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檜一愣。
眼神冰冷的掠過蕭縱龍的臉龐。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國柱老是有異議?還是說你想為林遠圖平反?”
“怎么,你這是要惱羞成怒?”
蕭縱龍冷哼一聲,渾身氣勢一震。
“你以為天下人都怕你徐檜,你就能只手遮天,在朝中為所欲為?我蕭縱龍第一個不答應!”
此時的徐檜,幾乎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渾身氣勢磅礴,眼中殺意凜然。
此時的李玄,高坐龍椅,無聊的打了個哈氣,伸手從背后摸出那支令徐檜忌憚的‘燒火棍’,頗有深意的笑道:“太師,朕覺得,還是不要亂發脾氣得好。”
徐檜看了看李玄手中的燒火棍,眼神中的殺意瞬間消退。
但仍然止不住的怒火中燒。
又是這該死東西?
這究竟是什么?
為什么本太師會生出恐懼的情緒?
本太師可是武道巔峰,九品大宗師啊!
一旁跪著的朝日姬見徐檜竟然會對李玄手里的東西生出懼意,眼眸中閃過一抹驚異的光芒。
“國柱老也歇歇氣,都不至于,不過你們剛剛提到了鎮遠將軍府,朕才想起來,京兆府尹就是鎮遠將軍府回來的,據說宰了不少……”
杜雷之聞言拱手道:“陛下,微臣在鎮遠將軍府中,斬殺了二三十人,在他們身上,都發現了鴻臚寺發出的使臣令牌。”
到此時,朝日姬臉色終于變了。
她沒料到小泉一郎會招供,也沒料到李玄的動作這么快,一夜之間便血洗了鎮遠將軍府。
不過不幸中的萬幸,當時得知小泉一郎被抓,她多留了個心眼,將擄來的孩童女人全部轉移了。
“可惜的是,并沒有發現失蹤的孩童。”杜雷之隨即證實了她的慶幸。
禮部侍郎紀流沙此時站了出來,躬身道:“陛下,微臣親眷書畫局也曾遭遇東瀛武士偷襲。”
“什么?”
眾臣聞言皆是一驚。
朝日姬心頭冷笑,我東瀛伊賀忍者出手殺幾個平民,真是大材小用。
李玄一臉焦急,“結果如何,可有人受傷?”
老筆齋里可是有他心心念的兩個美人,如果受到一絲傷害,那這個朝日姬……
紀流沙接著道:“托陛下洪福,也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出手,將那幾名東瀛武士全部斬殺!”
什么?
朝日姬渾身一震。
全部斬殺?
這怎么可能?
她哪里知道,看似普通的老筆齋里,卻是藏龍臥鳳,林煙兒可是六品大高手,最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名殺手。
李玄這才稍稍心安,卻又不由得勃然大怒。
“朝日姬,你還不認罪,你身揣鴻臚寺令牌,卻在長安城興風作浪,來人,給朕拿下!”
朝日姬依舊不卑不亢,“陛下有何證據證明那些人就是臣女的人?如果是有人存心嫁禍臣女呢?還請天朝皇帝陛下為臣女做主,還臣女一個清白。”
三兩句話,竟然把自己變成了受害者。
加上她楚楚可憐的凄慘樣,滿朝文武起碼有一大半的人都相信她是無辜的了。
按理說事已至此,李玄根本就應該是毫無辦法,可李玄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挫敗,反而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
徐檜眉頭緊蹙,隱隱覺得,這其中有股陰謀的味道,可就是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對。
縱目掠過金鑾殿,發現凡是李玄提拔的人,此時基本都在朝堂,就連楚千凡,也親自押東瀛忍者出現在金鑾殿,自己是不是疏漏了什么?
徐檜目光看向朝日姬。
朝日姬神色淡然,嘴唇卻是細不可察的微微磕動。
徐檜亦是如此,二人竟然當著李玄、當著滿朝文武,不知不覺的做了一次交流。
隨著二人嘴唇停止磕動,朝日姬臉色更加堅毅,徐檜的臉色也變得深沉。
李玄此時嘴角微微勾起,臉上浮現一抹笑意,仿佛自言自語,喃喃說了一句,“應該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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