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大明之拉著崇禎南遷 > 第973章 大唐的擔憂
  華清池。

  據說是楊貴妃跟唐玄宗泡過澡的古董池子里面。

  朱慈烺正跟幾個嬪妃,在這里嬉戲玩水。

  這幾個嬪妃,是畢成才特意從米脂網羅來的。

  這可是相當不易啊,西北這邊,人口損耗頗多,所以,適齡能送到朱慈烺宮里面的美人,是真心不多。

  好在,作為朱慈烺的老師,畢成才是知道朱慈烺口味的,所以也沒專挑那些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還給朱慈烺送來了幾個豐腴的小少婦。

  有這些美人作伴。

  朱慈烺在西安的日子。

  自然是。

  好不快活。

  如今,眼瞅著要進入到了寒冬臘月。

  而朱慈烺似乎,也不打算在這寒冬臘月里面,離開陜西,而是繼續地留在西安,一邊遍訪西安的名勝古跡,山川水色。

  一邊也不忘記,跟他一同到此好的嬪妃們,荒淫無道,好不快活。

  不過,朱慈烺呆在陜西,卻引得了很大的連鎖反應。

  呃。

  雖然朱慈烺自己,公開的消息說,自己在陜西是北巡。

  是北巡到了陜西。

  來年開春之后,他就會走陳倉道,然后南下巴蜀,在四川呆一陣子后,在四川逗留個幾個月,欣賞一下巴蜀景致后,沿江而下,在湖廣的行宮住一段時間后。

  趕在隆武九年的盛夏,到廬山避暑。

  然后,在隆武九年的秋天,返回自己的南京城。

  但是,對于朱慈烺對外公布的行程。

  卻有很多人,是持懷疑態度的。

  這里面,就包括著潛伏在西安城內的大唐間諜。

  這不是,在西安城內的一個羊肉湯館子里面。

  幾個西北漢子,正商討著情況。

  “朱賊帶這么多勁旅,呆在西安城,也賴著不走哩,看來,朱賊是想圖謀額們大唐啊……”

  “是啊,這西安城有甚好哩?不就有個爛慫大雁塔,還有那個華清池,也不就是個破池子嘛,朱賊怎么可能會看得上?賴在這不走?”

  “那幾個畢成才從米脂弄過來的婆姨,又如何比得上朱賊在江南網羅過來的絕色,依額看,朱賊社是表面北巡,然后借機留在西安,調他的精兵強將,到西北。”

  “目的是想等來年開了春,趁機對額們大唐,發起軍事行動……”

  “對對,額也是這么認為的。”

  眾人紛紛這么點頭。

  在朱慈烺初到陜西時,他們倒還真當,朱慈烺只是北巡,可眼見朱慈烺竟然賴在陜西不走了,他們難免擔憂,朱慈烺名為北巡。

  實則是想對他們大唐,展開特別軍事行動。

  而隨駕的那個近衛軍。

  就是對他們大唐進行突襲的軍事力量。

  在這樣的情況下。

  西安城內的大唐狗特務們,自然是行動的是格外迅速。

  還不忘記,趕緊的往西域那邊,送情報。

  好通知一下大唐的高層們,讓他們做好應對,防范著朱賊來自侵略大唐神圣不可侵犯的領土。

  就這么的,一個天大的誤會,正在發生著……

  ……

  長安城的冬天,也挺冷的。

  剛剛下過一陣白毛小雪的長安城內。

  街面上,顯得是格外的清冷。

  大唐在西域的長安城,說起來并不是一座大城。

  整座城內的居民,不超過十萬。

  擱大明朝,這根本算不得一座大城。

  而在長安城內的居民,數量也多是府兵戶官員。

  還有少量的民戶。

  因此,在長安城內,商業是顯得很凋敝的。

  這倒也符合大唐的國策——重農抑商。

  臨街的道路兩側,清冷得很,偶爾才能夠見到不多的鋪面。

  也都是大唐的勛貴們家里面開的鋪子。

  還有一些,府兵戶家里的女子,操持的小買賣,又或者是入西域后,有點手藝的民戶們,開的酒館飯鋪。

  當時間進入到隆武八年臘月初。

  也就是,大順東平十年臘月初。

  寒風蕭瑟,街面上刮著白毛雪的時候,老夫子范進,正穿著一身厚重的儒衫,懷里夾著書本,結束了一天的課業的他。

  心情不錯,摸出來了幾把大錢,走到了一個常去的小酒館。

  “溫二兩酒,再切半斤熱豬頭肉,再來兩張大餅,一碟茴香豆。”

  “范夫子,今天下了課了?”

  酒館的老板叫齊胖子,他聽到了范進的吩咐,扭頭朝后廚料理著飯菜的婆姨吩咐了幾聲后,便笑呵呵的打了二兩的黃酒,又在滾燙的熱水里,連著酒壺一道,燙了燙后,便笑呵呵的將酒端到了范進的桌前。

  “下了課了,都到臘月了,沒幾天課可上了嘍,到時候,又可以歇息一陣……”

  范進笑吟吟的說。

  利益于大唐現在定下來的“義務教育”政策,他這個夫子的日子,過得是滋潤的很,有朝廷的俸祿拿,而府兵戶雖然兇,但對兒女功課,也是抓的很緊,多少也會送他一些銀子,禮物。

