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大明之拉著崇禎南遷 > 第718章 死囚
  “孩子,你說得對!”

  聽完了希科的一番話,沙賈汗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有些無語地說道。

  “這些英國人,真的是太可惡了,早知道如此,就該跟荷蘭人站在一塊……”

  “我想,我們應該試著跟荷蘭人接觸一下!”

  “父皇英明!”

  希科點了點頭。

  朝沙賈汗恭維,他們父子倆都不知道,這一回這里面還有荷蘭人的事,所以,現在英國人不靠譜了之后,就下意識地想跟荷蘭人勾結起來。

  畢竟,如今的印度洋海面上,有實力的也就這倆了。

  至于什么法蘭西國了。

  那就甭提了——這會的法蘭西國,可不是路易十四統治時,稱霸歐陸的法蘭西國,海軍實力,也沒有路易十四統治時,高達兩百七十多艘戰艦那么牛逼。

  這會的法蘭西,弱得很,海軍弱小到了極點,也沒有東印度公司這樣的強勢商業公司。

  所有的戰艦湊一塊,一雙手就數過來了。

  連腳指頭都用不上!

  沙賈汗雖然不知道這些,但他明擺著,也沒把這個存在感很低的法蘭西國給考慮上,下意識地就想到了荷蘭人,打算拉著荷蘭人一塊對抗英國佬,還有來自于明朝的強盜!

  只可惜,沙賈汗的如意算盤,又,又一次打空了。

  ……

  南京。

  朱慈烺已經接到了緬甸那邊,送來的急奏,一目十行,掃完了奏折后,朱慈烺旋即,將奏折拍在了自己的戰略緩沖桌上,然后朝隔著遠遠地坐在桌子旁的李若璉道。

  “按原計劃,把朝廷準許西洋水師,到南天門,接天南鎮將士疲印的旨意,發下去吧。”

  “皇上,旨意好說,但是,這水師若是一個人也不死,一個船也不損,就投降了,這難免引西夷懷疑,這起碼得沉個一兩條船,死個幾個人吧?”

  李若璉有些擔憂地道。

  這個演戲可不好演啊!

  因為是真的要死人的。

  而且,演完了西夷們信不信,還是一回事。

  聽完了他的敘述,朱慈烺皺了皺眉,他說。

  “戲盡量演真的些,不過,海戰就不要打了,沉了船,那損失的可是自家船只,而且,這英夷,荷夷,不是也想讓李來亨保全了咱們的西洋水師,那干脆就不要打海戰了,讓李來亨改變計劃,直接派人登船,反正這船到南天門,不就是接他們去印度的?登船也是再合適不過的,讓他們假裝在船上突然發難,放上幾銃,再喊殺一番,英夷荷夷隔得遠遠的,也看不出來貓膩,等鬧騰一陣后,推出來些一些被殺了頭的尸首,就差不多了……”

  “哦對了,最好能有幾位,我大明朝的水師軍官,唾罵英夷,被五花大綁后,仍不愿意投降,然后被李來亨殺死的戲碼在其中……”

  “這恐怕不好弄!”

  李若璉說道——這不比打海戰容易啊,這也是要真死人的。

  可朱慈烺卻板著臉道。

  “怎么不好弄?”

  “那些個糊弄英夷的尸首嘛,直接挑一些死囚過去就成了!”

  “至于,被李來亨殺死的我大明忠臣,也好辦得很,找幾個死囚扮演就行了……”

  “可死囚哪會愿意,陪朝廷演這個戲?他們將是將死之人,萬一壞了朝廷的大計可該如何是好?”

  李若璉擔心道,朱慈烺則不耐煩地朝李若璉說。

  “這就是你這個緹帥的事了,朕不管,朕只要結果,老李,你不會連這點手段也沒有吧?”

  “這倒不是難辦,而是臣擔心出意外……”

  李若璉說道,這點手段他肯定是有的,但他就是擔心意外,畢竟,這可是關系于朝廷大計的,出了一點差錯,那后果都是相當嚇人的。

  上頭動動嘴。

  下頭跑斷腿。

  朱慈烺吩咐下去了。

  李若璉就是難辦,他也得辦。

  死囚倒是好找,實在的找不齊,那就讓刑部,把那些原本要“輕判”成流放的犯人,判的重一點,判成死囚就成了!

