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大明:我與朱棣爭天下 > 第148章 我怎么對的起我三弟
  小屋里被專門清理過,有個干凈的床榻,還燒著火爐,右側的窗戶開了個小口用來通氣,房間比較暖和。

  數分鐘不到,外面有人敲門。

  “進來。”朱高煦道。

  吱,房門打開,景姝滿臉通紅站在門口。

  她表情有點激動,剛剛聽到朱高煦的聲音時,已經有點情緒。

  現在站在門口看到朱高煦,心中又羞又怕,又不敢進。

  “快進來,外面這么冷,當心著涼。”朱高煦不由分說,把她往里一拉,吱,將門關上。

  景姝心里覺的好暖,高陽王說話總是替人著想,怕我著涼,一時間百感交集,想到自己要嫁給朱高燧,十分虧欠和對不住他。

  “唔”景姝一頭撲在朱高煦懷里,直接就痛哭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景姝邊哭邊道。

  朱高煦緊緊摟著景姝,一時間不知說什么好。

  在見景姝之前,他已經在腦海里琢磨了無數的甜言蜜語。

  但看到景姝哭成了淚人兒,他居然啥也說不出口。

  景姝哭了好一會才回過氣來。

  她依偎在朱高煦懷里,感受到從沒有過的溫暖和安全,心里甚至希望時間永遠停格在現在才好。

  朱高煦輕輕撫弄著她的秀發,聞著她身上的淡香,用極為溫和的聲音道:“母妃拒絕我的當天,我對自己說--如果可以用來替換,我愿意用高陽郡王的爵位,換來與姝兒妹妹的斯守一生--”

  嘶,景姝倒吸口冷氣,猛的抬頭,她眼睛變的有點火熱,死死盯著朱高煦。

  我去,朱高煦心想,這會他要提私奔,這丫頭真的會這么干。

  沒想到她表面看起來溫溫柔柔,居然也是個敢愛敢恨的虎姑娘。

  朱高煦馬上沉痛的道:“但是父王大事在即,家中又有兩個新婚的妻子。”

  “還有這么多部下跟隨?”

  “姝兒你可以罵我三心兩意,但是我真的不能不管不顧我的家庭和親朋兄弟們。”

  景姝愣了下,忍著傷痛道:“殿下若是隨意的放棄家中的嬌妻,將來豈不是一樣會隨意的放棄我。”

  “殿下顧家,顧親人,顧朋友,這才是姝兒敬重你的原因之一,這才是姝兒眼中真正的大英雄,大丈夫。”

  “可是。”朱高煦眼睛通紅,咬牙切齒:“我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你嫁給別人--伱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

  “殿下放心,姝兒心中,永遠只有你一人。”景姝又哭了。

  哭著哭著,她又笑了。

  接著就見她緩緩抓起朱高煦的手,深情的看著朱高煦,柔聲道:“殿下還想再試試嗎?”

  “我——我現在,豈能再干這種事--”朱高煦拼命搖頭,痛苦的道:“我再這么干,怎么對的起我三弟?”

  “是姝兒自愿的,你罵姝兒沒有廉恥也行,姝兒只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全都給了殿下。”

