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場面一度很尷尬,韓鵬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顫抖的站在那驚恐的看著這幾個人,他在這余西鎮橫行霸道慣了,帶著這些狗崽子所向披靡,今天一時遇到硬茬子所以變得有點手足無措。
之前因為丫丫突然聽到她姐姐的怒斥聲,便丟下他們剛買好的魚,瘋一般的跑了過去,幾人怕丫丫有危險便跟著過來。
剛到這的李承乾無語至極,怎么特么的到哪都有這種傻逼二世祖,這吏治真的該好好整治整治了,這李二皇帝當的也不行啊,回去我得好好給他上上政治課了。
而我們勤奮的李二此時正在與房玄齡,長孫無忌等人正商量著李承乾之前提出來的經濟特區事宜,“啊…啊切…”
李二猛打了一個噴嚏,房玄齡關心的說道:“陛下,天氣涼還是要多注意注意身體。”
李二心中有些疑惑,“朕這也沒著涼啊,是不是哪個狗東西無法無天背地里罵朕。”
就在這時門外的麗竟門傳來加急情報,李二皺著眉頭,一般他們無視人員的時候說明事態已經很緊急了。
“進來。”
只見麗竟門統領恭敬的將情報直接遞給了李二,此時不知發生何事的他淡然的接過信件,作為帝王即使知道有事發生,也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魄力。
不過當他打開手中情報看到內容時,房玄齡明顯感受到一股寒意襲來。
“陛下?”長孫無忌擔憂的叫道。
而余西鎮這邊揚言要給李二上課的李承乾,正驚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楊素素?楊素素!”
李承乾沒想到在這個海邊小城能遇到老朋友,不過當他看見還在楞楞的看著自己的楊素素他心思一沉,出問題了!
當楊素素看到李承乾自己房遺秀等熟人時,腦子一下子空白了,繼而是一臉痛苦神色,只見她捂著頭一個勁的說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不要逼我…”
她腦海里的無數碎片在重組,一幅幅畫面在腦海中閃過,大長老的逼迫,自己海邊尋死等等。
李承乾緊張的扶著快要摔倒的楊素素,“丫丫,她怎么了?”
丫丫焦急的說道:“素素姐姐最近總是這樣,不知道又受到什么刺激腦袋又開始疼了。”
“公子,趕緊給送到醫館看看。”房遺秀擔憂的催促道。
李承乾也沒有墨跡,人命關天,一把攔腰抱起楊素素詢問道:“有人知道最近的醫館嗎?”
一個熱心的大嬸指著前面不遠的路口出說道:“這位公子,前面路口左轉五十步就是我們這最有名的仁和堂。”
“好的謝謝!”說罷李承乾就朝著大嬸所指方向跑過去。
看著他們都跑去仁和堂了,這邊韓鵬看著還躺在地上哀嚎的一群手下,惡聲說道:“一群廢物,養你們這么多人有什么用,平日里給你們好吃好喝的,你們就這樣報答你少爺我的。”
小四艱難的爬起來,這倒霉蛋被打成了豬頭,禿嚕的解釋著:“唔…那…個個…”
他嘴腫成了香腸嘴,話已經說不清楚了,韓鵬看著面前的小四,都要氣炸了,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本就紅腫的臉此時已經完全失去知覺了。
“特么的,在這噢噢噢的,噢噢你老母啊!靠!”韓鵬憤怒的罵著,“給我滾起來,查一下那小子是誰,敢在我余西鎮這一畝三分地上撒野,是虎給我趴著,是龍也得給我盤著。”
“是,是…”其他幾人扶著小四連滾帶爬的去調查了。
“看什么看,給老子滾開!”
韓鵬憤恨的罵著已經站很遠的圍觀群眾,然后甩了甩衣袖昂著頭回韓府了。
而李承乾這邊很快便到了仁和堂,“大夫,大夫!趕緊的救一下人。”
“催什么催,沒看到正忙著呢嗎?”那大夫正翹著二郎腿給人號著脈,嘴里不耐煩的說道。
“嗆!”的一聲,那大夫看著脖子上的劍,嘴角略微抽搐,微笑著說道:“這個公子,不必動怒什么大事,我來看看。”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的拿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稱心冷哼一聲,“別廢話趕緊的!”
“是,是!”
那大夫不敢怠慢,他能看出來這個年輕公子的雖然長的秀氣但是身上的血氣很足,殺氣也很重。
這個時候的楊素素已經疼的渾身都快濕透了,這大夫皺著眉頭,隨即吩咐道:“二柱,把握銀針拿來,要快!”
幾息的時間,二柱就把他需要的銀針拿來了,只見嗖嗖的幾下,楊素素的腦袋上就多了五六根銀針了。
效果很明顯,她已經停止了喊叫,慢慢的平緩了下來,“這位小姐的這個癥狀是不是最近頻發啊!”
