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帥發現自己不見后,會派士兵滿城遍地地尋找他嗎?
“她”會冒著生命危險來這布下天羅地網的地方救他嗎?
裴晏寒內心深處是矛盾的。
他不想“她”因此受傷,可卻又無比渴望“她”會來救自己。
自己可真是…犯賤啊。
“先生,我們少帥帶我出來是給他母親試衣服的,你應該也看到那身黑色旗袍了,我只是個試穿的工具。”
金發男人:“那另外三件呢?”
裴晏寒面不改色:“那三件是賞給我的,我們少帥怕我出來穿得寒酸丟他的人。”
“這理由編得可真是天衣無縫啊。”
金發男人臉上露出譏笑,“今晚你跟我去趟百樂舞廳,一切事情自會見分曉。”
裴晏寒心底隱隱覺得會是件不好的事情:“我的腿有些疼,估計走不動路。”
金發男人揮揮手,一個醫生和一個負責化妝的人走出來。
裴晏寒還未反應過來,兩人就直接將他架了出來。
約兩小時之后,被迫穿上那件黑色旗袍、化著濃艷妖嬈妝的裴晏寒提著裝著手槍的包包,被兩人推到金發男人面前。
“可以了,退下吧。”
金發碧眼男人將裴晏寒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謝少帥的眼光果然厲害毒辣啊,雌雄莫辨、可男可女確實挺刺激。”
裴晏寒提著包包的手忍不住攥緊,“先生,你說什么都可以,但請不要侮辱我的人格。”
金發男人扯開話題:“等一會兒你當舞伴跟我去百樂舞廳參加舞會,記得不要亂說話哦,否則我就把你碎尸萬段。”
裴晏寒憋著怒意:“莞城的美女如云,為何你要我一個大男人當你的舞伴?”
“帶你去見見你家少帥啊。”
金發男人笑意頗深,“你說他會認得你嗎?”
“你才失蹤十幾個小時,他不會早已把你忘記了吧?”
裴晏寒絲毫不受他影響:“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記得很正常。”
而金發男人明顯是左耳進右耳出,“你們中國人最喜歡用言語迷惑人了。”
他起身,胳膊肘微彎,示意裴晏寒環住自己的胳膊。
裴晏寒抿唇,內心十分抗拒卻又不得不照做。
“走吧,美麗的裴小姐。”
他摸了摸裴晏寒酒紅色的假發。
裴晏寒只想作嘔。
金發男人帶他上車后,便將其的眼睛蒙上,并陰惻惻開口。
“裴小姐,我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了,你包包里有支手槍,今晚你的任務是殺掉謝墨染,不是你死,就是謝墨染亡,你可要想好了。”
裴晏寒沉吟良久:“我不會用槍。”
金發男人仰天大笑,“沒有關系,只要你能接近到他并將他騙到樓上202房間里面,我便會饒你不死。”
裴晏寒忽地一笑,“先生,其實我早就想殺掉謝墨染了,他每天都把我當奴隸使喚,我在少帥府待的時候就看不慣他了。”
金發男人饒有興致地看著裴晏寒臉上的表情:“是嗎,那這不正好遂你的心意了。”
裴晏寒詢問:“那先生能不能再多告訴我一些詳細內容,我到時候也能隨機應變。”
金發男人思忖幾秒,唇角勾起邪笑:“可以。”
**
墨染那邊。
520已經將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她,包括裴晏寒說早就看不慣“她”的話。
墨染唇角微翹:他反應倒是挺快的啊。
旁邊的繆澄指向百樂舞廳靠角落的位置。
“墨兄,我們就坐在那里等魚兒上鉤,可好?”
墨染點頭,“好啊。”
兩人光明正大的坐在那里,看著百樂舞廳正中央跳交誼舞的俊男美女們。
當然,也是許多美艷婦人和上流紳士老爺們。
堂皇富麗的舞廳里,吊著藍色的精巧的大宮燈。
當爵士音樂抑揚地疾緩不同地響起來時,一群珠光寶氣的艷裝婦人,在暗淡溫柔的光線中,開始被摟在一群紳士老爺們的胳膊上。
酣歌妙舞,香風彌漫,紙醉金迷,好似在太平盛世,過得無憂無慮。
天色漸漸低暗了,三個音樂師竭力吹奏。
舞廳里,人們只看見臀部與胸口,在混雜的胳膊中間擺動。
有人便大著膽子開始“劇烈運動”。
淫穢之音不絕于耳。
墨染默默收回視線。
有錢人果然會玩啊。
而這時,參加舞會的喬承啟挽著悶悶不樂的靳簫妍走進來。
燈光倏然亮起,所有人的目光都向兩人看去。
靳簫妍擠出得體的笑容。
喬空帶著兩人走到臺上。
“感謝大家來參加舞會,今日是我兒子承啟和靳簫妍的訂婚宴會,大家吃好玩好……”
正說間,一個金發碧眼男人挽著穿著黑色旗袍的妖嬈大美人走入舞廳。
喬空瞥見不吉利的黑色,眉頭微皺,但也不敢說什么。
他笑容可掬,“普查森先生,終于把您盼來了。”
普查森一字一頓開口:“喬會長,你過謙了,你是我們倭國最好的朋友。”
喬空臉色霎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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