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大明之拉著崇禎南遷 > 第1017章 使者
  印第安汗國正在崛起中的同時。

  土城那邊,寧克明終于決定,正式投降了。

  三千多府兵,還有城內的軍民,陸續的乘坐著小舟,出了土城。

  當然。

  雖然出城了,但他們并沒有放下武器。

  他們依然,心存著警惕,擔心著沙賈汗,會突然間,對他們發難。

  嗯,這是很有可能的,畢竟,印度阿三們的信譽,可是很低的,這一點,后世搞跨國貿易的,大概都所耳聞。

  饒是沙賈汗,本質上并不是阿三人。

  但是,他在阿三國當皇帝,當了那么久,也難免的,受這些個印度阿三們的影響,染上了這些個阿三們的惡習。

  因此,此刻出城三千多大唐府兵,還有他們的家眷們,實際上,都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所有人,都拿著手上的武器,警惕的看著四周。

  就連婦人們,也都小心翼翼的拿著兵器,警惕著四周。

  而半大的少年,則手持著弓箭,或是燧發槍。

  與他們父輩們一樣,準備血戰一番。

  不過好在。

  沙賈汗并沒有,對他們發難的想法。

  當這些城內的大唐軍人,走出土城后。

  沙賈汗是熱情的歡迎了這些招降了大唐軍民們。

  并將寧克明等軍官,請到了自己的軍營內,給他們賞賜了金銀,官職,還有美酒,美食。

  “你們能夠歸順朕,朕很滿意。”

  “朕兌現承諾,絕對不會對你們,加以刀兵,胡塞尼,你放心好了。”

  胡塞尼,就是指寧克明。

  他們出城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要皈依真主。

  好在,這對于大唐軍民們而言,并不是什么,令人為難的事。

  此刻,寧克明就已經皈依了真主,他不只皈依了真主,還起了一個教名,叫胡塞尼。

  眼下,他正笑呵呵的朝面前的沙賈汗道。

  “謝陛下。”

  然后,他又話鋒一轉,看向了沙賈汗。

  “不過,陛下還想對大唐出兵嗎?”

  “當然!”

  沙賈汗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后,又感慨一聲。

  “朕實際上,也并不想跟大唐相抗,實在是,朱明逼迫的太甚,我們莫臥兒國,需要一條退路啊,而朕看東歐,主是一個好去處,所以,想揮師北上,奪一條入主東歐的路線。”

  “原來如此。”

  寧克明恍然,他算是明白了,沙賈汗為何,要不管不顧的,非要向大唐進攻。

  大唐的地盤那么窮,沒事打大唐干嘛啊?

  敢情,這是為了圖謀,放主東歐的道路啊。

  一想到這,寧克明不由苦澀一笑。

  早年間,大唐上下,都是憋著一股勁,想要去印度搶錢。

  可現在好了。

  他們已經放棄,進軍印度了,沙賈汗倒是進攻起他們大唐了。

  真是世事難料啊!

  中亞這邊,大唐與莫臥兒帝國,國家真正戰爭要打響。

  隨著土城投降。

  沙賈汗的大軍,開始繼續向北。

  雖然他之前,損失了不少人馬,但沙賈汗很快,就通過印度送過來的兵員,補上了損失,眼下,同時呢,在目睹了大唐士兵的頑強后,沙賈汗又從布哈拉,抽調了三萬兵馬。

  隨同他北上。

  共計五萬大軍,浩浩蕩蕩的,越過了錫伯河,深入到了大唐的腹地。

  與此同時。

  寧克明一行人,則被沙賈汗派遣的官員,押送下,往印度去了。

  這一次,沙賈汗的目的,并不是安集廷,或者是塔什干,這些個他們帖木兒帝國的祖宗之地。

  嗯,沙賈汗此行的目標,又不是這些祖宗之地,他的目標是奪取一個,可以西進東歐的路線,一條退路。

  所以,他的目的,被定在了哈薩克。

  定在了玉茲城。

  同時呢,他還派出來了偵騎,讓這些偵騎北上。

  攜帶著他的書信與禮物。

  打算去邀請他的“蒙古同胞”也就是準噶爾汗國。

  一塊的夾攻哈薩克。

  屆時,哈薩克是準噶爾汗國的地盤。

  而他沙賈汗,無非是得到,可以從準噶爾汗國借道,進入到東歐的權力。

  不得不說,沙賈汗是想的很美。

  就在,大唐帝國,與莫臥兒帝國,在中亞即將打響大戰的時候。

  大明朝那邊。

  朱慈烺則通過在大唐那邊的間諜,得知了這個,莫臥兒帝國與大唐帝國開戰的消息。

  “陛下,好機會啊,萬不可以錯過了。”

  魏藻德一臉的激動,站在朱慈烺面前說道。

  “是啊,陛下,趁著莫臥兒國主動與流寇之間,挑起邊患,我們可以給流寇些銃炮,讓流寇在北邊,收拾莫臥兒國。”

  “如此,我朝在南邊,進取印度之壓力,便會小上許多!”

