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生南非當警察 > 第二百七十七章 癔心液
  僧王在天心閣里等不多時,便看見陳天默跟一個奇丑無比的男人勾肩搭背走來,兩人有說有笑,顯得很是親密的樣子。

  僧王暗暗羨慕,心想:“老板的口味真重。”卻不認得那丑男是青冢生。

  “喏,這位就是青幫總舵排名第一的雙花紅棍,人稱僧王。”進店之后,陳天默對青冢生介紹道:“僧王力大無窮,使得一手好法杖,本領非凡。”

  青冢生問道:“就是唯一沒有被你打死的那個?”

  陳天默頷首道:“是的,他生受我罡氣震蕩,也不過是暈眩了片刻,丟了兵器而已,雖說當時是隔著法杖,卻也很難得了。吳靜忠可是當場吐血,立時就喪失了戰斗力。論起來,像僧王這樣的高手,再來七八個,只怕我就很難取勝了。”

  青冢生道:“這么說的話,我也就只能打兩三個他這樣的吧?”

  陳天默道:“差不多。”

  青冢生贊道:“那確實很厲害啊。”

  僧王無語至極,心道:“你們倆這是夸我呢,還是惡心我呢?!”

  他卻不信青冢生有那么厲害。

  青冢生目色幽幽的把他從頭到腳都仔細看了一遍,舔舔嘴唇,又上手摸了摸僧王的大臂,感慨道:“真是一副好體格啊。”

  陳天默道:“可以吃吧?”

  青冢生道:“完全可以。”

  僧王見青冢生打量自己時,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又聽他們議論可以不可以吃,頓時嚇得渾身發毛,卻也不敢躲,只訕笑著問道:“老板,敢問您這位朋友是?”

  陳天默道:“哦,他是我的好兄弟,醫脈的絕頂高手,名叫青冢生,綽號為鬼醫,最喜歡解剖人體,研究內外構造。你們認識認識。”

  僧王愈發覺得恐怖,瑟瑟發抖道:“久仰,久仰了……”

  青冢生道:“不必客氣。”

  陳天默也不著急帶他們下館子,而是在柜臺上提溜起一桿煙槍,遞給了青冢生,說道:“老鬼,瞧瞧這玩意兒,你一定感興趣。”

  青冢生順手接過,隨口問道:“什么東西?”

  “小心!”陳天默連忙提醒道:“今天遇到個你同脈的高手,就用這東西對付我,里面有劇毒的。”

  “哦?”

  青冢生拿著煙槍略一端詳,很快就看出了門道,冷笑道:“有機括,有開關,下三濫的玩意兒嘛。”

  說著,就按動了開關。

  陳天默和僧王連忙躥出了店外,卻見青冢生自己站在毒煙里,居然嗅了起來。

  “老鬼,你作死么?!”陳天默呵斥道:“這是劇毒!”

  “確實!”青冢生一掌打散毒煙,又迅速的從口袋里掏出個紅瓶子,倒出一粒藥丸,塞進口中,嚼吧嚼吧咽了,調息片刻,然后招呼兩人進店,說道:“尸油萃取,蠱蟲磨粉,混合在一起,煉制成煙,中者立時斃命!”

  僧王見他敢直接品味毒煙,而且一下子就聞出了毒煙的成分,吃了自己的藥便安然無恙,不禁大驚失色,暗忖道:“阿水總是吹牛說他這尸蠱煙沒有解藥,吸上一口,大羅神仙也難救……現在看來全是放屁!這丑鬼可比他厲害多了!不愧是老板的朋友啊!”

  陳天默埋怨道:“都告訴你了是劇毒,你還要聞,有好些青幫幫眾就是死在這毒煙之下的!”

  “我有解毒丹嘛,怕什么?”青冢生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后問道:“對了大哥,你沒事么?”

  陳天默道:“我沒事啊,就是嗅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覺得刺鼻,然后便躲開了。”

  青冢生驚道:“嗅到氣味,那就是已經中毒了!”

  陳天默詫異道:“是么?可是直到現在,我也不覺得有任何異樣啊。當時嗅了之后,我還殺了一幫流氓,又順帶著打死了那放毒的醫脈高手,接著跟僧王過了幾招,還追逐了一會兒,內外安然無恙,氣息運轉也始終順暢。”

  “大哥,你真是凡夫俗子的血肉之軀嗎?”

  青冢生皺眉說道:“連這種毒對你都無效?真想早點把你剖開琢磨琢磨!”

  陳天默甚是無語,改口說道:“其實我也覺得有點不舒服。”

  青冢生道:“別裝了大哥,我會望聞問切的,看大哥的面色,聽大哥說話的聲音、呼吸、心跳,就不像是有事的。”

  “不說這個了,餓了,吃飯去吧。”陳天默趕緊轉了話題。

  三人找了一家飯館,要下雅間,坐在一桌邊吃邊喝。

  僧王還是第一次見陳天默吃飯,瞧著他鯨吞牛飲的樣子,駭然之余,不禁愈發崇敬,忍不住拍馬屁道:“我老板就是與眾不同,真如食神下凡一般啊!”

  青冢生冷冷說道:“他這是餓死鬼托生!如此暴飲暴食,肝膽脾肺腎腸胃遲早都會受不了的。”

  陳天默嘴里塞著肘子,含混不清的說道:“也沒覺得不舒服啊。”

  “大哥的身體素質遠非常人可比,修為又已臻化境,短時間內當然沒事。但即便如此,這么造下去,遲早也得出事。大哥是把自己后半輩子的東西都吃喝盡了啊,說不定到晚年的時候,大哥就再也享受不了口腹之欲啦。”

  “有那么玄?”陳天默笑了笑,并不以為然。

  他不知道的是,青冢生一語成讖,數十年后,陳天默在西域血金烏之宮蟄伏,以“辟谷”之術斷了口腹之欲,粒米不進,累以年計!此乃后話,這里不必贅述,詳見拙作《麻衣世家》。

  “僧王,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陳天默吃飽喝足之后,便要說正事。

  “何須商量,老板只管吩咐就是!”僧王連忙正襟危坐,如小孩子聆聽長輩訓導一樣,畢恭畢敬的。

  陳天默道:“我想讓你回鏡湖,重歸張忍魁身邊,做我的臥底。”

  “啊?!”

  僧王大驚失色,立刻起身說道:“老板,小的當著老頭子的面脫離了青幫,還親手炸死了徐軍師,怎么敢再回到張忍魁身邊?他眼里不揉沙子,對待青幫叛徒從不手軟,一定會把我碎尸萬段的!老板讓我回去,就是讓我死啊!”

  陳天默笑道:“那你就死一次嘛。”

  僧王呆住了。

  這么直白的嗎?

  “老板,你如果真想讓我死,我自盡就行了,也不必讓我再回到張忍魁的身邊啊。”僧王可憐巴巴的說道。

  “不,你誤會了,今天叫老鬼過來,就是幫你想一個死法,死而復生的法子。”說著,陳天默沖青冢生努嘴示意。

  青冢生當即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黑瓶,放在了桌子上,說道:“這里面有一種藥,是我特制的‘癔心液’,外面裹著一層蠟衣,含在口中,咬破蠟衣,讓藥液入體,不出十秒,便心臟驟停,呼吸消失,雖生卻如死一般!但一個小時之后,人又會自動復蘇。拿來裝死,是再妙不過了。當然,一般人吃不了這東西,要看體格,也要看修為,你是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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