子都指望著爺您吃飯。千萬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聞言,賈璉心中一暖,這些話從前的王熙鳳從來不曾對他說過。
男人是要強的生物,尤其在自己的妻子面前。
賈璉放下了賬本,坐到平兒身旁:“夫人才是辛苦。怎么樣?咱們兒子最近可有在踢你?”
平兒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個可愛的酒窩:“沒,咱們的孩子乖的很。”
賈璉拍了拍平兒的手:“這次咱們家,多虧了公主殿下和侯爺才能度過這次劫難吶!
否則……唉!若真讓蓉哥媳婦有個三長兩短,我這個做叔叔的,真是無面目見人。”
賈璉雖然好色,但也卻是賈府中最明是非輕重之人。
原著中賈家美貌女子何其之多,賈璉卻一個不曾動過歪心思。
……
遠在羅馬教廷的薛虹,正在吃早飯,突然元神一動,隨即開始推算,片刻之后,只余一聲嘆息。
“世道幾多沉浮……浪里真個英雄。本侯與賈家的因果,徹底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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