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大明之拉著崇禎南遷 > 第817章 話劇
  當美洲大陸上,布拉沃一伙人,魂歸西天,剩余殘部,一股腦的扎到了南邊的原始森林后。

  位于另一邊。

  海上,在奔北航行了近一天一夜后,始終沒有發現明朝人艦隊的情況下,西班牙帝國海軍指揮官羅德里格斯終于意識到自己可能中計了,所以,他是慌忙下令讓部隊反航。

  與此同時,當他在命令部隊返航之際。

  劉臣良跟施瑯,則商量起來了清河縣的防備工作。

  從現在來看,西班牙人已經發現了這塊大明朝的美洲殖民地,所以,這里的防備,必須得提上日程了,而如何的組織防務呢?

  哪怕是獲得了支援,擁有了火炮。

  但是,如果能夠御敵于清河灣之內,無疑是正好的選擇。

  畢竟,每回西班牙人過來,就在陸地上血戰一回,那么,得死多少人,才算到頭?

  再者說了,如果每回都讓西班牙人靠岸登陸,那得死多少人才行?

  但御敵于清河灣之外,又不太現實,施瑯這一回所帶過來的艦隊規模,并不強大,不足以戰勝西班牙人。

  所以,通過海戰,保衛清河灣內的安寧,是不太現實的。

  哪怕是把施瑯所部拼光,也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只剩下一個選擇了——建炮臺。

  在金門海峽南北兩端,各修建一座炮臺。

  每個炮臺,留個幾十門大炮,封鎖海峽,這么一來,艦炮就可以封鎖整個金門海峽,中間再有個幾條風帆戰艦,大概就能守住這個海峽了。

  這么一來,就可以保證清河縣的正常生產與建設嘍。

  “炮臺不是那么快就能筑起來,而且,率艦隊北上的羅德里格斯恐怕用不了幾天就會回來了,我們得趕緊離開,要不然,就走不了……”

  “你們自己,等西班牙人走了之后,再想辦法慢慢于海峽南北,修建炮臺吧,我會給你卸下來足夠多的艦炮!”

  施瑯朝劉臣良說道。

  “這個也好,不過,也得給我留幾條船吧?要不然,翻山越嶺,帶著那么沉的大炮,到金門海峽南北,修炮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劉臣良倒也沒反對,他只是又道出來了一個擔憂!

  聽罷,施瑯倒也不含糊,他直接說。

  “這不是問題,不過,清河灣就這么大,留給你兩三條戰艦,西班牙殺過來,可沒地躲藏,你得給他們挑個合適的地方停……”

  “這個不是問題!”

  劉臣良笑呵呵地說。

  “直接駛到清河上游便是了!”

  “正好,這幾日西班牙人把清河河道,給清理好了,咱們把戰艦駛到上游,就足可以保證安全,如果西班牙人不信邪,敢逆流而上,那就放火船,燒光他們……”

  說到這,他又話鋒一轉。

  “不過,西班牙人的陸軍,都損失殆盡了,我估計,這些西班牙人的水師,過來之后,呆不了幾天,就要離開……”

  “這倒是!”

  施瑯點了點頭。

  他說道。

  “好了,不說太多,我去督促一下卸貨,今天晚上,連夜就走,不能耽擱時辰……”

  施瑯還是很著急著走的。

  原因很簡單。

  如果走的晚了,說不定,羅德里格斯率領著的西班牙艦隊,就回過神,然后趕回來,重新封鎖金門海峽,到時候,他想走也走不了嘍……

  海邊。

  船上正在卸貨。

  卸下來的貨有很多,有大明朝送過來的物資,這些物資,以食物居少,因為清河縣這邊并不太缺食物。

  物資多是工具,農具,還有鐵器。

  以及雜七雜八,清河縣這邊不能自產的生活用品,還有藥村什么的。

  哦對了,火藥也少不了。

  如果是在之前,也就是卸下來這些東西了,可是這一回施瑯,還要給劉臣良留下火炮,讓他構建炮臺,封鎖海面。

  所以,還要卸下來一百門大小口徑的艦炮。

  因此,是有得忙活的。

  但只見到,木質的起重臂,將一門門船艙內卸下來的艦炮,給卸到岸上,然后,沒能夠投入對西班牙人作戰的新移民們,則連拉帶杠,將這些艦炮,還有運下來的物資,往遠處的縣城里面送。

