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穗一只手舉著槍另一只手把書架上的盒子拿了過來。
看清沈穗的動作后。
躺在地上正在小聲哀嚎的男人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打開盒子。
對,打開盒子。
只要沈穗打開那個盒子就一定會被盒子里的東西弄死的。
那東西毒的要命,警惕性又高。
為了抓住里面的東西。
他們折損了不少兄弟。
他倒要看看面對這么兇狠的東西,沈穗該如何脫困。
沈穗的手指緩慢的接近盒子的鎖,卻在即將觸碰的關鍵時候停下。
男人緊皺著眉頭,拳頭握緊,心里有些緊張。
她莫不是發現了什么?
不可能,她連打開都沒打開過,怎么可能知道里面有問題。
沈穗朝著男人微微一笑,慵懶散漫的聲音響起。“你說盒子里面的東西是我想要的嗎?”
男人匆忙移開視線,嘲諷的笑笑,“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
“是嗎?”
沈穗笑著反問男人,“我不信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你應該覺得我會毫無防備的打開它,然后就中了你的計吧?”
沈穗盯著男人的表情,不放過任何微小的細節。
“不如你替我打開吧。”
沈穗將手上的盒子往男人面前遞去,笑吟吟的向她提議。
男人的眼神躲閃了一下,不過嘴上依然強硬。
“你就不怕我把盒子拿走嗎?”
沈穗揚唇,晃了晃手上的槍。
“你可以試試。”
面對沈穗明晃晃的威脅,男人只能顫顫巍巍的接過沈穗手里的盒子。
如果他沒受傷,還可以拼盡全力和沈穗打上一架,興許還有逃脫的可能。
可是現在他被沈穗打傷了右肩胛骨,整個右臂不能動彈。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盒子里的東西了。
可那種冷血動物可不管誰和誰,出現在它面前的,它會通通殺死。
包括他。
可只要沈穗能死,賠上他的命也是值得的。
男人把用指尖觸碰小盒子上的鎖,仔細去看,能發現他的身子微微顫抖,顯然是盒子里鎖著什么可怕的東西。
沈穗微微一笑,抬手把槍抵在男人的腦門上,又重復了一遍。
“我讓你打開它。”
“急什么?沈穗……”男人頓了頓,迅速的打開了盒子,往沈穗身上扔去。
“沈穗,你死定了,這冰魄可是我們先生送你的一份小禮物……”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注意到自己的胸口處盤旋著一條小蛇。
小蛇通體雪白,唯有脊背處有一點紅色的痕跡,它的蛇瞳幽深,死死盯著面前的男人,朝著他吐了吐紫色的信子。
男人瞪大了眼睛,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它發現。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在打開盒子的一瞬間,他就把盒子扔向沈穗,可這條蛇怎么會出現在他身上?
原來,在男人扔盒子的時候由于慣力,盤旋成一團的小蛇直接掉了出來。
正好掉在男人的身邊。
小蛇就順著衣服爬了上去。
“救命……”
小蛇壓根沒給男人呼喊的機會,以迅雷計掩耳之勢直接一口要在了男人的大動脈上。
毒牙扎破肌膚。
不過幾秒,男人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都流血不止。
男人動作緩慢的抽搐掙扎著。
又過了幾秒,男人倒地不起。
……
如今房間里只剩下那條小蛇和沈穗。
小蛇弓起身子看著懶散的倚著窗戶的沈穗,幽深的蛇瞳里倒映著月光和面前的女人。
月光下,一人一蛇相視對望。
氣氛有些詭異。
小蛇睨了睨面前的女人,覺得她太冷靜,冷靜的過頭了。
一個正常的女孩子看見蛇,第一反應就是害怕和尖叫。
哪里像她?
站在那里似乎是看不到這里有一條致命的毒蛇一樣。
懶散的像個準備去喝下午茶的千金小姐。
小蛇見慣了厲害的人,此刻隱隱覺得眼前的女人比那些人厲害多了。
而且動物一向敏感。
它能感受到沈穗身上的殺意。
識時務者為俊杰。
小蛇看了沈穗一眼,朝著相反方向游去。
沒等到小蛇的攻擊,沈穗黛眉輕挑,有些失落。
看來她準備好的銀針怕是沒用了。
看到小蛇想要離開,看了一眼男人的死狀,又想起樓下賭場里的人,沈穗斷然不會讓它下去禍害其他人。
想到這里,沈穗上前一步,手輕輕一揚,準頭極好扎在了小蛇背上。
下一秒,小蛇就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沈穗過去,提起小蛇的尾巴,撿起原來的那個小盒子,和剛剛跟著小蛇一起掉出來的一個u盤,重新把兩者塞回盒子。
原路返回。
沈穗大喇喇的抱著盒子出了賭場,畢竟是賭場,她拿什么東西出來,也沒有人懷疑她。
沈穗隨便找了個地方,把白彥的卡扔進了垃圾桶。
接著沈穗站在路邊坐上一輛低調的黑色小汽車。
沈穗把盒子放到一邊,摘下帽子問前面開車的刀勝。“紀白那里怎么樣了?”
“那位楊小姐被紀爺調去打掃廁所了,她挺不高興的還打電話給楊朝貴告了狀,不過不知道楊朝貴對她說了什么,她現在一點怨言都沒有了。”
“那楊家和白家做出什么行動了沒有?”
刀勝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紀爺說他們還不相信他,所以現在遲遲沒有動手。”
沈穗眉眼微垂,眼眸漆黑幽深。
既然他們不主動出手,那就只能逼他們出手了。
那就替他們加一把火吧。
“刀勝,你用紀白的名義,去請章家的人,然后給楊家還有白家放出消息,就說紀白盯上了章家想要和章家合作。”
“是。”
刀勝把沈穗放到醫院門口之后,就讓人放出了消息。
沈穗抱著盒子進入醫院,拿出紀白早就替她準備好的白大褂,戴好口罩之后,從口袋里掏出一副金絲眼鏡戴上。
收拾妥當之后,才進入紀白的病房。
楊姚姚仍不死心,坐在病床邊給紀白削蘋果,邊削蘋果一邊笑著說。
“紀爺,受傷了多吃點水果對恢復身體有好處,你等著,姚姚馬上給你削好。”
紀白終于抬頭看了一眼她,不過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的手。
大姐,你剛剛才刷過廁所,你現在就給我削蘋果。
請問你洗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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