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重生南非當警察 > 第三百二十九章 最新指令
  當馬如龍說出“格殺令”的時候,陳天默已別無他法,只能鋌而走險!

  畢竟,不能等死吧。

  雙手雖然被銬,但這并不是問題,他依舊可以暴起殺人!但,代價是接受“民防團”和騎巡隊七八十條槍的洗禮,幸存的概率只怕還不足十分之一!

  陳天默還有個相對穩妥些的選擇,那就是再施展一次“龍吟功”,像在林子里震昏那些個被蠱惑的老百姓一樣,把眼前這近百號人也給吼暈了!

  只是,在短時間內,他已接連施展了兩次“龍吟功”,又先后解決了七個“大仙”,跟著徒步狂奔了六十余里,氣力的耗損著實不小,而“龍吟功”對施術者的要求又極高,冒險逞強,自己大概率會受內傷不說,效力也未必盡如人意。

  倘若,一聲長嘯過后,只有半數敵人暈厥了過去,還剩下一半,那自己的下場仍舊會變得相當慘烈。

  但這已經是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所能想到的最好辦法了。

  所以,陳天默明面上在等馬如龍的回答,暗中卻是在提氣蓄力,預備著隨時舌綻春雷,龍嘯九天!

  豈料,馬如龍卻嘆了口氣,滿臉遺憾的說道:“我倒是想現在就殺了你,可上頭不允許啊。少廢話了,該走了!”

  “上頭不允許?”

  陳天默稍稍一愣,有些驚喜,眼見馬如龍不耐煩說話,要走,便連忙施展“巧舌功”,故意問道:“哪個上頭能頤指氣使你?是晉省都督府?還是鏡湖總舵?”

  馬如龍絲毫沒覺察到自己已中了陳天默的術,只覺得人家問了,自己理應回答:“跟都督府有什么關系,當然是鏡湖總舵。做天夜里,總舵突然通電各處分舵、各省堂口,傳達了僧王的最新指令,說什么只要活的,不要死的,如果抓到了陳天默,就近羈押,他會親自前來,親手處置!所以,陳老板你很走運啊,還能活個一兩天。

  陳天默聽的心中大喜,嘴上卻繼續問道:“僧王?就是從我手底下僥幸掙得命去的,那個所謂的‘六大雙花紅棍之首’?他要親自來處置我?”

  “不然呢?”

  馬如龍侃侃而談道:“當初,徐軍師、僧王他們一行人去汴城對付你,結果死傷慘重,大敗而歸,堪稱是自我們青幫成立之后所遭受的最大恥辱!我還聽說,僧王在逃回鏡湖以后,因為羞愧難當,自責不已,還自殺了一次,結果沒死成……你想想,他對你會不會恨之入骨?換做是我,我也得親手碎剮了你!所以啊,這福禍相依,讓你多活兩天,代價是受盡折磨而慘死,還不如少活這兩天,讓我一槍打死你來的痛快呢。”

  陳天默又問道:“你們老太爺明明下了‘格殺令’,你不聽,卻要聽那個‘雙花紅棍’的命令?”

  馬如龍冷笑道:“你知道什么?僧王現如今是老太爺身邊最得寵的人!而且,那電報上也已經注明了,僧王的意思就是老太爺的意思,我能不聽嗎?”

  陳天默“哦”了一聲,道:“所以,你現在要把我弄去哪里?你的‘晉省堂’嗎?”

  馬如龍搖頭道:“‘晉省堂’在太原呢,太遠啦,最近的安全去處是‘澤州分堂’,就在城里。我先把你關押到分堂的監牢里,再發電報給總舵,告訴他們你被我抓住了,然后等僧王過來嘛。”

  田為峰以及在場的一眾青幫弟子聽他對陳天默有問必答,都不禁暗暗納罕:“馬團總今天的話怎么這么多?什么都往外說!”

  陳天默卻始終都緊盯著馬如龍的表情變化,以判斷此人是否說謊,就方才那些回答,他看得出馬如龍沒有誆騙,不由得暗暗的松了口氣,心道:“好險啊!僧王這顆棋子,到底還是留對了……”

  他收了“巧舌功”,從容說道:“我也累了,正好借貴幫的監牢歇息歇息,前頭帶路吧。”

  馬如龍迷瞪了片刻,心里暗暗犯嘀咕:“剛才是怎么了?我好像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啊。”

  狐疑著看了看陳天默,他心生警惕,一揮手,喝道:“快給我綁結實了,馬上帶走!”