  同時,在卸貨時。

  還要往船上運物資。

  當然,運上去的東西并不多。

  無非就是些新鮮蔬菜,酒水,還有一些肉干,淡水之類,再加上清河縣上繳朝廷的八千兩黃金。

  傍晚的時候,裝卸物資就已經完成了,劉臣良也不敢久留施瑯,在簡單的告別后,便目送后者,連夜率領艦隊離開港口。

  然后在出了金門海峽后,便調轉船頭,徑直的駛向了南方。

  送走了施瑯一行人的劉臣良,也不能閑著,因為從船上卸下來的大量物資,還沒來得及往城內運呢,就算不能盡快運到城內,也得運遠離海邊,讓其遠離艦炮的射程,防止被回過頭的西班牙水師,給轟壞嘍。

  除了組織人手,把這些運下船的東西,給運到城里。

  他還要安排人,帶著那兩條施瑯留下來的風帆戰列艦,駛入到清河上游,好生的隱蔽起來。

  另外,還要安置好新過來的移民。

  除了這些,他還要去安撫一下,那些個死了丈夫的日本小寡婦。

  嗯,白天時的交戰,可是死了不少人的,眼下城里面會木匠,有手藝的移民,或是新移民,皆在忙活著打造棺材。

  而這些死了男人,還大多都帶著個奶娃子的日本小寡婦,未亡人,也是蠻可憐的,他劉臣良身為縣令,而且,這些人丈夫,父親,又是在他指揮下戰死沙場的,他當然要過去安撫一下了?

  哦對了,只是安撫一下。

  絕對不會像后世島國電影里面,安慰未亡人,安慰著安慰著,就把人家安慰到床上……

  死人要料理,活人也要料理。

  過來的四千新移民,及其日本老婆,也是要好好的安置的,得給他們安排臨時住的地方,安排他們吃喝。

  還有白天時,跟西班牙人作戰時,受傷的士卒,眼下傷勢也不知道怎么樣,考慮到這年頭的醫療水平,他們里面不少人,估計還是要成烈士的,劉臣良得親自過去看看……

  總而言之。

  看似他們戰勝了入侵清河縣的西班牙鬼子,但各種善后事宜,還有得他們忙活呢!

  整個隆武五年的大年三十,清河縣上下的新老移民們,要么是在忙活著,要么是在傷痛的折騰下哀嚎,要么是化為了一具冰冷的尸體,身邊是哭泣的日本妻子,還有奶娃子。

  就這樣的,過了一個跨年夜后。

  次日,當到了隆武六年正月初一!

  也就是大年初一后。

  當所有移民,經歷過艱苦努力,將卸下船的艦炮,與物資悉數的運到船上,絕大多數移民,拖著疲憊的身體,和衣而眠的時候。

  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的劉臣良,卻不敢有絲毫的懈怠,他仍然釘在鐘樓上面,死盯著海面。

  就在這時,一旁響起了哨兵的吶喊聲。

  “西班牙人的船,西班牙人的船!”

  但只見,在清晨海面上的霧氣中。

  飄揚著西班牙帝國的紅叉叉旗幟的西班牙大帆船,快速的破開海水,駛向岸邊!

  “該死,該死……”

  羅德里格斯用千里鏡,眺望著海面。

  但只見到,布拉沃他們建立起來的軍營,現在已經狼籍不堪。

  地面上,插滿了一根根削尖的木樁。

  每一根木樁上,都赫然插著一顆血淋淋的西班牙人死人頭。

  密密麻麻的,顯得是格外的可怖。

  而這一切,則是清河縣的移民們,自發做出的決定。

  他們將殺死的五千多西班牙人的首級給割掉,然后插在木樁上面,樹在海邊,以此來表達他們對這些西班牙鬼子的痛恨,并且,告訴所有再敢踏足大明帝國神圣不可侵犯領土的西班牙鬼子——這就是入侵大明朝神圣不可侵犯領土的代價。

  整整五千多顆人頭。

  密密麻麻被用木樁子,插在海邊上。

  看的是羅德里格斯只感覺一陣的毛骨悚然,頭皮發麻。

  不得不說,這樣的手段雖然有些血腥,但卻相當有效。

  “這些東方人,太殘暴了,太殘暴了,他們就是未開化的野蠻人……”

  羅德里格斯說,仿佛他們西班牙人不會這么做似的。

  “閣下,怎么辦?看樣子,布拉沃上校所帶領的部隊,已經被明朝人給全殲了,我們怎么辦?”

  一旁的手下詢問道。

  “該死!”

  羅德里格斯罵了一句,然后目光打量著四周的海面,說道。

  “我們中計了,明朝人把我們調走,然后他們的艦隊殺向了海灣,配合城內士兵,殲滅了布拉沃上校所帶領著的部隊……”

  “閣下,他們的艦隊在哪里?會不會隱藏在某個角落,打算對我們發起突然襲擊……”

  一個手下有些惶恐的說道——在看到布拉沃等幾千人的人頭前,他或許不會這么想,但現在,他是真的有這么個擔憂……

  羅德里格斯額頭上,泌出來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實際上,并不知道施瑯所率領著的艦隊的規模,在不知道敵人艦隊規模的情況下,他還真有些擔憂。

  不過,當著手下,他不能夠顯得太過于慌亂,那樣的話,就顯得他太過于無能了。

  只聽他說道。

  “布拉沃已經被敵人全殲,我們還能怎么辦?只能夠撤離這里了!”

