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的聲音變得極其猙獰,眼眸中怒火升騰,渾身衣衫像是灌注滿了空氣一般。
國公府的管家被秦城的憤怒壓迫得頭都抬不起來,渾身更是瑟瑟發抖。
國公府的幕僚謀士也噤若寒蟬,唯唯諾諾的候在一旁。
平復一下情緒,秦城望著滿府幕僚,冷聲道:“各位,能不能利用這個機會坐實昏君勾引傾城郡主的事實。”
滿府幕僚謀士面面相覷,思量再三,肯定的搖搖頭表示此計策行不通。
秦城氣急敗壞,“為什么行不通?”
一名謀士小心翼翼的道:“明眼人都知道,陛下強請郡主入宮是借口,所以面對國公爺的指責,他完全可以故技重施,所以此計……行不通。”
秦城聞言差點兒咬碎牙齒。
他不是不知道李玄此舉就是刻意為他安排的,就是要他沉不住氣,從而暴露出更多漏洞。
以前有東瀛皇女美智子尚可勸得住他,如今美智子下落不明,他心中的野獸再也沒有了枷鎖。
“混賬東西,是你逼我的!”
“通知下去,隨時準備舉事?”
滿府幕僚和謀士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一名謀士躬身上前,大膽進言。
“公爺三思啊!”
“時機尚未成熟,太師也在一旁虎視眈眈,公爺要是沉不住氣,先動手殺了陛下,那么到時候太師便會順勢而起,公爺多年蓄勢,只不過是徒為太師做嫁衣!”
秦城此時正在氣頭上,聞言怒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那個昏君羞辱國公府都到如此地步了,還要本國公忍嗎?”
那名謀士聞言心頭一沉,但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那就直言到底。
“國公爺,有道是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古忠言逆耳,還往國公爺三思!”
“你說什么?”秦城頓時瞪大了眼睛。
“忠言逆耳?”
“你的意思你才忠的,本國公就是奸的了?”
秦城顯得有些歇斯底里,眼珠都是一片赤紅,渾身爆發出一股子凜冽的殺意。
那名謀士見狀心頭一顫,暗道吾命休矣!
果然。
念頭剛起,秦城雙間微微一晃。
“轟!”
一股滔天戾氣爆開。
“嗤嗤”之聲不絕于耳。
反觀那名謀士,渾身頓時就像是觸電一般僵在當場,一張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紅點。
這些紅點瞬間沁出滴滴鮮血,再順著臉頰滴落。
眾人見狀瞬間被嚇破了膽,再看這謀士身后的墻面上,插了數不清的銀針。
“砰!”
下一刻,那名謀士倒了下去,“還有誰要勸本國公?”
滿府幕僚謀士聞言紛紛低下了頭。
找死的事兒誰干?
……
三日之后,陽光明媚。
李玄在御林軍的簇擁下,乘坐著皇家車攆,直上南郊皇家獵場。
李玄的隊伍剛剛走出明德門,身后便出現另一隊車馬。
這隊車馬無論從馬匹健美度還是馬車豪華程度來看,都遠勝于李玄的馬車。
唯一不同的是李玄的馬車有六匹馬牽引,而他權臣以及皇親國戚,文武百官卻是嚴格按照禮制進行,牽引的馬匹不會多也不會少。
首當其沖的便是太師和靖國公,跟在李玄的龍攆后,威風極了。
李玄呵呵一笑,“為了給朕抹黑,這個徐檜也沒少下功夫啊!”
很快,所有到達南郊皇家獵場,一個個帳篷井然有序的搭建起來。
李玄愜意的躺在帳篷中的軟榻上,吃著番邦進貢來的水果,欣賞著獵場的秋景。
“小春子,傾城郡主的帳篷搭好了嗎?”李玄突然問道。
小春子聞言急忙跑了出去查看,不一會兒跑了回來,躬身道:“陛下,郡主那邊負責搭帳篷的好像出了什么問題,到現在都還沒能將帳篷搭起來。”
“什么?”
李玄聞言大怒:“搞什么,這不是耽誤朕和郡主學習育兒經嗎?”
“來人,速去將傾城郡主接到朕的帳篷里來,朕要好好和傾城郡主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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