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我在。”李玄柔聲道。
紀落縈抱著李玄,頭埋進李玄寬闊的臂彎,枕在了李玄的胸膛上,曖昧的氣氛瞬間蔓延。
“公子……”
紀落縈聲音顫抖。
“您……要了奴家吧。”
香玉在懷,李玄也是心頭火熱,聞言情不自禁的俯下身來,去親吻紀落縈的紅唇。
眼看就要吻上紀落縈嬌艷欲滴的嘴唇,耳邊突然傳來一個心急火燎的聲音。
“公子……”
旖旎的氣氛戛然而止。
李玄一扭頭便看見杜雷之驚恐的望著自己。
“公、公子……奴來得不是時候!”
“啪啪!”
杜雷之連抽自己倆大嘴巴子,急忙往后退去。
紀落縈羞得,一身酒意瞬間消散,結結巴巴的道:“公子……落縈、落縈先回屋了。”
低著頭,快步離去。
李玄氣得,一把揪住杜雷之的耳朵!
“我把你這個沒有眼力見的魔獸,你今天晚上不出現會死啊,朕罰你……打更三天!”
杜雷之臉憋得通紅,他那里知道會驚擾了陛下的美事,急忙道:“奴認罰、認罰!”
李玄這才松開杜雷之的耳朵,氣呼呼的道:“說吧,出什么事兒,把你急得!”
“陛下,段曉峰的人來報,說是林昭儀出現在了不良井。”杜雷之道。
“就因為這個,你就這么毛毛躁躁的?”李玄踢了杜雷之腳。
杜雷之呵呵的尬笑著,心說這回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陛下,微臣也是見陛下對林昭儀寵愛有加,所以……”杜雷之吱吱唔唔。
“行了行了,告訴段曉峰,別驚動她,別被人欺負就好,也許哪天她想通了,就會回來。”李玄擺擺手道。
杜雷之聞言急忙告退,李玄看了看紀落縈的房間,心里跟貓撓似的。
奈何時機以過,再想續上,恐怕得另等時間了,罵罵咧咧的回了廂房。
……
月上柳梢頭。
一道身影無聲無息的出了公主府,縱身躍上房頂,仿佛一片黑云,從這座房頂瞬間掠向另一座房頂。
三更十分,一道黑影飄然落入公主府。
桌案前的漁陽公主瞬間睜開眼睛。
那道黑影正是那個叫阿鬼的草原蠻子。
“主人,到手了。”
說著,拿出一個卷軸。
漁陽公主小心翼翼的揭開火漆,打開卷軸,上面果然是嘉宗皇帝的筆跡。
“拿筆墨來。”
漁陽公主從小在嘉宗懷里長大,對于嘉宗的筆跡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
至于寫詔書的絲帛,身為公主,想要弄到也倒也不難。
唯一難的就是上面的金印。
不過漁陽根本就沒有在意,唰唰唰的寫好內容,從懷里掏出一方金印來,在詔書上蓋了個戳。
接下來就是對詔書的做舊處理。
漁陽身旁這幾個人,個個身懷絕技,捧著卷軸進了內室,再出來之后,兩個一模一樣的卷軸便呈現在大家面前。
“阿鬼,立刻送回去。”
阿鬼點點頭,身軀瞬間消失。
……
第二天一大早,李玄照舊起床洗漱用個早餐,然后去了后院。
紀落縈如今再看李玄時,眼神多少有些不自在,心里也蕩起了絲絲漣漪。
此時的工匠,捧著一堆東西跑了過來,興高采烈的道:“公子,第一批已經打磨好了,您看看!”
李玄有些吃驚。
一看這些工匠疲憊的眼神才知道,他們為了賞銀,連夜趕工了。
紀落縈也滿含期待的望著李玄。
李玄也來了興致。
“落縈,磨墨備紙,本公子送您個驚喜!”
紀落縈聞言大喜,立刻前去準備。
李玄從這些方塊字中一個一個的挑了一些字出來,然后在一塊方板中拼接了起來。
李玄眼力過人,不一會兒就完成了拼接,正好紀落縈端著文房四寶走了過來。
李玄拿起毛筆,沾上墨汁,均勻的涂抹在那塊字模板上,然后往一張玄紙稍微用力的一壓。
隔了片刻,李玄將模板揭開,那張玄紙上便出現了清晰的一首七言絕句。
“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看得紀落縈渾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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