  再不濟,從定王,永王開的勞役派遣公司里面,討個百十個安南人,也夠用了。

  反正這些貨,是要被趕到船艙里面,然后換上大明的軍服,在船上被打死的。

  也就是裝裝死尸罷了,沒太高的要求。

  唯一讓人擔憂的,是冒充成寧死不降的軍官的死囚。

  這可就不太好找了。

  畢竟,能混到死刑犯這份上的人。

  想讓他們聽命于朝廷,為朝廷演一場戲,在臨死的時候,也為大明朝廷做一些貢獻。

  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說不定,這些死囚們,死到臨頭,還會壞了大明朝的方略呢。

  這個問題可不小啊。

  所以,挑選人選的時候,李若璉可是萬分的小心。

  并且開出來了高昂的條件——那就是,這些死囚,不是白替大明朝演這場戲的。

  而是有實利可圖的。

  他們的家人,可以領到所扮演的軍官的撫恤。

  是足額發放,而他們的家人,也將從死囚家屬,變成正兒八經的大明忠臣之家!

  享受朝廷的優撫待遇。

  總而言之,這條件開的是非常豐厚了,反正,在當李來亨朝幾十個死囚公布了條件后。

  頓時,幾乎所有人都報了名——死囚也是有家人的。

  既然是臨死了,那索性就給家人謀點福利好了。

  可是,李若璉也不是哪個死囚都要的。

  他從這些死囚里面,經過細細的挑選,才挑選出來了五個人。

  這幾個人,全都是一時義憤殺人的老實人——死囚里面,這樣的可不算少。

  而且,他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

  也是很重親情的人。

  身上的軟肋很是分明!

  如果到時候,戲演砸了,亦或者是,敢壞了大明朝的好事,不只他們一人性命難保,全家也得被處以極刑——大明朝搭這么大的臺子,演這出戲,為了西進西洋,這剛開始,誰要把戲給搞砸了,朱慈烺盛怒之下,誅九族,十族都不是不可能!

  在曉明了利害,并對五個精挑細選出來的死囚,一路培訓,一路往西南送的時候。

  南京城內。

  東緝事廠的地牢里面。

  孫成棟步入到了陰森森的牢房。

  這年頭的監獄,可沒法跟后世的比。

  后世,哪怕是最落后的黑非洲等地的監獄,論起條件而言,除了住的擠了一些外,也比大明朝的監獄條件要好。

  反正,甭管別的監獄怎么樣,東緝事廠的牢房,是相當不怎么滴,是半地下式的地牢,陰森潮濕,見不到光線,空氣也渾濁的很,讓人作嘔,最要人命是,這里面還沒有下水道之類的東東,穢物就只能堆積在桶里面,等著去倒,可是看牢房的東廠獄卒,哪愿意干這差事?

  倒的也就不太頻繁。

  這一進地牢,這味道就著實是讓人有些難以忍受。

  而奴福臨此時,就被關押在這樣的牢記里面。

  唯一條件比較好的,就是他住的是一個小單間。

  當孫成棟領著一大群番子們,往奴福臨住的那個小單間走去的時候,還未走到,空氣里便傳出來了啪,啪的清脆聲音。

  還有喘息聲,笑罵聲,以及奴福臨細微的慘叫聲。

  聽到這動靜,孫成棟眉頭皺了皺,下意識的看向了一旁的牢頭。

  “宋牢頭,你們今天提審這個奴福臨了?”

  “沒有啊,奴福臨進來的頭一天,就全都撂了個干凈,哪用的著提審他啊?”

  牢頭也有些懵,有些不知所措。

  見此,孫成棟也不搭理他,快步走了過去,這一靠近,他才鬧清楚,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但只見到,在狹小的牢房里面,是擠了不少獄卒。

  而奴福臨,則被用繩索,五花大綁,光著身子,被吊在牢房的最中間,幾個獄卒面朝著他,光著身子,將他團團圍住,圍著他繞了一圈,然后輪流對著奴福臨進行輸出,一些獄卒手上,甚至還拿著用來拷打犯人用的小皮鞭,還有那各式亂七八糟的刑具。

  還有那獄卒,還拿著蠟燭,在朝奴福臨身上滴蠟,看的是孫成棟不由的發出了一陣的大笑聲。

  “宋牢頭,你這手底下的獄卒,倒是好雅興啊……”

  “你們幾個,干什么呢?這誰讓你們在這里瞎胡鬧呢?”

  一旁的宋牢頭也趕緊呵斥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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