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巷,大唐黃金集團!
近來的生意,漸漸好了起來。
竇孝慈帶著李祐,整天忙得不可開交。
明明知道柴令武在偷懶,也沒法管。
他一天往東洲島上跑好幾天,美其名曰是去看巴陵的。
誰都知道,這廝腦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今日真是邪門了。
柴令武竟然真將巴陵帶了回來。
累得像死狗一樣的竇孝慈和李恪,每次經過院子,看著卿卿我我的兩人,總要翻個白眼。
“啊~”
柴令武張開嘴。
巴陵把一枚剝好的荔枝,塞進他嘴里。
“啊~”
荔枝直接順著嗓子眼滑了下去,柴令武又張開嘴。
巴陵的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像是要滴下水來。
這日子,她做夢都做不出來!
“快,給我一顆!”
李祐擦著腦門子上的汗水跑過來,看見冰鎮的荔枝,眼珠子都要冒火了。
巴陵直接從盆子里撈出一塊冰,塞進李祐嘴里。
李祐也不嫌棄,‘咔嚓咔嚓’嚼得痛快。
柴令武推了他一把,道:“滾遠滾遠,莫要打擾我們恩愛!”
李祐無可奈何的看著巴陵,道:“妹子,我是你哥,他是我哥,這輩分怎么算?”
巴陵輕啐了他一口,紅著臉將他趕跑。
柴令武聳了聳肩膀,笑道:“這個李祐,小時候被我欺負慣了,總想找補回來。”
巴陵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五哥總是這樣,小時候在宮中,就不著調...”
柴令武哈哈一笑,摟著巴陵的腰,將他攬入懷中。
“這關系,實在是理不輕,各論各的便是,以后我管你叫表妹,你管我叫夫君!”
巴陵推了他一下,想要掙脫。
柴令武死死將她抱住。
“之前是我的過錯,讓你在長安白白耗了一年...”
“咳咳——”
不等他訴完衷腸,一個不合時宜的咳嗽聲響起。
竇孝慈滿頭大汗的出現在他們身后。
他撈起冰塊塞進嘴里,用手掌扇著涼風,道:“都是親戚,就算你們兩個成婚了,也不要厚此薄彼,該干的,還是要干!”
一邊說,他一邊用眼神掃柴令武。
柴令武微微頷首表示會意。
將巴陵打發走之后,柴令武把放著荔枝的盆子,推給竇孝慈。
“怎么說?”
竇孝慈干脆把荔枝全都撈出來,一腦袋扎進滿盆的碎冰塊之中。
好半天,才重新抬頭。
“這該死的鬼天氣,才進七月份,為何就這么熱?”
“你那是沒見識過嶺南的夏天...”
竇孝慈緩了一口氣,道:“之前都是小生意,就在剛才,來了一筆大單!”
柴令武頓時來了興致。
“誰的大單?”
竇孝慈可以說他們這群人之中,見過世面最多的了。
他口中都能被稱之為大單,那該大到什么地步?
“一萬兩黃金!”
柴令武頓時滿臉鄙夷。
“才一萬兩黃金而已,看你那摳摳搜搜的樣子!”
竇孝慈冷笑一聲,道:“一萬兩黃金放在小爺面前,眉頭都懶得皺一下,可你知道,那一萬兩黃金是什么嗎?”
“什么?”
哐當!
竇孝慈把一塊拳頭大小的東西,丟在石桌上。
石桌愣是被砸出來一個小坑!
柴令武瞇著眼睛一看,下一刻,眼珠子倏然瞪得像個鈴鐺!
“狗頭金!”
所謂的狗頭金,也就是體積比手指頭大的天然沙金。
質地不純,形狀不規則,大多比較圓潤,上邊有蜂窩狀的小坑洞。
這東西多數都是成片成片出現的。
換言之,有狗頭金的地方,很有可能存在一片金礦!
要知道,普通的金子,都是從金礦煉出來的。
質量最高的金礦,腦袋那么大一塊,能煉出一兩純金,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狗頭金再不純,那也是金!
煉過之后,損耗不會太多。
當然,也沒人會去煉化狗頭金。
很多人像收藏太湖石一樣,認為這東西有觀賞價值。
再加上寓意很好,碰見識貨的,價格不會比純金低!
“這世上,真有這么傻的人?”
腦子塞滿屎的人都知道,碰見狗頭金要藏著掖著。
一旦被旁人得知,怕是全家老小性命堪憂!
一塊狗頭金的分量再高,也高不過一片金礦!
把這東西送到大唐黃金集團來換銅錢和銀子?
那廝是不是個胎盤精?
竇孝慈嘿然一笑,道:“我覺得,咱們兄弟運氣再好,也不可能碰上這種事情,前來兌換的人,看上去也挺富貴,我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
“走,過去瞧瞧!”
...
柴令武跟著竇孝慈來到前邊的柜臺。
柜臺側,一個留著兩撇胡子的中年人,正坐在那喝茶呢。
柴令武一見此人,差點吐血。
蘇武?!
下一刻,他忽然明白過來,柳大哥這是要做一場戲,給某些即將倒霉的人看!
竇孝慈對柴令武突然定住的反應,很是不滿。
他久在外地,加上蘇武也不怎么回長安,因此并不認識蘇武。
柴令武干笑幾聲,道:“這位先生,是要將這塊金子兌換銀兩,還是銅錢?”
說話間,柴令武把放著狗頭金的紅布掀開。
竇孝慈臉色驟變!
大廳里起碼有三四十號人!
狗頭金一曝光,還玩個屁!
柴令武急忙將竇孝慈拉住,沖他擠了擠眼睛。
竇孝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撓了撓臉頰,沒有做聲。
果然!
大廳里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那一道道貪婪的眼神一掃,竇孝慈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
蘇武笑呵呵的起身,道:“在下這廂有禮了,若是貴號方便的話,換成一半銀兩,一半銅錢便是。”
柴令武又偷偷拽了竇孝慈一把。
“先生隨我來后堂一敘!”
說完,帶著蘇武向后邊走去。
竇孝慈似有所悟,忙招呼手下的小伙計,把客人們都請出去。
“小店今日謝客,諸位明日請早,還望多多擔待!”
人們自然是不愿意走的。
誰都想看看,那狗頭金是真是假。
但耐不住大唐黃金集團的小伙計們催促。
一個個不情不愿的離去。
有幾個出門的時候,明顯起了歹心,眼珠子定格在蘇武身上,好像要將他的樣貌記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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