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說 > 大唐:開局繼承十萬畝田 > 第345章 為何他對這些牛人,都這么熟悉?
  柳公子?!

  來濟將柳白視為恩人,進入書院,全靠著柳白的恩典。

  不由得點頭,滿臉崇敬。

  也只有柳公子,才能有如此奇思妙想!

  小伙計哈哈一笑,道:若是兄臺喜歡,在下可以低價,將神器交給你!

  來濟點頭,道:如此神器,不知作價幾何?

  不貴,區區兩百貫而已!

  兩百貫?

  這下子,來濟為難了。

  他家境本來就不好,這身衣服都是秦瓊送的。

  秦瓊也的確送了他不少銀子,可若全都花了,身上又一個子沒有了,晚飯都沒著落。

  但若看不見展架,恐怕自己的前途都會受影響,只能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張票據來。

  這是秦家的提錢票據!

  小伙計喜笑顏開的接過票據,道:預祝兄臺高中!

  來濟本來還想說什么,一扭臉,小伙計就不見了。

  找了找才發現,他已經跑到別人身邊,繼續兜售這所謂的千里眼了。

  考生之中,有錢的著實不少。

  事實上,若是窮得叮當響,根本沒辦法來長安趕考。

  除非,是像來濟這樣,將考上書院,當成翻身唯一機會的人。

  唱名還沒開始,小伙計們,就賣了不下上萬貫銀子!

  于是,很多人都舉著竹筒,往展架的方向眺望。

  沒有竹筒的人,只能氣得連連跳腳。

  兩百貫太貴了!

  五十貫如何?

  這塊玉佩抵給你,就借一會兒用一用如何?

  當然,沒有足夠的銀子,小伙計們是不可能答應的。

  也有不少人,央求買到千里眼的人,幫自己看一看。

  而無一例外,那些買到的人,沒有肯幫忙的。

  兩百貫銀子,就買個竹筒,誰不心疼...

  要不是為了前途,傻子才會花這么多銀子。

  ......

  瀛洲,褚臨!

  登州,劉國濤!

  幽州...

  溫大雅站在高臺之上唱名。

  他每念一個名字,仆役就會在展架的紅紙上,將名字寫下來。

  被念到的學子,自然是喜極而泣。

  王勣等人站在溫大雅后邊,臉一個比一個黑。

  那些小伙計在人群之中,兜售望遠鏡的情景,他們看的清清楚楚!

  不用想也知道,敢在這個時候還做買賣的,除了柳白,還有誰?

  柳白倒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生意人不做生意?還有天理嗎?

  再者說,這也是為學子們考慮。

  早點看見自己的名字,不必在大太陽底下站幾個時辰強?

  齊州,秦大勇!

  賀州,孫守峰!

  長安...

  溫大雅說了足足半個時辰,總算是將算學院的名單念完了。

  不過,這也只是一小部分罷了。

  今日書院要招收足足一萬人!

  每一個名字,都要由他親口念出來。

  咳咳

  他清了清嗓子,喝了口水,繼續念。

  下面宣布史學院名單!

  相州,李延壽!

  ...

  排在頭一個的,就是連考試都沒有參加的李延壽。

  作為顏師古的親傳底子,考不考試沒有任何區別。

  事實上,李延壽的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此刻,他就站在高臺之上,顏師古的身后!

  不過,卻把來濟給高興壞了。

  他舉著望遠鏡,看著仆役將李延壽的名字,寫在紅紙上,激動的都要蹦起來了!

  周圍的人也議論紛紛。

  李延壽的大名,早就傳開了。

  頂撞顏師古,還被顏師古收為親傳底子,這樣的事跡,讓他成了新生之中的第一牛人。

  汴州,劉仁軌!

  當念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別人毫無反應。

  柳白卻是一怔。

  劉仁軌,竟然考進了史學院?!

  按理說,以他的才能,就算不考進文學院,也該進入新成立的軍事學院。

  為何偏偏是史學院?

  難道,他也是一位修史的行家里手?

  柳白舉目四望,也沒有找到劉仁軌的蹤跡,只好將他的名字,寫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小冊子上。

  考生太多,柳白也不知道,這一屆究竟會有多少牛人。

  先把自己知道的名字都記下來,日后再慢慢找便是。

  身旁的房玄齡,偷眼往小冊子上瞅。

  你認識劉正則?

  柳白扭頭,道:你知道他?

  房玄齡嘿然一笑,道:你將張亮的事情告訴老夫,老夫就告訴你劉正則在哪里!

  柳白翻了白眼。

  這老家伙,竟然還有要挾自己的時候?

  他遲早是要進入書院的,大不了我自己去找!

  房玄齡吃了一憋,撇著嘴道:劉正則的才能,老夫等人都很清楚,他出身貧寒,靠著一手文字功底,累官至息州參軍,幾個月前,此人竟辭官而去,來書院趕考,這還是我大唐立國以來,頭一次有人辭官...

  他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對劉仁軌辭官的事情,怨念頗重。

  大唐的官位金貴,能有個官職,都算祖上冒青煙。

  有人辭官去當學生?

  這得是被逼到什么地步?

  豈不是表明,大唐官場黑暗嗎?

  柳白壓根沒聽老房后邊說什么,因為,他又聽見了一個耳熟能詳的名字。

  清河,馬周!

  又是一個大牛人!

  未來的宰相之一!

  柳白連忙記下這個名字。

  房玄齡一看,更加好奇了。

  他不顧形象的撓了撓頭。

  馬賓王?

  這回,輪到柳白發愣了。

  為何他對這些牛人,都這么熟悉?

  為何自己寫下馬周的名字之后,他的臉更黑了?

  房玄齡的臉,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我說,你是不是成心給老夫添堵?

  一聽這話,柳白頓時明白了。

  八成,又是個辭官的...

  歷史上的馬周,因為才能出眾,被補了一個博州官學助教的官銜。

  雖然不入品級,但卻是清貴之中的清貴。

  只要多熬上幾年,遲早也能混出頭。

  畢竟,不到二十歲的官學助教,實在是太罕見了。

  對于房玄齡而言,馬周和劉仁軌這種人,都是大唐官場的儲備人才。

  一個接著一個的辭官而去,和打他這位宰相的臉,有什么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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