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道姑下山后,野翻了 > 第316章 刺腦開智
  吉通子和余愿眼巴巴的站在玄學會門口,等到十點多,凌元子才帶著汪沄和四名女保鏢來玄學會。

  凌元子負手朝玄學會大門走,隨口問余愿,“昨天為師教你的護身符,你可學會了?”

  一聽這話,吉通子和余愿皆是心跳如雷,余愿耷拉著腦袋,不知該如何作答。

  吉通子便先將汪沄和四名保鏢請至一間小會議室,尋了玄學會一名成員,給汪沄等人去準備茶水和水果。

  凌元子見狀,猜到吉通子和余愿八成是沒學會,怕在外人面前失了面子,跟著吉通子進了辦公室后。

  凌元子歪坐在椅中,伸出手來,說道:“你們倆畫的護身符,拿來給我瞧瞧。”

  見凌元子神色嚴肅,吉通子和余愿不敢不從,均是怯色的撿著他倆所畫最好的一張,雙手捧在凌元子面前。

  凌元子捏著兩張護身符,掃了一眼,面色不由得沉了下來,問道:“你們倆這是逗我玩呢?怎么畫成這樣了?”

  說著,凌元子轉眸看向了吉通子,皺眉道:“余愿畫成這樣,有情可原,吉通子,你可是得我大師兄親傳,又是隱山觀觀主,畫符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件難事吧?”

  嚇得吉通子撲跪在凌元子的腿邊,實話實說道:“我師父教我的護身符,和師姑所畫的不一樣呀,且師姑畫這張護身符是一筆合成,便是我素日里畫的中階符,也做不到一筆就能畫出來。

  師姑昨日畫的實在太快了,我根本沒看清,師姑就畫完了,我和余愿練了整整一個通宵,畫得最好的,就是這樣子了。”

  “哎……”凌元子輕嘆了一聲,道:“徒侄啊!許多的符畫法并非如出一轍,且各有不同,便是平安符,也有四五種呢,這……你難道不懂嗎?”

  吉通子昂起小圓臉,崇拜的看著凌元子,接話道:“徒侄知道,符箓分為初、中、高、靈、黃、玄、地、天八個等級,每個等級又分為上、中、下三個品階。

  我師父教我的護身符,是中等級中十品階辟邪消災護身符,可……可師姑教余愿這是靈等級中十三品階金光護身符,這中間差好多呢,現下我總算明白了,為何我師父沒教我開鬼門了。”

  聞言,凌元子饒有興致地問道:“為何?”

  吉通子雙眉一垂道:“因為,只有靈品階的符,方能開鬼門,而我能畫的,最高的也不過是高等級符箓,就算我拿著靈品階的符,沒有靈力,也是開不了鬼門的。”

  凌元子伸手搭在吉通子的頭頂,笑道:“孺子可教也,吉通子師侄,符箓的初、中、高僅有十二品階,自靈品階的符箓之后,便是二十四品階。

  太上符箓二十四階,道藏要妙,天元傳授,點化仙才,持之則又靈有驗,不持則空言也。

  你想開鬼門的話,還是勤加修煉吧!”

  吉通子知他師姑所言沒錯,且還是為著他好。

  然而,吉通子知他大限將至,苦澀一笑,仍是朝他師姑道了聲謝。

  凌元子捏著余愿畫的護身符,一雙秀眉緊蹙,只覺得余愿畫的護身符,跟蜘蛛爬的沒什么不同。

  她道:“余愿,你去取來黃紙朱砂,畫一張平安符,給我瞧瞧。”

  縮在墻角的余愿聞聲,愣了一瞬,忙是點頭應下,取來黃紙和朱砂,格外認真地畫著吉通子教他的平安符。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余愿仍是沒畫完平安符,看得凌元子失了耐心,走上前一瞧,余愿才畫了三分之二,不免搖了搖頭。

  她轉首沖著吉通子道:“把你的銀針給我拿來。”

  吉通子也鬧不清他師姑這是要做什么,從布袋中取出他一個灰色的布包,打開放在了凌元子的手側桌上。

  吉通子道:“師姑,您這是要教余愿針灸嗎?”

