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個娘,你別叫奶包包了你就奶屎包吧。”
傅言桑頂著那張屎臉,白一了眼笑得嘎嘎叫的小丫頭。
也許奶包包今天這么淘氣是因為一醒來就看到自己娘親在身邊,所以才會小小的淘氣一下。
因為以往,娘親總是那么忙,幾乎連臉都見不上幾次。
折騰了一個早上,終于將倆孩子收拾。
奶寶寶是沒拉屎只是尿了褲子,但后面也同樣被奶奶糊了一身屎。
整理完后,太陽已經升起來了,而廚房里春葉也早就做好早餐。
一行人吃著熱乎乎的早餐。
奶包包和奶寶寶都纏著傅言桑特別緊,只要她一放下兩個娃就會哭。
索性她就將倆孩子直接抱了起來。
一個背在背后,一個背在胸前。
“白醒,我昨天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得怎么樣了?”
昨晚臨睡時,她讓白醒打聽了下外界的情況。
白醒放下手中的碗筷看著傅言桑臉上表情不算太好:“回小姐,奴婢都打聽清楚了,目前外面的對您不太友好。”她有些猶豫,百姓們口耳相傳的話對傅言桑的誤解太大,而且幾乎所有惡毒的詞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實在不敢開口說。
“沒事,你就把自己打聽到的,聽到的直接講就行。”
傅言桑扯了一根草不停的逗弄著兩個娃,引得兩娃咯咯一直笑。
“奴婢覺得這些應該是有人在背后操控,一方面是由皇宮傳出,大概就說您是狐貍精禍國殃民,將十三王爺迷得神魂顛倒,事非不分,還說您身為王妃勾引十二皇子,還給他下藥整得他男女不分都要睡最后把命根子弄壞了,殺害鳳妃,引得皇宮大亂。”
“呃,好大一頂帽子,這還真的是與真像完全不相同。”傅言桑尷尬的笑了笑。
媽媽的,這是誰傳出來的都快趕上21世紀網絡上的那些營銷號了,簡直是亂說一氣,輿論怎么刺激他們就怎么傳,怎么惹人憤怒就怎么來。
“還有呢。”傅言桑比較淡定。
“還說白側妃懷了身孕您心生嫉妒將她趕出王爺府,流落街頭最后回到了百花坊繼續當妓女。”
聽到懷孕這兩個字,原主的心臟猛的跳了兩下,傅言桑難受的皺了眉頭伸手捂了捂心臟的位置。
“小姐你沒事吧?”敏感的白醒一下子就感受到傅言桑表情傳來的異樣于是趕緊詢問。
“沒事,就是剛才吃太急,有一點積食。”傅言桑坐下來緩緩氣:“這也賴我呀?他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而且白雪她懷孕了?孩子是龍襲夜的嗎?”傅言桑記得龍襲夜好像沒和白雪圓房呀。
“這個奴婢也不太清楚,不過最過分的要數民間百姓傳出來的,我出去打聽時有聽百姓們都在說王妃你盜光了王府的珠寶,還到皇宮去偷東西,最近皇上和十三王爺那邊找你找得比較兇,說是要將你抓回去就地正法。”
對于最后這個傅言桑沒回應只是笑了笑。
“沒事,反正我也準備去皇宮找他們有事,更何況他們奈何不了我,你替我照顧好寶寶。”傅言桑將孩子解下來,隨后看了一眼已經洗漱好回來的綠翠:“今天你也跟我去一趟皇宮吧。”
“我?”綠翠很意外。
“對就是你,你不是想嫁給十二王爺嗎?處理你這件事后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的。”
傅言桑看了看綠翠,這丫頭挺好,就是可惜了。
“那小姐我這樣穿著好看嗎?”
綠翠有些緊張。
她知道傅言桑說這話的意思,估計就是為了帶她去見皇上和十二皇子。
“我替你收拾一下吧,算是主仆一場。”
話落傅言桑讓綠翠在大廳等她一下。
不一會兒她便從倉庫里面拿來了一些好東西,有用上等布料做好的新衣服,還有新首飾,還有她在角落里面找到的化妝品。
傅言桑先替她挽了發,還給她帶上了首飾,隨后幫綠翠化了妝,緊接著傅言桑將衣服遞了過去:“這件衣服你現在去換上。”
話落她將一件上等的服裝交給綠翠:“你要好好的,如果往后遇到什么事情記得讓人將信送過來。”
“小姐。”
綠翠被傅言桑的行為觸動了。
她喜歡自己家小姐,也服侍著小姐,卻沒想到有一天小姐會親自替她挽發,梳妝。
甚至還給這么貴重的珠寶給自己。
含淚接過衣服她點了點頭。
傅言桑將其他幾個首飾一一遞給另外四個女孩。
“白醒這是你的,白清這是你的,春花這是你的,春葉這是你的。”
幾乎是每人一枝。
有發簪,有手環等各種東西。
“謝謝小姐。”
女人到底是喜歡這種東西。
每個人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綠翠換好衣服后,傅言桑將孩子留給春花和春葉,因為要進宮勢必會有一戰,所以她帶上了會武功的白醒和白清。
“這個東西你們收好,不到危急時刻不要輕易用,用的時候先撥一下這里然后再叩動這里。”
傅言桑將五支小槍遞給了她們,還親自示范了下:“一定要注意這個東西叫槍威力非常的大,所以我只有兩個要求1、不要被人發現這個東西,2、用的時候一定要用在刀刃上。”
這算是傅言桑最大的讓步了。
把自己的武器交給自己以外的人,這在特工的世界里是違反規定的。
特別是在她經歷過被隊友背叛殺害的事情后。
“小姐你這些東西好新奇呀。”
四人坐上馬車白清在外面趕車,握著懷里的槍整個人都十分激動。
她知道這個東西非常厲害,因為剛才傅言桑在示范的時候一槍就擊倒了天空中飛得很快的鷹。
“沒什么,都是一些小玩意。”
她避開這個話題。
大家都心知肚明沒再繼續問。
一路上很安靜。
馬車在山道上行駛,很快來到魚草村。
只是今日的魚草村像是被打劫了一般,沒有看到一個人的身影,地上有血跡,房子有被燒毀的,有被砍破的。
傅言桑冷冷的瞥了一眼,隨后讓白清駕車離去。
她想到老李一家對她冰冷的拒絕。
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往傅言桑的原則都是別人怎么對她,她便怎么對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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