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口:“你來找老太太做什么?”
安歌輕描淡寫地說道:“快過年了,老太太想請我給她做件旗袍。”
霍少衍瞇起了眼:“只是這樣?”
安歌撇頭,看著他:“不然呢?”
霍少衍直覺不會這么簡單,他一直都覺得安歌不是個安于現狀的女人,dna親子鑒定結果很快就會出來,這就意味著他隨時會拿走她腹中孩子的命。
霍少衍不信,大難當前,安歌能這么淡定。
因此,他幾步就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調危險地說道:
“該不會是背著我跟老太太陽謀陰謀吧?”
安歌順著他的話笑著說道:
“霍總覺得就憑我這點能耐,能陰謀陽謀什么呢?霍總掌管生殺大權,我不作不鬧只想安分守己的保命,僅此而已,還能掀起什么風浪?”
她這樣說,就往他胸前靠近一步。
她伸出手指,自他面頰滑落到他性感凸起的喉結,再從喉結滑落至他心臟跳動的胸口。
最后,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戳了戳,笑得像個妖媚的九尾狐,道:
“從前霍總饞我的身子,現在霍總已經有了新歡,我連填補霍總欲望的能耐都不夠,還能掀起什么風浪呢?”
她最后一句話,尾音上揚得特別厲害。
霍少衍被她撩得心頭如點了火。
他喉頭啞了幾分,將她壓在門板上,薄唇落在她的脖頸上,似是吻,又像是啃噬般,又兇又狠的說,
“少跟我轉移話題……”
他話都沒說完,就發出一聲近似情濃的悶哼聲。
這個狗膽包天的女人,她竟然……
霍少衍喉頭滾了又滾,額角青筋都繃了起來。
他被挑起了火,又澆了滾燙的油,不在安歌身上發泄回來難消心頭之怒。
但,安歌卻在這時松開了他,并將他一把推開。
同一時刻,她打開了門。
而門外,是安暮心猶帶笑意的臉。
當然,她臉上的笑意,在看到霍少衍身上的反應后,她笑不出來了。
當然,她也沒有任何的不開心。
她紅著臉,很快就把目光從不該看的地方撤回,對安歌說:
“我……沒有打擾你跟哥哥吧?我是來拿我昨夜落在哥哥房間的睡裙的,我好像把它放在了哥哥的床上,姐姐,你有沒有看到啊?”
直到這一刻,安歌才意識到,這個年紀十八歲的少女心思并不簡單。
不過,她不在意。
她大大方方地說道:
“噢,在床上。”頓了下,由衷贊嘆道,“款式挺潮挺sex的,霍總挺艷福不淺的。”
安暮心面頰一下就紅到了耳根子,似是害羞般的跺了跺腳,“姐姐,你不要再說了,好羞恥吶~”
安歌心里冷笑了一聲,抬腳走了。
她前腳消失在視線里,后腳霍少衍就對安暮心道:
“你在她面前說那些有的沒的,毫無意義。”
安暮心親昵地挽起他的胳膊,撒嬌道:
“我知道哥哥覺得我年紀小,不忍心碰我,但我早晚都是哥哥你的,我愿意給哥哥守著,等哥哥愿意接納我的那一天。”
霍少衍對安暮心的確有幾分偏愛,不沖別的,就沖安暮心這張酷似秦小七年少時的臉蛋。
但,他自己有分寸。
他將安暮心的手從自己的臂彎里摘開,態度明顯比之前所見要嚴肅得多得多。
“我已經有了霍太太,不會再碰別的女人,哪怕你長得酷似七七,哪怕你是她的表妹,我也不會碰你。”
霍少衍說到這,頓了頓,意有所指地補充道,
“我已經給你定好了回帝都的機票,你準備一下,我會讓秦朗送你去機場。”
對于霍少衍這個安排,安暮心也不氣。
她不僅不氣,還很乖,笑嘻嘻地說:
“既然哥哥想讓我走,心兒就不會留下來,但心兒覺得,哥哥就是因為我這張臉,所以害怕跟心兒太過于親密而非心兒不可,所以才著急讓我離開京城。哥哥,我說得對么?”