  余愿停下手中的動作,接話道:“師父,我是中醫大學畢業的,針灸我學的還湊合。”

  怎料,凌元子冷聲道:“跪下!”

  此言一出,吉通子和余愿皆是不知,凌元子讓誰跪下,倆人“噗通”“噗通”,雙膝砸地,膝蓋抽疼了一瞬。

  凌元子拿起吉通子灰色布包內一根最長的銀針,道:“余愿,為師要給你開智。”

  說罷,凌元子捏著銀針朝余愿的百會穴便欲刺。

  吉通子一瞧,這么長一根針,他師姑真要扎進余愿的腦袋里,還開智?

  余愿直接就嗝屁了。

  吉通子飛撲在凌元子腳下,抱著凌元子的大腿,哭嚎道:“師姑,余愿是沒什么畫符的天賦異稟,徒侄知道,師姑是恨鐵不成鋼,可也犯不著扎死余愿吧?……”

  聞言,余愿的一顆心,“咔嚓……”裂開了縫,只覺得頭頂似裂開了個大口子,呼呼的陰風直直往他的腦子里灌,渾身汗毛倒立。

  余愿一臉懵然,眼淚“嘩啦”就落了下來,他很是想不明白,他不就是符沒畫好嗎?

  他師父就生氣要扎死他?

  余愿雙唇打著顫,道:“師父……師父我知道錯了,我不當可可愛愛的喵喵了,我愿意當孫子,還請師父饒我一命吧,我好好學畫符!”

  說完,余愿直接叩拜在凌元子的腳下。

  凌元子見狀,沒好氣地扒拉開吉通子道:“吉通子,你哭得滿臉鼻涕眼淚的,別蹭我身上啊!我什么時候說要扎死余愿了,我只不過要給余愿開智而已。”

  凌元子如往日那般,只覺稍微用了點力扒拉了下吉通子,因為她吃了妖尊給她靈力丹的緣故,她是萬萬沒想到。

  她這一扒拉,竟把吉通子扒拉得仰面朝天倒在了地上,后腦勺“砰”的磕在了地上,愣是給吉通子的后腦勺磕了包。

  吉通子也顧不得疼,抽著嘴角坐起身子,指著凌元子手中的銀針問道:“師姑,銀針扎入余愿的百會穴,入針幾分?”

  凌元子答道:“全入!”

  吉通子像是抓住了罪證般,道:“這么長一根針,全入?都能刺穿余愿的大腦加小腦,直入他的喉嚨了,他還能活?

  哎呀……師姑啊!求求你了,放過余愿吧!徒侄欠他一份人情啊!他不能死啊!他現在是他家的獨子,他爹媽還等著他傳宗接代吶。”

  凌元子煩躁地道:“我又沒扎你,你嗷嗷叫個什么勁兒啊?”

  怎料,吉通子指著自己的腦瓜頂道:“如果可以替代,我愿意替余愿受這一針,師姑扎我吧。”

  反正他都是將死之人了,死在別人手里,還不如死在他師姑手里呢。

  吉通子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看得凌元子皺眉道:“你想被扎,找我大師兄去扎,我只扎我徒弟。”

  余愿渾身顫抖著昂起了頭,一本正經地道:“師父,我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我退出玄學會成嗎?我還年輕……我不想死……我不過就是畫了一張符,沒讓師父滿意,這么點小事,罪不至死吧?師父……”

  余愿的話還沒說完,凌元子嫌余愿呱噪,手速極快地將銀針刺入了余愿的百會穴,靈力順著銀針而入。

  凌元子手下一用力,整根針直直沒入余愿的百會穴。

  余愿雙目一翻白,倒在了地上。

  “余愿……”跪在地上的吉通子,見到這一幕,心涼了半截,爬至余愿的身旁,去探余愿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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