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姐就這樣看著合同拿了出來，遞給了司晗。
這么輕松的嗎？？？
司晗看了一眼合同，笑死，看不懂。
將合同遞給姜姐，姜姐感覺自己在做夢，合同拿在手里，感覺自己要飄了。
仔細核對了一下合同上的細節，沒有什么問題，自己這方的占比還是蠻大的。
簽完合同后，明顯能感覺到姜姐的心情好了很多。
司晗就看見姜姐笑容滿面，三十歲的臉都快笑出褶子了。
這么開心？
司晗喝的有點多，想上廁所了，和他們示意了一下就出去了。
走進男廁所，就看見幾個男人排排站。
司晗目不斜視直接走進隔間，不看，不看，我是瞎子……
從洗手間里面出來，在洗手臺洗了洗手，就看見鏡子里面出來了一個人。
“司先生好。”
“衛先生是特意跑到廁所來和我打招呼嗎？”
衛修文輕笑了一下，看起來整個人溫文爾雅。
“司先生真的很愛開玩笑，生活一定很有趣吧。”
司晗甩了甩手，抽出了一張紙擦了擦手。
轉過頭看向衛修文
“是啊，你怎么知道？你暗戀我？”
衛修文：……
“衛先生繼續上廁所吧，我先走了。”
衛修文看著司晗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消失，眼底一片幽深，看不出情緒。
而司晗在離開廁所后，臉上的輕浮也瞬間消失。
不知想到了什么，司晗眉頭皺得很緊。
到了包間，打開門的那一刻司晗的臉又開始變得笑嘻嘻的。
司晗坐在姜姐旁邊，姜姐突然湊過來，與她低語：“沒事吧？”
司晗搖了搖頭。
姜姐松了口氣：“你剛離開，衛總也跟著離開了，我還以為……畢竟有些人就是有一些怪癖，算了，是我想太多了。”
“我看到衛總了，確實有一些怪癖。”
姜姐一聽瞬間緊張起來，司晗不會被……o(?Д?)っ！！！
“衛總上廁所前喜歡先打招呼。”
“哈？？？”
姜姐腦中突然開始出現了奇奇怪怪的畫面。
想象——
衛修文站在馬桶前，真誠的看著馬桶
“馬桶先生，你好！我要上廁所了，謝謝你的幫助。”說著笑著坐在了馬桶上……
——
姜姐瞬間搖頭，想將腦子里的東西甩出去。
她在想什么啊？什么鬼啊？！誰會上廁所這樣打招呼啊？！不對？誰會上廁所打招呼啊。果然有錢人的怪癖讓人無法理解！
姜姐還在想，衛修文就已經回到了包間里。
姜姐一抬頭，看見衛修文的臉，腦子里就開始浮現：
‘馬桶先生，你好……’
‘馬桶先生……’
‘馬桶……’
姜姐低頭，她要忍住，這是合作伙伴，這是酒局，你要忍住，請停止你的想象！
再一抬頭，姜姐已脫胎換骨！
“姜小姐，這次合作很愉快。”
姜姐盡量讓自己的嘴角揚起一個自然地弧度，她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了。
脫胎換骨好像沒啥用，她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合作愉快。”
“姜小姐是不舒服嗎？要不我叫車送你們回去？”
姜姐輕輕搖頭
“不用了，我們有車，謝謝衛總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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