  “縱使流寇,得了河中之地,那又如何?”

  “不過,是一片中亞的貧瘠之地而已,萬萬比不上印度的膏腴之地。”

  “難不成,流寇還能夠,打過阿富汗不成?”

  “說的是。”

  朱慈烺點了點頭。

  大唐絕對是沒有能耐,打過阿富汗的。

  而倘若,大唐能夠從北面,對莫臥兒帝國,發起進攻。

  那么,對于大明朝征服印度,無疑是大大有利的。

  只見到,朱慈烺沉吟片刻后,掃視著在場的諸臣。

  “既然如此,朕就派遣一個使者,到流寇那邊,走一趟。”

  “順便,也窺探一下流寇那邊的虛實。”

  “看看李過,究竟還活著沒有?”

  嗯,李過已經死掉的謠言,在大明朝這邊,傳播的是很廣,但又沒有真憑實據,正好,借著這一次,派遣使者往流寇那邊去的機會。

  去窺探一下,李過是否死了。

  當然,這得派一個得力的人,還得派一個,認識李過的人。

  只見到,朱慈烺目光掃視著殿內。

  挑選著合適的目標。

  最終,朱慈烺的目光,定格在了陳德身上。

  “安國侯。”

  “臣在。”

  陳德趕緊拱手。

  “你走一趟流寇那邊吧?”

  “去看看,李過到底還活著沒有。”

  朱慈烺朝陳德說道,又笑呵呵地道。

  “你跟天南郡王是好朋友,當初也在李過麾下呆過,應該能認出來他吧?”

  “陛下,李過長什么模樣,臣清楚的很,絕不會讓流寇,用假替身給誆住了。”

  “到時候,臣便對李過,行叔父禮,貼近觀察一下,言語之間,再試探一二,定能夠刺探出來虛實!”

  陳德一臉的自信道。

  陳國公陳永福,卻有些擔心兒子的安危,他趕緊看向朱慈烺,然后說道。

  “陛下,可萬一流寇對吾兒痛下殺手?”

  雖然陳德,兒女甚多,在印度這幾年,還留下了好幾個混血兒呢。

  但是,陳永福照樣,舍不得兒子去冒這么大風險。

  畢竟,陳德的功勞在那擱著呢,又是大明朝的年輕將帥,將來倘若遇到戰事,晉為國公,也不是不可能。

  到時候,一門兩國公。

  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永福是不太愿意,派兒子冒這么大風險的。

  “不讓安國侯去,朕沒有合適的人選啊。”

  朱慈烺皺眉說道。

  陳德也朝父親道。

  “爹,您放心好了,流寇不敢動我的,我可是咱大明朝的侯爺,流寇若是殺我,那就是與咱大明朝開戰,他們得有這膽子。”

  “如今,他們跟莫臥兒打起來了,倘若再得罪了咱們,哼哼,那不是死路一條嘛?”

  “你懂個甚?”

  陳永福瞪著陳德。

  他拱手看向朱慈烺。

  “陛下,可以派天南郡王,走一趟西域。”

  “不可。”

  陳永福這個提議出口,就遭到了朱慈烺的反對。

  只見到,朱慈烺板起臉說道。

  “倘若派天南郡王過去,萬一李過真的死了,你猜流寇那邊,會不會擁立天南郡王,當他們的皇上?”

  “這……”

  一時間,眾人無不愕然。

  是啊,李過倘若死了。

  為什么要裝活?

  那明擺著,是幼主擔不起大任。

  可李來亨正當年。

  而且,還還有服眾的本領。

  他本身,就是跟李過,跟李自成南征北戰的創業一代。

  倘若回了大唐,李過如果真死了,一準會被大唐君臣們,扣下來,然后黃袍加身,當唐高宗。

  畢竟,一個年富力強,而且有能力的君父。

  總比李來福那個年齡不大,也沒有什么功業的小胖墩要強吧?

  “還是由安國侯去吧。”

  說到這,朱慈烺看向了陳永福。

  “陳國公愛子心切,朕自然知道,不過,這一趟是沒有什么危險的!”

  “李過倘若真死了,李巖等人,斷然不敢得罪我大明朝。”

  “好,好吧。”

  朱慈烺話都說到這份上,陳永福還能怎么樣?