  青幫弟子“嘩啦啦”圍了上去,在十幾條槍的“注視”之下,陳天默任由他們將粗重的鎖鏈和腳鐐全都戴在了自己身上。

  馬如龍又沖田為峰一拱手:“田隊長,你先帶著騎巡隊的兄弟們回去歇著吧,我們也該告辭啦。”

  “好說!”

  兩下里分道揚鑣,馬如龍攜幫眾押著陳天默進了城,不一時便到了澤州分堂。

  陳天默被推進了一間地下監牢里,平趴著吊將起來,由兩名荷槍實彈的青幫弟子負責看守。

  他環顧四周,但見自己所處的是一間長寬各一丈半的方形監牢,三面墻壁都是用大塊青石砌成,只有一面是嵌著十多根粗壯堅硬的原木,方便監視被羈押者在牢內的一舉一動。

  陳天默被鎖鏈所縛,幾乎成個“大”字被吊了起來,四條鎖鏈的一端禁錮著他的手腕和腳脖子,另一端則勾住了青石墻壁里鑲嵌的鎖鼻,十分堅固結實。

  那兩個負責看守他的青幫弟子在監牢外閑聊,沒留意到,有只老鼠悄無聲息的從陳天默的褲腿里鉆了出來,又輕輕跳落到地上。

  陳天默當然看見了。

  那是幫他引路尋找太虛子的花鼠。

  此時此刻,一人一鼠隔空對視,陳天默無聲苦笑,既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也無須說什么,畢竟,他不會御靈術,說什么那花鼠都聽不明白,也不會理會。

  但花鼠自有靈性,它在地上嗅了嗅,然后便迅速的從圓木間的縫隙里鉆出了監牢,消失不見。

  陳天默暗暗思量道:“也不知道這只花鼠是去繼續追蹤太虛子了,還是回汴城找主人報信求救去了……就算它是跑回汴城報信,波凌、心月、老鬼他們獲悉消息之后,再趕來澤州搭救,這一去一來的路程近乎千里之遙,不知道得費多長時間!我豈能干等著,把希望寄托在僧王身上?萬一不是他自己來的,張忍魁也來了呢?凡事還是得靠自己,我得想方設法自救啊!”

  ……

  千里之外的汴城,后街大宅。

  岳瀟瀟、青冢生、諸葛歡等人圍坐在涼亭里,正聽蔣波凌講龍門奇遇呢。

  “嫂子來的真巧,晚一會兒,就錯過我大哥出場的情節啦。”

  蔣波凌唾沫橫飛道:“你們是不知道啊,那時節,兩百多個卸嶺力士,二十多個賊禿,站的是漫山遍野,無邊無際!卸嶺力士們個個手拿神兵利器,賊禿們人人手持霹靂火球,就準備對我下手呢!千鈞一發之際,只聽一聲狂吼:‘放了我家賢弟!’好似打了個晴天霹靂啊!沒錯,大哥來啦!就看他白盔白甲白披風,白馬白槍白臉蛋,腳踏伊水,風馳電掣而來!一人一騎,殺盡千軍萬馬之中,來了個七進七出!那是逆他者亡,順他者也死!片刻之間,尸橫遍野,血流如海啊!那是——”

  “行了行了!”岳瀟瀟忍不住打斷蔣波凌的話頭,冷笑道:“我是來找陳天默的,不是聽你胡編亂造的,都什么跟什么呀,說書人都沒你離譜!”

  “就是!”諸葛歡也不滿道:“一會兒兩百多個人,一會兒又是千軍萬馬,前言不搭后語!”

  青冢生道:“最讓我不能理解的是,大哥居然還穿盔甲?還用白槍?”

  “咳咳~~~”蔣波凌咳嗽了幾聲,正準備狡辯,忽見陳天歌匆匆趕來,手里捏著一份電文,臉色很是難看:

  “是僧王發來的電報,說大哥被青幫晉省堂堂主馬如龍抓住了,眼下就關押在澤州分堂的地下監牢里!怎么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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