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生南非當警察 >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中風
  許先生倒不慌張,語氣平淡的說道:“在下已知道尊駕要來。看這把刀的制式,應該是醫刀吧,尊駕是醫脈中人啊。醫脈救死扶傷,尊駕卻來殺人,倒也有趣。”

  來人自然是準備做掉趙屏駿的青冢生,他原本以為自己挾持的這個人就是趙家堡里眾多人員中的普通一員,只需從他口中問出趙屏駿的下落就可以了,卻沒想到對方不但波瀾不驚,還能說出這番話來!

  對方不但一眼看出自己是醫脈中人,還說知道自己要來,這可奇了!

  他問道:“閣下也是術界中人?哪一脈的?”

  “卜脈,許寶山。”

  “是趙屏駿的保鏢?”

  “不算,是客卿。”

  說話間,許寶山輕輕把青冢生手里的醫刀按下,微微笑道:“尊駕與我不是敵人,無須如此。”

  青冢生眉頭一皺:“你好大的膽子,不怕我殺了你?”

  許寶山道:“不怕,我能算準別人的福禍,自然也能算準自己的,至少于我而言,今夜安然。”

  青冢生冷冷說道:“是嗎?那我不介意殺了你,好讓你卜術失靈,算得不準!”

  “你不是濫殺無辜的人。”許寶山篤定的說道:“你不會對我動手的。”

  青冢生“嘿”的一笑,收刀問道:“哪怕是客卿,也該保護自己的東家吧?”

  許寶山搖了搖頭,說道:“方才為東家卜了一卦,大兇之兆,他今夜必死無疑!來殺他的人,不是我所能對付的,所以我又何必自尋死路?東家就在祠堂里,順著這條路往后院里去,找到亮著燈的地方就是,尊駕請吧。”

  青冢生撓了撓頭,有些捉摸不透的看著許寶山,意味深長道:“這卜術修煉到足夠高明的時候,確實是好啊。”

  “知道的太多,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啊。”許寶山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問道:“在下可以走了嗎?”

  青冢生道:“你要去哪里?”

  許寶山道:“若是我沒有算錯的話,趙長明已經死了,曾天養曾師傅也已經跟趙家劃清楚界線了。而今,趙屏駿如果再莫名而亡,我總會有些麻煩的。所以,我得離開趙家堡,至于去哪里,這天下之大,難道還會沒有我吃飯的地方嗎?”

  青冢生越發覺得眼前這個許寶山是個高深莫測的家伙,卜術的造詣絕對奇高!

  這樣的人才,陳天默陳大哥一定會喜歡的。

  于是青冢生便起了要替陳天默拉攏許寶山入伙的心思。

  他直接伸出了手:“許先生,交個朋友?”

  “呵呵~~”

  許寶山詭譎的笑了起來:“跟你們做朋友,下場不會太好,我這個人太惜命,還是算了吧。”

  青冢生一愣:“我們?你都知道什么?”

  許寶山道:“我知道你背后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存在,你們所謀者大,不是我所能參與其中的。就此作罷吧,若是有緣,咱們江湖再見。”

  說完,許寶山飄然而去,既瀟灑無比,又帶了點說不出的神秘。

  青冢生望著他的背影,瞇起了眼睛,自言自語道:“跟曾天養一樣,也是個有意思的家伙,可惜趙家父子都不是好東西,無法讓這些有意思的人為他們傾心……”

  感嘆著,青冢生朝祠堂摸了過去。

  趙屏駿還在趙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跪著,嘴里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列祖列宗,屏駿明天北上赴京,真的會是大吉大利之行嗎?雖然許先生的卜術靈驗無比,幾乎從來沒有出過錯,可是屏駿的心里為什么會一直不安呢?列祖列宗若是在天有靈,泉下有知,請給屏駿些指點。”

  “呼~~”

  一陣涼風猛地從門口灌進了堂內,吹得許多牌位一起晃動,也吹得趙屏駿渾身起栗。

  “是祖宗們顯靈了嗎?”

  趙屏駿喃喃嘀咕了一句,而后忍不住扭頭朝祠堂門口看去,卻猛地看見一道黑影隨風飄進來了,無聲無息,形如鬼魅!

  “你——你是人是鬼?”

  趙屏駿大吃一驚,顫聲問道。

  “我是人,你卻要做鬼了。”

  青冢生站在趙屏駿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趙屏駿,自說自話似的嘀咕道:“嗯,你是因為重病不治而一命嗚呼的,用什么辦法會讓死亡效果看起來像那么回事呢?”

  趙屏駿聽的毛骨悚然,起身就要叫,卻早被青冢生一把捂住了口鼻,冷笑道:“要喊你家的許先生嗎?抱歉,他已經走了啊。”

  趙屏駿神情一滯,卻聽青冢生又說道:“還有個消息得告訴你,你的乖兒子趙長明已經提前一步下了地獄,在鬼門關等著你去團聚呢。”

  “嗚!!”

  趙屏駿的面孔恐懼且憤怒的扭曲了起來,喉嚨里發出不甘的低吼聲。

  但這低吼聲沒有持續多久便戛然而止了。

  青冢生出手如電,五指輪點,在頃刻間連戳他周身十處大穴,而后便松開了他。

  趙屏駿只覺渾身的血都在往頭上涌動,眼前一陣暈眩,緊接著,腦海里有什么東西“砰”的炸裂開來,瞳孔漸漸散了……

  直到此時此刻,他忽然意識到許先生欺騙了自己。

  說什么能活到一百一十歲,許寶山是把白天黑夜算成兩天了啊。

  “咚~~”

  他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

  兗州,陳天佑駕駛著馬車,護送著葉青青和鶯紅,好不容易趕到鎮守使署,終于松了一口氣。

  葉青青見到丈夫劉明安,便把自己在鏡湖的遭遇哭訴了一番,劉明安又驚又怒又氣,馬上就去找爹,打算讓他那充當鎮守使的親爹劉忠玉發兵上島,把淫窩給蕩平了。

  結果劉忠玉喝了大酒,睡得跟死豬一樣,怎么都喚不醒,劉明安也是無奈,又聽葉青青說靈應大師等一干壞蛋都已經被殺了,便也消了氣,說是等明天早上爹醒了,再去鏡湖不遲。

  葉青青和鶯紅把陳天佑夸得跟花一樣,劉明安自然是十分感激,又十分欽佩,要留陳天佑在鎮守使署里住下,甚至還提出讓陳天佑做劉家的護院或者保鏢。

  陳天佑哪里會愿意,只說了句:“人已送來,貧道還有事,告辭了。”說完便走。

  把個鶯紅急的抓耳撓腮,含怨帶氣。

  葉青青看在眼里,笑道:“小妮子忍一夜吧,明天就能再見到啦。”

  ——

  次日,京城,大總統府政事堂收到汝州來電,電報落款者是趙屏駿的夫人:電報大總統,屏駿于昨夜厥逆撲地,中風而亡,無法再為大總統效犬馬之勞……

  袁大總統驚愕之余,立即下令按照陸-軍上-將例從優議恤,并急召袁二公子來見,親題“愴懷良佐”四字,作為祭幛,發放治喪銀一萬元,讓袁二公子代替自己,前往汝州趙家堡治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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