  所以,他也有了閑錢,隔三岔五,下下館子,喝上些酒。

  在點的酒菜上齊后,范進便在靠窗的位置坐了定,然后還將窗子給打開了,他到底是個文人嘛,腦子里面,有點詩情畫意的東西。

  是欣賞的雪景,就要喝上幾杯。

  可正當范進,倒了杯溫熱的黃酒,抿了一口,抓起筷子,準備夾起塊,裹了蒜水,和調料的豬頭肉,大快朵頤時。

  外面,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驟然間響徹而起。

  旋即,但見到一騎快馬,從外面急速奔騰而過。

  這馬蹄踏在地面上,頓時激蕩起一陣地面上融化積雪的泥水,這泥水偏巧,又落到了靠窗的范進桌上。

  頓時,上好的酒肉,平白的沾上了許泥水。

  “這……”

  范進大怒啊,齊胖子見狀,頓時樂了,笑呵呵的湊上前,朝落進道。

  “范夫子,莫生氣,看樣子那是傳塘報的軍驛,可招惹不得啊。”

  “這么的,額讓內人把這些肉端下去,拿水沖洗再調好給你送上來。”

  “嗯。”

  范進點了點頭。

  卻也是一肚子的火。

  卻說那軍驛的快馬,一路直趨長安擲地有聲內的宮城后。

  便匆匆的下巴,然后將攜帶而來的的奏疏,給呈到了宮門口守候著的衛士。

  旋即,這份急奏,便被送到了大唐丞相李巖的案上。

  打開這份急奏,只看了幾眼。

  李巖就坐不住了,他是匆匆的召集諸臣們議事。

  “朱賊皇帝在西安,呆了有一陣子了。”

  “身邊帶來了一個近衛軍。”

  “什么?”

  匆匆趕到會議現場的羅虎聽罷,不由的就是一驚。

  大明朝的近衛軍,是什么部隊,那可是大明朝最精銳的兵馬啊。

  這樣的軍隊,跑到陜西,可想而知,這大戰是真的要打響嘍。

  “這種事,不得不防啊,朱賊素來狡詐哩很,額們沒少吃他的虧,這一回,朱賊很有可能,就是想假借北巡的名義,對額們突然襲擊,看來,額們得早做準備,防備著朱賊哩……”

  “那明年的西征土爾扈特部,是不是要緩下來?”

  聽罷,一旁的潼關侯羅虎,趕緊的詢問道。

  眾人點了點頭。

  只聽劉芳亮說。

  “還是得專心防備著朱賊。”

  “另外,額們的線膛銃,也得多多生產,額們現在的線膛銃,有多少枝了?”

  “不過七八千枝……”

  李巖眉頭緊鎖說道。

  眾將無不是皺眉。

  無他。

  這實力,貌似太薄了啊。

  朱賊的西北本來就有一個軍,如今,又帶過來了一個近衛軍,甚至,暗中還有一些部隊可能被調遣到了陜西,未被偵破。

  在這樣的情況下。

  這些部隊,至少有幾萬條線膛銃。

  反觀大唐,就這幾千條線膛銃,怎么看,都不足以與朱明較量,在戰陣上,也是明顯,要吃大虧的啊。

  一想到這,在場的眾將,無不是露出來了,憂愁之色。

  “額們正面對抗,不是對手啊。”

  旁邊的眾將不由的皺眉。

  “還是得學沙賈汗在印度堅壁清野。”

  旁邊的羅虎感慨道。

  李巖點了點頭,說道。

  “這是先帝定下來,對抗朱明的國策,如今,也唯有用這一招了。”

  說到這,李巖又話鋒一轉。

  “另外,除了用這一招外,我朝還可以用另一招。”

  “丞相的意思是?”

  眾將不由的詫異,只聽李巖笑道。

  “近來,我一直派人,從朱明那邊,刺探虛實,發現如今的朱明百姓,北地百姓還好,但南方百姓,卻過得甚是艱苦啊。”

  “尤其是湖廣,和四川的百姓,當初,我朝對此二地的百姓,都均了田土,可時至今日,這些地方,得了我大唐均田的百姓,卻都陸續的,又失了田土。”

  “過得,甚至還不如從前。”

  “他們自然,還在心里面,懷念著我朝。”

  “懷念著闖王。”

  “想再冒出來一個闖王,為他們均田地,均富貴……”

  “額們當初,對湖廣還有四川的百姓,沒那么好吧?”

  劉芳亮有些吃驚地說。

  湖廣百姓,還有四川百姓,或許是從永昌天子李自成那,得到了些實惠。

  但付出的代價也不少啊,多少人被抓了夫子,當了炮灰?

  又有多少人,被強行拘走了?

  他們怎么會懷念闖王?

  “人嘛,總會往好的想,在太祖那時候,吃虧了的百姓,大概都死了,活著的都是受了恩惠的,他們自然,是只記得好處,而忽略了壞處……”

  “而且,年景差點,總會幻想一個青天大老爺過來拯救自己。”

  “這尋常小民,都是如此,如今他們過得差了,我們稍加蠱惑一下,說不定……”

  “說不定,朱賊境內,就要內亂哩。”

  劉芳亮一喜道。

  “倘若這么的話,額們大唐,說不定還能夠再入中原……”

  潼關侯羅虎說道。

  劉希堯卻是冷笑。

  “哪那么容易?就是有人起事,他們也經不起朱賊的殺啊。”

  “朱賊殺起來老百姓,有多狠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朱賊的兵,連額們的府兵,都不見得,能打過,那些個小民,又如何是對手?”

  “確實,指望這些人反了朱明,那是不現實的,但他們在朱賊腹地,鬧將起來,卻能夠大大的分散朱賊的注意力,利于我朝啊……”

  李巖笑呵呵地道。

  “以后,我們大唐得想辦法,往朱賊腹地撒些細作,然后讓他們蠱惑人心,倘若朱明有朝一日,要進攻我朝,便讓他們起兵造反,分擾朱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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