霍少衍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女人總是會自以為是,通常會把男人的沉默當成是默認。
沒什么感情經歷的安暮心更是自以為是地認為霍少衍對她別有深意,否則男人不會花一千萬的天價將長命鎖拍下來贈給她。
何況,昨晚她穿的那樣性感爬上他的床撩撥他時,雖然被他訓斥,但他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安暮心篤定,天底下沒有她釣不到的男人,包括霍少衍。
不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為了霍少衍,她愿意乖。
……
**
晚上八點左右,安歌下樓丟生活垃圾準備上樓時,被人攔住了去路。
“安小姐,我想跟你單獨聊幾句。”
安歌看著立在她面前一身大牌的年輕女孩,她臉上掛著肆意而又張揚的笑容,看她的目光沒了白天時的天真,只有濃烈的不屑。
安歌目光對上她那雙清澈又干凈的桃花眼,似笑非笑般地說道:“怎么,不接著裝了?”
安暮心唇上笑容擴得更大,她坦言道:“哥哥不在,我裝給誰看呢?”
安歌點了下頭,想著她來的目的,便主動表態說:“放心,我對你的霍哥哥沒興趣,不會跟你搶他。”
安暮心挑眉:“女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不信你。”頓了下,“除非……”
安歌:“除非什么?”
安暮心眼底一閃而過冷色,笑道:
“除非你用你腹中的孩子發個毒誓,如果你有違誓言跟我搶男人,你的孩子們就不得好死!”
此話一出,安歌的臉色就驟冷了下去,“你過分了!”
安暮心譏笑:
“是我過分了,還是你根本就賊心不死?哥哥那樣的人中龍鳳,像你這種狼藉不堪的女人粘上他,你恨不能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粘牢他,怎么可能會主動放棄?”
安歌怒極反笑,說:
“你要是這么說的話,就沖你現在發威又挑釁的態度,我還真樂意跟你搶一搶,看你怎么被我斗得一敗涂地的呢。”
安暮心終于怒了,音量拔高:
“姓安的,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我告訴你,從小到大,我安暮心想要的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就連當年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表姐,秦小七她也得讓著我呢。而你,連我表姐一個手指頭都不如,你還妄想跟我搶男人,白日做夢……”
安歌在她話音落下后:“既然你這么自信,大晚上的還跑來堵我干什么呢?”
安暮心瞬間就被噎住了。
不過,她很快就對安歌得意揚揚地說:“就是特地來告訴你一聲,我現在已經是哥哥的女人了。”
頓了下,意有所指的口吻,“我就是用白天你看到的那條黑色吊帶睡裙成功迷到他的。”
說到這,俯首逼近,在安歌耳邊露骨地補充道:
“你大概這輩子都想象不到,他在我身上有多瘋狂,一邊罵我騷一邊又沒個夠呢,哈哈……”
其實根本就沒有的事。
安暮心是故意來膈應安歌的。
安暮心惡心完安歌后,就轉身上了來接她的保鏢的車。
“大小姐,霍總已經知道您改簽飛機了。若是被他知道您來騷擾他的太太,他會不會……找您的麻煩?”
安暮心胸有成竹的道:“不會。他可舍不得沖我這張酷似秦小七的臉發火呢。”
……
其實安暮心的挑釁,對安歌并沒有造成多大的影響。
她在安暮心上車離開后,就轉身上樓了。
回到住處以后,她也沒多想,洗完澡就打算上床休息了。
只不過是,霍少衍在這時找上了門。
他不知道在哪喝了酒,渾身都是酒氣,一進門就把安歌摁在了門板上狠狠的將她吻住。
同一時間,他的手也不安分起來,肆意妄為的撩撥她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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