面對大夫的詢問,其他人也不太肯定,丫丫肯定的說道:“是的,大夫,姐姐這個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三次發作了。”
“看來,這個月她受到的刺激很大而且比較多,初步看她應該是屬于暫時性失憶,也可能是界限性失憶。”
“哇,叔叔,你好厲害啊,你怎么知道我素素姐姐是失憶的啊!”丫丫一臉崇拜的看著面前這個長的有點著急的大夫。
“小丫頭片子沒見過世面,這才哪到哪。”大夫得意的笑著,突然臉色垮了下來,對著丫丫不確定的說道:“你剛才喊我什么?”
“叔…叔叔啊…”
“什么!你喊我叔叔?你們看看這像話嘛!”這大夫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說道,他又拉著李承乾,看著房遺秀等人,仿佛再說你們快說這小丫頭啊。
“急了,急了…”稱心撇撇嘴,這是他唯一的評價。
“人家還是個孩子啊,還不到二十呢,嗚嗚……”這大夫哭喪著臉,這比剛才刀架在他脖子上來的讓人更難受。
李承乾滿頭黑線,無語的看著這個大夫,盡量不生氣的說道:“她這個失憶可以恢復嗎?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之類的。”
“嗚嗚……”這大夫還在傷心難過的哭泣著,李承乾忍無可忍,沉聲道:
“閉嘴!”
“唔…”那大夫頭一縮聲音戛然而止,想著自己受了委屈還發自己火,于是耿著脖子說道:
“兇什么兇啊,他這個是暫時性失憶可以在在一定的條件、環境、情景下,其記憶是有可能恢復的,有什么好擔心的,不過只是早晚得問題。”
這個大夫可不是普通人,他叫吳奇志,華余西鎮人都是傳他是華佗嫡傳弟子吳普的第十一代傳人,醫術那真的是沒的說,有兩把刷子的,不然這么大的仁和堂是怎么發展起來的。
當然也有人問為什么這么厲害的醫術,要在這個海邊小城呢,這樣的話不是埋沒了嗎?
所以市面上都有人傳是因為在十年前老爺子去世時留下的遺言,說什么要等到他生命中的貴人,這樣他們吳家就會飛黃騰達,而那個貴人就會路過這余西鎮。
這個傳言雖然有些言過其實,但是意思卻是大差不差,他吳奇志的確在等買個貴人,不過這么多年也沒等到,他爹只給他留下兩個字,“緣分!”
這邊話說著,楊素素的臉色開始有了血色,逐漸恢復了清明,李承乾看到心中一喜。
楊素素緩緩睜開眼睛,那模糊的眼神漸漸聚焦起來便的清明,只看見四五個人頭填滿了自己的瞳孔,嚇的她瞳孔微縮,雖然這些人的面孔都是她熟悉的,但是她不能相認,認不認識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丫丫,他們是誰?我怎么在這里啊,那個惡少呢?”楊素素虛弱的問道。
丫丫還是有些擔憂的看著她,因為她看起來真的很虛弱,“素素姐姐,你剛才又犯頭痛病了,是這個大哥哥和大姐姐送你來的,那個惡少也是他們打跑的。”
“還有,還有啊,我們的那些魚也是這個大哥哥全部買下來的。”丫丫高興的給楊素素指著李承乾介紹道。
楊素素面露感激,說著就要站起身來彎腰致謝,不過被房遺秀和惜玉兩個人給按住了,關心的說道:
“你現在還有些虛弱,需要休息休息。”
“素素妹妹,你真的記不起我們來了嗎?我們一起踏雪,一起吃火鍋…你都忘記了嗎?”房遺秀期盼的問著,她多么希望楊素素能記起來。
楊素素心中很感動,“姐妹們,我也有難言之隱還請你們不要怪我狠心。”
惜玉都已經在偷偷抹眼淚了,這幾個女人雖然認識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卻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十分投緣聊的來。
“不好意思,你們…我真的不太認識,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楊素素不好意思的說著,有點尷尬。
李承乾一直在旁邊看著,蹲下身子柔聲問著丫丫,“丫丫,你跟哥哥說實話,你這個素素姐姐你是怎么認識的?是你親姐姐嗎?”
丫丫雖然年紀小,但是卻是一個小人精,她轉頭看向楊素素,只見楊素素微微搖著頭。
“這個是我的姐姐,我很小的時候就姐姐就已經在我家了,要不是姐姐,我和我娘估計日子都沒法過了。”
李承乾也沒有為難這丫頭了,雖然他十分懷疑這丫頭說的話,但是想求證的話也不急這一時半會,主要是確定楊素素沒有問題才是當務之急。
“吳大夫是吧,她這個癥狀如果總是犯病會不會傷其腦袋?”
“會!”
吳奇志雖然奇怪為什么這個女人還在假裝不認識這群人,作為大夫很清楚的看出來她剛醒的時候瞳孔的微縮代表著她已經恢復記憶,一定是認識這些人的。
不過醫德告訴他不要多管閑事,至于這個醫德是誰教的,從哪來的,估計也只有吳奇志最有發言權了。
第一次見人能把“慫”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美其名曰——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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