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學過來了,鄭鵬肯定得親自招待。
飯桌上,沒少對著簡白清夸贊顧北北。
羨慕他有福氣,能娶到這么一個優秀的妻子。
簡白清嘴上雖然沒說什么,但眼神里的驕傲藏都藏不住。
因此,禮尚往來的對著鄭鵬回了一句:“沈同志也很好!”
沈子琳是鄭鵬的愛人,兩人結婚多年,也是恩愛非常。
這話夸到了鄭鵬的心坎里。
一時間,餐桌上的氛圍格外的好。
“好了,不說客套話了。
咱們兩個也算是有年頭沒見了。
一直以來,你都忙著,我這邊也騰不出來時間。
趁著這個機會,可要好好聚一下。”
鄭鵬端起酒杯,沖著簡白清手里的杯子碰了一下。
見此,簡白清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不過顧北北可以看出,男人似乎不善飲酒。
酒剛喝下,他臉上就浮現了一抹紅暈。
鄭鵬在對面大笑:“你啊你,這么多年了,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當初上學的時候,我們在外邊偷偷喝酒,就你一口都不碰。
等結婚的時候,你可得怎么辦啊!哈哈哈!”
簡白清眼中浮現了一抹笑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半晌后輕笑一聲:“我們當兵的,可沒有你這么多花花腸子!
至于我結婚……,放馬過來就是!”
“嘿!你小子。”鄭鵬指了指簡白清。
另一邊的沈子琳不是第一次見到顧北北了。
但想起從自家丈夫口中,聽到過的關于她的評價,總忍不住十分好奇。
她自認為自己也是個有能力的人,可跟這位顧董一比,倒是有些黯然失色了!
于是沈子琳笑著對顧北北說道:“這次弟妹來羊城,可打算待到什么時候啊?”
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顧北北收回看向男人的視線。
“嫂子,等到綺盛的事情都忙完,我們就得離開。
估摸著,也就這個星期的事!”
“呦!這么快就走啊!
你說你平時一直在京市上學,一年到頭能來上兩三趟就算是不錯了。
我是真心喜歡跟你相處,就是每次都不盡興!”
沈子琳臉上滿是遺憾,她拉起顧北北的手,十分不舍的說道。
這事就算是顧北北自己都沒有辦法。
說到底,她還是個學生,能自由操縱的個人時間很少。
但顧北北也是真的看出來了,沈子琳話中沒有半點的敷衍,全都是真情實意的心里話。
頓時不由得心中一暖。
“抱歉了嫂子,我也很喜歡跟你在一起說話。
不然等到你什么時候有時間,我邀請你來京市做客。
我肯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聽見這話,沈子琳直接大聲笑了出來:“好好好,等我有了機會,保證去京市找你。”
與此同時,兩人聊的格外火熱的樣子,引起了男人們的注意。
鄭鵬少見自家老婆笑的這么開心,當即就對兩人的話題起了興趣。
便問道:“這么高興,跟弟妹說什么了?
我也想聽聽。”
顧北北兩人看向了他。
沈子琳笑著對丈夫說:“是弟妹打算邀請我去京市做客。”
聽到后,鄭鵬摸了摸下巴:“哦?
說來,子琳,咱們也好久沒有回家了吧?”
“是!”
這時顧北北驟然想起,鄭家本來就是京市本地的豪門世家。
這么些年,鄭鵬是因為工作原因,一直在外地任職,所以才沒有在京市。
隨后,簡白清在一旁輕聲道:“如果得空,還是回去一趟吧!
上個月我見到過鄭伯父,他老了不少!”
鄭鵬不再說話了,但情緒卻肉眼可見的低迷了下來。
沈子琳見此,將手放在他掌上拍了拍。
鄭鵬有被安慰到,于是對著妻子笑笑說:“沒事!”
緊接著轉身對簡白清道:“你說的是,也該回去了。
至少過年得看看他去。”
“子琳,到時候收拾收拾,咱帶著孩子一起回去!”
沈子琳立馬應了一聲:“哎!”
……
隨后的幾天,顧北北抓緊忙完了公司的事情。
緊接著就是他們的私人時間了。
顧北北帶著簡白清,在羊城各地四處晃悠。
一邊看景,一邊尋找好吃的東西。
碰到些十分有特色的,還多買了一些,打算拿回去送人。
期間,顧北北也帶著好奇的男人,轉了轉自己打下的天下。
并對他說,這里面,都有你的一部分。
簡白清當即搖了搖頭。
“我不要,這都是你一點一點打拼下來的,我沒有付出過。
而且我不缺錢。”
簡白清的購買欲算是非常小的了,就算是你給他錢,他也不知道做什么。
聽到他的話,顧北北一臉不贊同的舉起雙手。
緊接著使勁往他臉上一擠。
簡白清那張俊美的臉,頓時就被擠的變形了。
顧北北一邊笑著,一邊說道:“不行,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而且什么叫做沒付出過?
你當初可是往我這里放了不少的錢,我可都給你算好了。”
“錢你不是拿來買房子了嗎?”簡白清疑惑道。
“買房子是賣房子,難道我不要住嗎?
好啊,簡白清你是不打算讓我搬進去是不是?”
簡白清頓時是哭笑不得,看著小姑娘明目張膽的跟自己耍賴。
只得覆住了她在自己臉上捉弄的雙手道:“我怎么敢!我要就是了!”
見此,顧北北當即露出了張揚的笑意。
與此同時,一則消息快速在綺盛上下傳播著。
不管是茉森還是服裝廠那邊,都知道董事長的未婚夫也來了。
更是有不少人看到了真人,惹的其他人頻頻詢問。
顧董她們確實是看到過幾次,那可是個年輕的大美女。
那她未婚夫呢?
長的怎么樣?兩人看著般配嗎?
結果不管眾人問了幾次,都得到了天作之合的答案。
惹的沒看到的人,頓時感覺心像被貓撓了一樣。
可其它人的好奇心被滿足了,有個人可是不怎么高興!
那就是嚴勛了。
自從顧北北帶著簡白清到工地,他就一直在躲著兩人。
碰到了也只是短暫的說了幾句話,又拼命的埋頭忙碌起來。
好似嚴勛是以這種方式,來逃避著什么。
因此等他聽到這種滿是贊賞的傳言時,心里只感覺難受極了。
而他的落寞,顧北北全都看在眼里。
但在這個時候,最不能去安慰嚴勛的就是她了。
因此,顧北北只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現,還像平常一樣跟嚴勛相處。
她知道,嚴勛有自己的自尊,他絕對不想在這個時候,看見顧北北眼中有任何憐憫的情緒。
不說,才是對他最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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