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顧北北拿著新鮮出爐的規劃書,再次去了永順服裝廠。
而胡紹輝,在看到這些規劃書的時候就更有信心了。
同時還不由得對顧北北十分的欽佩。
短短一個晚上,就能寫出這么優秀的計劃書。
里面有些方面,就算是自己這個老手看見后,也不由得暗暗稱奇。
想法實在是太好了,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呢!
如果說,之前臨危受命的時候,胡紹輝心中還有一絲忐忑。
此刻看完了這張規劃書,恨不得立馬大刀闊斧的干起來。
顧北北抿唇笑而不語。
能不好嗎,這可是經過無數人多年的檢驗,最后留下的經商秘訣。
在后世平平無奇,但在現在卻已經足夠了。
隨后,按照顧北北規劃書上寫的,胡紹輝沒有先招工人。
而是將廠區重新簡單翻修了一下。
不是外觀上的改變。
當時顧北北不是參觀了廠區嗎,發現里面有很多的擺設跟規劃,都有些不太合理。
于是做了一些小小的改變。
總共也就花費了兩三天的時間就做好了。
隨后,胡紹輝開始大張旗鼓的,在周圍的各個村子里招人。
不少曾經永順服裝廠的工人,聽到廠子里開始重新招人后,都有些躍躍欲試。
不過大部分的人都沒有上前,而是遠遠的觀望。
雖然聽說廠子里的債已經還清了,但萬一還有什么意外呢!
別到時候大家辛苦干了一個月的活,結果卻一分錢沒撈到。
于是胡紹輝每天親自到村里招人,說廠子換了新的老板,資金很充足。
普通女工前三個月是試用期,每個月有三十塊錢。
轉正后,工資每個月變成了四十塊,節假日還會發福利。
如果前三個月的時候有誰表現的好,還可以提前轉正。
聽到這個消息,別人激不激動齊偉是不知道,反正他是快要氣死了。
“啪!!!”茶杯重重的被摔在地上,瓷片頓時散落在各地。
齊偉怒氣沖沖的看著站在面前的人,大聲的喊道:“媽的!哪里來的人敢破壞老子的好事。
我辛辛苦苦蹲了那么久,說被人截胡就被人截胡了。
還有工商局那些狗日的!
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結果這么點小事都辦不明白。
我拿著那些東西喂狗,還都能聽見搖尾巴聲呢。
一群死要錢的吸血鬼,我呸!”齊偉氣的不輕。
隨后,他又將屋內的桌子跟沙發全都掀翻。
過了一會,齊偉的氣發的差不多了,坐在完好無損的一把椅子上氣喘吁吁。
那邊的男人終于敢移動了,畏畏縮縮的趕緊給齊偉倒了一杯茶。
齊偉接下后,直接一飲而盡:“查清楚沒有,到底是誰從張家華那里把廠子給買下來的?”
男人回答道:“老板,就是咱們從張家華那里回來的那天下午,張家華突然就將欠上的錢都還上了。
據說,買主不是咱們羊城本地人,是從京市來的。”
“京市?”齊偉皺了皺眉。
隨后,他便聽男人又說:“而且,那人似乎還跟嚴家的公子認識!”
“嚴勛?”齊偉驚訝的反問道。
“是,買下服裝廠的是個女人,她們在飯店碰見了嚴家公子。
隨后那個女的單獨跟嚴家公子,一起進去吃了飯,聊了半天才出來。
在大門口時,兩人依依惜別。
外面的人看到后,都說當時嚴家公子一臉春色,似乎很是開心。”
“女人?”這下齊偉是真的差點驚掉了下巴。
說起女人,當天自己確實是在廠里遇見一個女人。
當時自己還以為,這女人是張家華的哪個老相好呢!
這幾天還時常的想起過她。
想著等廠子到手了,去奚落張家華的同時,順便打聽打聽那女人的消息。
誰知道,就是這樣一個被他當成菟絲花的女人,卻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
別說,這年頭,能隨便拿下十來萬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背景。
就算是沖著人跟嚴家公子的關系,自己也不能做什么!
嚴家是羊城的老牌世家了。
當年他們的酒樓飯館可是開遍了各省。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段時間,憑借著羊城不斷飛速發展的經濟,嚴家如同團云吐霧的巨獸一般。
很快就重新站在了滬市的頂流。
齊偉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商人,在嚴家這個龐然大物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嚴家……嚴家……”齊偉小聲嘀咕了片刻,半晌后長舒了一口氣。
“算了,不管是京市來的大老板、還是嚴家的朋友,咱們都惹不起。
這次算我倒霉,也是他張家華命該如此,從今往后這事就當做沒發生過。
老徐,等到永順重新開業的時候,你記的幫我送上一份大禮。”
“好,老板!”見自家老板沒有一根筋的想不開。
老徐也是暗自擦了一把額頭上汗,趕緊應了一句。
而另一邊的顧北北還不知道,不過就是熟人之間久別重逢的交談,就讓自己少了一件麻煩。
要是知道了,她非得好好謝謝嚴勛不可。
以后這種狐假虎威的事情,她希望能多來幾打!
而此刻的顧北北,正忙著廠里的應聘。
服裝廠里待遇的通告一發,效果也是立竿見影,不少人紛紛趕來應聘。
普通工人還好,交給胡紹輝沒有問題。
但重要的管理層卻不能這么敷衍了,畢竟張家華的前車之鑒猶在。
萬一在顧北北不在的時候,廠子里變成了胡紹輝的一言堂。
那樣自己的權利也會被他架空掉。
顧北北不想以最大的惡意揣度別人,但商場如戰場,這里不是一個可以講情面的地方。
誰也不能保證,胡紹輝就一直不會生異心。
安安分分的做個小廠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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