  “哎,我怎么會罵你--”朱高煦很不情愿的伸手過去。

  建文元年十二月十九日,燕王朱棣借著寒冬出師大同,朱高煦這次沒隨軍出戰,留守北平。

  十二月二十四日,燕軍抵廣昌,守將楊宗投降,次年(1400年)正月初一,燕軍抵達蔚州,守將王忠和李遠降。

  這兩人中,李遠可算一代良將,能力與徐忠李彬不分上下,甚至更甚,如果他要早點投降,在燕王起兵前就投誠,地位絕對要高于徐忠和李彬。

  二月初二,燕軍官攻打大同,久攻不下。

  其實從整個靖難經過來看,明軍攻打堅城能力極差,燕軍也好,南軍也好,正常情況下打什么城都打不下。

  南軍打個小小永平,打了幾年都沒打下來。

  燕軍打真定,打大同、打保定、打濟南等,只要守軍奮力抵抗,幾乎也打不下。

  所有被燕軍打下的城,要么被偷襲,要么被里應外合。

  所以明初這批所謂的精銳明軍,攻堅能力真是一塌糊涂。

  大同守將為陳質,原是宋忠部下。

  跟著宋忠時,沒過住懷來,因為懷來當時全是燕王的舊部,直接反水了。

  陳質看情況不妙,帶著兵馬先跑,跑到大同,然后立刻控制代王,你看看,沒有宋忠這庸將上司嵌制,陳質表現非常好。

  然后他就憑幾千兵馬,死守大同,燕軍數萬兵馬攻之無效。

  與此同時,因為大同有代王,且是軍事重地,位置非常重要,李景隆不得不發兵去救大同。

  燕王見打不下大同,也就不著急,故意等著。等李景隆兵馬出了紫荊關后,燕軍立馬從居庸關返回北平。

  這會正是天寒地凍,南軍在冰天雪地中白跑近一個月,人困馬乏不說,兵士還凍死凍傷不少,士氣大損。

  而燕王真特么運氣好,他在前往大同的途中,還遇到韃靼國公趙脫列干、司徒趙灰鄰帖木兒、司徒劉哈喇帖木兒從沙漠率眾來投。

  因為寒冬,草原上日子不好過,這三個蒙古人也不知道明朝內戰打成什么樣,估計是想找個靠山,和朵顏三衛一樣,尋個好地方安置。

  朱棣以明朝的名義把他們收歸帳下,又白撿了一支蒙古騎兵。

  同月,之前燕軍略攻不破的保定府,居然主動歸降,投降燕軍,這讓燕王一下子擁有保定府,永平府,北平三府之地。

  靖難之戰前后打了數年,無論其他地方得失如何,這三府可是一直牢牢在燕王手上。

  所以建文二年二月,燕王是喜事連連,運氣好到爆。

  中間李景隆和朝廷與燕王也扯皮了一段時間,相互寫信,都是在指責對方,朝廷還故意把黃子澄和齊泰暫時免了,想穩住朱棣。

  但這種事大伙都知道是在玩表面功夫,誰都不相信誰,最后還是要靠戰場上來說話。

  建文二年四月,大明朝廷自認為經過幾個月的重新部署,終于可以再次發兵了。

  李景隆又一次集合兵馬,這次足足有六十萬之眾,幾乎舉國一半之兵,再次征討燕逆。

  此次朝廷從全國各地調兵,遠在千里之外的云南兵都有到場,由陸涼衛指揮使滕聚統率。

  這陸涼衛是云南衛所,代表著云南沐家對朝廷和建文帝的支持。

  但話說回來,云南全省紙面上有數十萬兵馬,沐家只派出這么一衛兵馬,確實有點說不通,這也難怪朱棣登基后沒找云南麻煩的原因。

  另一個有意思的就駐守涼州宋晟,宋晟前年還和朱棣一起出兵塞外,早年和朱棣一起跟著藍玉在北方,所以朝廷征召令到了之后,宋晟也派兵前往支持。

  據說靖難結束了,他的兵馬還在路上沒到。

  當然了,涼州這會真是遠,在甘肅最左上角,而陸涼衛在云南最東邊,所以從地圖上看,從涼州到北平,和陸涼衛到北平是差不多距離。

  但是考慮到朝廷集合兵馬在臨清和德州方向,那涼州是可能還遠了點。

  可人家云南兵都到了,宋晟的兵馬在靖難結束還沒到,也是挺有意思的。

  反正就是這會李景隆麾下有好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兵馬,合兵六十萬,聲勢浩大。

  南軍從德州出發,先到河澗,再到雄縣,目標直指北平。

  雄縣原本被燕軍攻下,這次聽聞南軍舉六十萬之眾(號稱百萬),立馬再次放棄。

  四月十六日,李景隆先鋒平安先到白溝河,十七日,從真定來的郭英,吳杰部也趕到集合。

  十八日,后繼南軍還在路上,平安和瞿能,盛庸三人來到白溝邊東岸。

  白溝河是海河支流大清河的北支下段,上段為拒馬河,中段為北拒馬河,曾為宋遼兩國界河。

  南軍的目標就是北拒馬河,全軍將駐守此處。

  此時三人各自帶著親兵,騎馬在河邊,看著河中滾滾而過的河水,表情都很凝重。

  大伙久久無語,好似都在想著心事。

  片刻之后,平安緩緩開口:“白溝河這河底下,不知埋了多少尸骨吶。”

  盛庸嘆道:“當年宋朝與金攻遼,十五萬大軍在此慘敗,尸橫遍野,死傷無數,據說宋軍尸體連綿百里,慘絕人寰。”

  “自古南邊過來的兵馬要打北邊,必要走這白溝河。”瞿能無奈道。

  這會要是朱高煦在,肯定要問,為啥一定要走白溝河?不能繞過去嗎?

  白溝河四通八達,南接河間,東接保定縣,再往東能到津海,南方的糧草輜重都可以從海路和水道過來。

  而且他們六十萬大軍需要水源,所以必須駐扎在這里,小點河道根本不夠用。

  盛庸這時又道:“聽聞當年宋軍與遼軍交戰激烈,難分上下,突然刮起了北風,塵土飛揚,接著還下起了拳頭大小的冰雹,還大部份下在宋軍陣中,宋軍頓時慘敗。”

  說罷他抬頭,發現平安和瞿能正在看他,三人面面相覷,同時感覺心里有點不舒服。

  如今他們也是南軍,同樣是浩浩蕩蕩的大軍北進,同樣駐守在白溝河。

  這和當年遼宋大戰何等的相似。

  平安不由全身一顫,苦笑道:“盛將軍說的這么玄乎,萬一刮個南風,咱們不就是勝了嗎?”

  說罷抬頭看看天空,但此時天空萬里無云,啥風也沒有。

  他不由問:“依兩位將軍看,燕軍會駐守何處?”

  “蘇家橋”盛庸和瞿能幾乎異口同聲。

  說完兩人相互看了眼,同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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