  “畢竟,我不能讓我們的水兵登陸,去攻打敵人重兵防御的城池!”

  “傳令下去,所有艦隊立刻轉舵,離開這里……”

  羅德里格斯說道。

  他不知道的是,施瑯他們已經先于他一步,在昨天逃離了美洲,向亞洲駛去了……

  在不知道這個消息的情況下,擔心步布拉沃后塵的他,是只能倉皇的帶著所有艦船,逃離這里。

  畢竟,海面上那密密麻麻插著的幾千顆死人頭,實在是太可怖了!

  西班牙人調轉船頭,直接離開的一幕,讓劉臣良心底是長出口氣——他終于可以放心的歇息一下了。

  不只是他,所有清河縣城內的百姓,都可以讓心底懸著的那顆大石頭落地了……

  這邊,清河縣在成功的擊敗了入侵者,并迎來了新年的同時。

  大明朝那邊,朱慈烺也迎來了新年。

  新年嘛,一家人自然是要聚一聚的,這不是,在老皇宮——也就是原先的南京紫禁城的乾清宮內(這地方實際上該給朱慈烺住,不過朱慈烺是孝子,哪怕是登基了,也沒把朱由檢趕出去,而是讓朱由檢厚著臉皮,繼續住在這里),一大家子是都集中在了朱由檢這,熱熱鬧鬧的陪崇禎上皇開心。

  不只朱慈烺在,他的便宜弟弟們也都在,就連歷史上的獨臂神尼,也領著朱慈烺的便宜外甥女,還有便宜妹夫,在朱由檢身邊陪著。

  這么多人湊一堆。

  朱由檢心情還是蠻不錯的,他懷里抱著自己的特別喜歡的小孫子朱和圭,樂呵呵的看著戲臺子唱著的戲。

  今天唱的戲,并不是朱由檢讓人編的架空劇。

  也不是怪腔怪調,現代人聽不太習慣的唱腔,而是朱慈烺喜歡看的,比較現代的話劇。

  這玩意,當然也是朱慈烺的“發明”了。

  畢竟,朱慈烺是真心不喜歡聽戲——唱的忒慢了點,而且又是唱,又是跳的,舞臺布置也簡單,信息量太低,對于他這種看慣了各種娛樂的現代人而言,實在是有些難以接受。

  這種傳統藝術,朱慈烺是真欣賞不太來。

  別說是他了,后世一個個動輒保護傳統,保護文化的家伙,也沒幾個欣賞的來這玩意——要真欣賞,各地劇種也不至于式微到那種地步,更不至于陷入無人傳承的境地。

  由此可見,他們也就是空喊喊口號罷了。

  朱慈烺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還是不怎么無聊的——畢竟那時候,他看古代的什么都新鮮,而且,還有大清國這個大敵在,也閑不下來,所以,每天過的是又忙又累,日子非常充實,有些緊張的時期,甚至幾天,十天半個月都睡不了一個安穩著。

  哪有清閑的時間去看戲啊?

  可當了皇帝后,大明朝日漸安定,國事又沒那么多了,荒淫無道體力又有點跟上,朱慈烺也就迷上了看戲,看書,下棋,釣魚,還有打獵這幾項愛好。

  不過,他只看自己改良后的話劇。

  為此,不少人大明朝的才子,還有媚上的高官,是投其所好,親自上手,給朱慈烺編起了劇本,這可比朱由檢這個太上皇,弄過來的三流寫手,編出來的自嗨劇本,要優秀的多了。

  眼下,崇禎看的這出話劇,就是明代戲曲家,原先的閹黨,如今東林黨人,戲劇大家阮大鋮編的,阮集之歷史上早就死了,不過在這個時空,卻沒有暴卒——畢竟不用上趕著,帶病給滿洲太君們帶路,不至于暴斃在途中。

  這會仍然蹦達著呢。

  而他人品暫且不提,編劇本的能耐還是蠻不錯的,在話劇出來后,他就給朱慈烺編出來一部好劇,叫什么精忠傳,講的是宋代岳飛的故事,當然里面也難免有點藝術加工,朱由檢是挺喜歡看的——他就喜歡忠臣,一直痛恨為什么自己手底下沒有幾個忠臣,全是奸臣。

  而朱慈烺也樂意陪朱由檢一塊看戲——因為他也需要打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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