  他只好接令。

  朱慈烺這才,露出了微笑。

  而魏藻德則適時,打起了圓場,他看著陳永福道。

  “陛下,陳國公終究是老了啊,愛子心切,看不得孩子冒風險,陛下您可一定要恕罪。”

  “哈哈。”

  朱慈烺大笑幾聲。

  “這有甚?這不是人之常情,朕有豈會怪罪呢?”

  “說起來,朕也不舍得,朕的幾個孩子,受什么苦,經什么磨難。”

  “這為人父母,大抵,都是如此。”

  “可不是嘛。”

  頭發胡子已經花白的陳永福,趕緊說道。

  好吧,正如朱慈烺所說的,他確實是老了。

  也不想想,陳德都已經三十多了。

  他這個當爹的,又怎么能年輕?

  再加上早年間長期征戰,親臨一線,冒著矢石去打仗,流血受傷,損耗了太多的精血,已經六十多歲的陳永福,是老的厲害。

  頭發胡子,都花白了。

  看樣子,似乎也活不了幾年了。

  而看著一臉老態的陳永福。

  朱慈烺也不由的感慨。

  一個時代,要結束了。

  真正經歷過明末亂世的老將們,除了年輕一輩,大概都會在,十年內逐漸的凋零……

  而到那個時代,就是年輕一點的陳德,還有李定國,也奔五十去了。

  這也是為什么,朱慈烺不會如歷朝歷代,中興,或開國君主那般,對功臣大肆殺戮的原因。

  朱慈烺太年輕了。

  現在才不過隆武十年而已。

  他如今,才不過二十九歲而已。

  而反觀一票老將,卻已經即將走向生命的盡頭。

  年輕一代的將校,年齡也普及比張洪偕大上幾歲,哪怕是年輕的李定國,今年也已經三十五六了。

  他們十有八九,也是熬不過朱慈烺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朱慈烺又有什么理由,要殺功臣呢?

  商量好派遣到大唐的使者后。

  陳德就踏上了前去大唐的道路。

  這一條路可不好走啊,恐怕當他進入到大唐時,已經是五六月份了。

  陳德向大唐去的時候。

  位于大明朝南京城內。

  秦淮河邊上,大清國附近!

  大清國近幾年的生意,可謂是逐漸蕭條。

  在剛剛開張的那幾年,這個大清國的生意,那還是相當之不錯的。

  畢竟,在才開張的時候,里面的滿洲貴婦,從滿清皇宮里面,或貴人之家里面,擄出來的,有大清國封號的格格了,公主,還有王妃,甚至是黃臺吉的妃子,在里面接客。

  更在大清國至高無上的順治小皇帝,在里面接客。

  可是,大清國已經開張有七八年了。

  里面的公主了,格格了,王妃,或者就是黃臺吉的那些個大媽妃子,如今年齡都一大把了啊,有些個甚至已經在高強度的接客,或病,或死,沒辦法接客了。

  少了這些個吸引客人的噱頭,再加上,隨著時間進入到太平,對于原本的清虜,大伙也逐漸的淡忘了,對滿清的仇恨,也逐漸的消減了。

  畢竟大明朝也沒有了清虜,也沒有滿遺,在上竄下跳。

  因此,大伙的仇恨,也隨著時間,隨著清虜被屠戮一空,而逐漸的削減,最終消失不見。

  沒有了仇恨,他們對于這些韃婦們,興趣也就減弱了許多,畢竟這些個韃婦們,論起姿色,實際上也不咋樣。

  對比起來,剛剛開張的日本妓院里面,又會伺候人,身段又軟和,香甜可口的日本蘿莉而言,簡直沒法比啊。

  在這樣的情況下。

  大清國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價錢也是一個勁的往下跌。

  以至于,往日里,門前排隊,恩客無數的大清國頭牌奴福臨,如今都得了空,正惆悵的看著窗外,在那回憶著,往昔自己這邊,客人絡繹不絕的輝煌景象。

  幻想著,再有貴客登門,一擲千金,來采摘自己的后庭花時的場景……

  但貴客,似乎是不再存在了,以至于,他奴福臨的價碼,也能夠,一降再降,以至于,吃用也比往昔,要差的多了——畢竟他賺的的銀子,沒有當初那般的多了嘛,譚泰如今,又變的市儈的很,自然不會,在他賺不到銀子的情況下,給他太高的待遇。

  以至于,原本覺得接客是很屈辱的行為的奴福臨,是在不停的,幻想著有恩客過來,甚至,往日里不喜歡招攬顧客的他,現在都特意的打扮起來,站在窗戶邊,朝街巷上路過的行人,招攬著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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