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生南非當警察 > 第二百七十三章 解夢
  鏡湖湖心島,張公館。

  午后。

  “狗頭”魏嘉上快步來到張忍魁的臥室門口,守在那里的兩名青幫弟子連忙伸手攔住,低聲說道:“師兄,對不住,師父他老人家還在午睡,不便打攪。”

  “哦~~”魏嘉上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在這里等著吧。”

  等不多時,忽聽“啊”的一聲大叫從臥室之內傳出,聽著正是張忍魁的聲音。

  兩名守衛嚇了一跳,方自發愣,魏嘉上已經沖了過去,擰開屋門,喊道:“師父?!”

  卻見張忍魁披著睡袍坐在床上,滿頭大汗,喘著粗氣,臉色很是難看,精神也很緊張。

  “誰?!哦,是嘉上啊。”

  看見來人是心愛的弟子,張忍魁才松了口氣。

  此時,兩名守衛也沖進了屋里,張皇失措的問道:“師父,您老怎么了?”

  “沒事,老夫只是做了個噩夢,被驚醒了而已。”張忍魁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出去吧,老夫跟嘉上聊聊。”

  “是。”

  兩名守衛退出臥室,魏嘉上連忙從桌子上端起一杯茶,遞給張忍魁:“師父,壓壓驚。”

  張忍魁喝了一口涼茶,氣色漸漸平復,精神也算是振奮了一些,他拍了拍床頭,招呼魏嘉上道:“孩子,來坐。”

  魏嘉上陪笑道:“弟子不累。”又說道:“師父一身修為通天徹地,出神入化,已是諸邪不侵,百害難傷,是什么樣的噩夢,居然能驚擾到師父?”

  “什么通天徹地,出神入化啊,凈是拍馬屁。”張忍魁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老夫這一身本領,還未必能稱雄人世間呢,又有什么資格去通天?去徹地?去出神?”

  魏嘉上笑道:“師父一向都是這么謙虛。”

  張忍魁道:“老夫方才做的噩夢也確實有些邪門,你精通術數,是卜術一脈高手,幫老夫參詳參詳夢境如何?”

  魏嘉上頷首道:“弟子勉力而為。”

  張忍魁神色凝重,回想著說道:“老夫夢見有大狗自天上來,要吞食月亮!那是一條長著三只眼,遍體散發黑光的神狗!一口便把月亮吞食掉了一半!而老夫,卻是守護月亮的人,于是與它爭斗!激戰中,它一口便咬掉了老夫整條右臂!老夫奮力掙得性命,左臂胳肢窩里卻忽然有一條無毛狗頭鉆了出來,扒開老夫的胸腔,吃掉了老夫的心臟!夢中一陣劇痛,就把老夫給驚醒了……”

  魏嘉上感嘆道:“真是個噩夢啊。”

  張忍魁心有余悸的擦了擦汗,問道:“你覺得這夢有什么預兆嗎?”

  魏嘉上沉吟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噩夢大多是煩心事釀成,弟子姑妄言之,師父姑妄聽之,權當消遣,不必當真。”

  張忍魁點了點頭:“嗯~~”

  魏嘉上譬講道:“師父說那吞月的狗遍體黑光,那便是黑犬,‘黑犬’者,‘默’也,自天上來,正是應了一人——陳天默是也!大概是師父這些日子為陳天默的事情心煩意亂,所以才會做這樣的夢。”

  “哦~~有道理,這神犬天狗,就是陳天默!此人甚是兇惡啊!”張忍魁很是贊同,又問道:“那他吞月是什么意思?”

  魏嘉上道:“師父,若是居高臨下,俯瞰咱們這片鏡湖,其形,就是一輪明月,天狗吞月,就是陳天默要對付咱們青幫,您守護月亮,就是守護青幫啊。”

  張忍魁豁然開朗:“嗯嗯!老夫被他咬掉整條手臂,是否說明我不如他?”

  “未必。”魏嘉上道:“這或許是象征著師父的左膀右臂被他給廢掉了。”

  張忍魁悚然一驚,慌忙問道:“徐軍師、阿僧他們去汴城了幾天了?”

  魏嘉上屈指說道:“四天半了。”

  張忍魁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消息回來嗎?”

  魏嘉上搖了搖頭:“沒有。”

  張忍魁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幽幽說道:“去了這么久,卻沒有什么消息,再加上這個噩夢,只怕他們是兇多吉少了……阿僧、阿水、阿槍,三個雙花紅棍,再加上軍師,如果全軍覆沒,那可真是廢老夫一條手臂了!”

  魏嘉上道:“師父先不要這么煩惱,弟子等會兒出去,就發電報到汴城,詢問一下那邊的情況。”

  張忍魁“嗯”了一聲,又問道:“那胳肢窩里鉆出來一只狗頭,咬老夫的心,又是什么寓意?”

  魏嘉上面有難色,遲疑道:“這……”

  “不好說吧?”張忍魁忽然冷笑了起來:“嘉上,你的綽號不就是‘狗頭’嗎?”

  魏嘉上臉色一變,答道:“是,弟子是狗頭軍師。”

  “從胳肢窩里鉆出來,那就是變生肘腋,禍起蕭墻啊!預示著你會背叛老夫,反噬老夫,欺師滅祖!”

  “弟子豈敢?!”

  魏嘉上“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道:“師父,夢中之事,不可全部當真,更不能牽強附會啊!弟子對師父一片赤誠之心,日月可鑒,天地可表,怎會背叛?!”

  “起來吧,為師不是曹操,沒有那么多的疑心,更不會做夢中殺人的事情。”張忍魁也是想借機敲打一下魏嘉上,不至于真做個夢,就把愛徒當叛徒給除掉了。

  魏嘉上卻已嚇得兩腿發軟,渾身冒汗,顫巍巍站起來,心道:“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對了,你來找為師是有事情吧?”張忍魁說完了噩夢,便開始問正事。

  “哦哦!是的!”魏嘉上緩過來神,連忙說道:“是咱們周邊的響馬又鬧騰了起來,打劫商戶,掃蕩鄉紳,極其囂張!這些商戶和鄉紳聯名寫了信,派人送到了島上,求師父給他們主持公道呢。”

  張忍魁道:“這些人都給咱們上著供的,對不對?”

  魏嘉上道:“對,他們一直都給總舵交著保護費呢。”

  張忍魁道:“還是大刀會那幫人嗎?”

  魏嘉上道:“是的,仍舊以關飛虎為首。”

  “哼!”

  張忍魁恨聲說道:“這姓關的,不識好歹!老夫是念在同根同源的份兒上,才容讓他們多時,叫他們有口飯吃的,他們卻當老夫是怕他們了!去別的地方禍禍不好嗎?偏偏在老夫眼皮子底下興風作浪,簡直豈有此理?你去湖心山逍遙觀,請劫后、不死兩位道長過來。”

  魏嘉上問道:“師父,是打算讓二位供奉長老下山,對付大刀會嗎?”

  張忍魁道:“既然已經入了幫,也不能一直躲清閑嘛。”

  “是,弟子這就去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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