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只有一個房間。
東南角,傳來了一陣陣微微鼾聲。
張大炮心想:那應該就是鳩山的母親——鳩山秀子了吧!
他的母親,聽說眼睛都哭瞎了。
張大炮想到這里,將手電打開,調弱光芒。
房間里,幾乎沒有像樣的家具。
更令張大炮驚訝的是,房間里似乎有過打砸的痕跡。
東南角,擺放著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熟睡的老嫗。
西北處,有一桌一椅。
張大炮拉了拉抽屜,竟然上鎖了。
他不禁頗感意外:如此破敗的木屋,還有什么值得鎖起來?
難道是什么珍貴的物品?
張大炮有些狐疑。
他取出了一根鐵絲,嫻熟的開鎖技巧下,不一會兒,抽屜的鎖,便被打開了。
抽屜里,擺著一只鐵盒子。
我倒要看看,住在如此簡陋的屋子里,還需要藏著什么珍奇異寶?
張大炮小心翼翼地取出鐵盒子,打開一看,是個筆記本,和一支鋼筆。
翻開筆記本。
筆記本上,每一頁都寫滿了密密麻麻藍色的字。
張大炮一愣。
確切地說,是反復寫著一句話。
“秋山,你在哪里?”
從字跡看,應該是女性的字。
而且根據墨跡的顏色深淺程度、以及泛黃的紙張,張大炮判斷這個筆記本上的字,至少寫了七八年。
張大炮不由自主地看向床上的鳩山云。
很明顯,這個筆記本,是瞎眼老太太保存起來的。
這一行行字,也是她費勁七八年時間,寫出來的。
可是,讓張大炮深感不解的是:她是鳩山母親,為什么要寫“秋山,你在哪里?”
秋山?鳩山?這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
張大炮將鐵盒子塞進了抽屜,正要繼續打探。
“是你回來了嗎?我的秋山!”
倏然間,屋里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
張大炮側身一看,床上的老嫗,緩緩地直起身子。
他連忙關閉了手電。
張大炮心中默念:自己手腳如此麻利輕便,耳聰目明之人,尚不能聽出動靜。
老嫗是如何發現張大炮的?
老嫗摸著黑,朝張大炮慢步走來。
張大炮進一步發現,她真的是眼睛瞎了。
瞎子看不到世界,但因為需要依靠耳朵聽事,所以極其靈敏。
老嫗聽到張大炮的動靜,也就不足為怪了!
“你不是秋山!”老嫗停住了腳步,嘆息道,“家里你們該砸的,你們都砸了!我現在就這點念想了!”
張大炮知道老嫗指的是筆記本,他正要抽身離開。
嚓……
窗戶紙,被撕破。
一根冒著火的東西,扔進了屋里。
縱火鉛筆?
張大炮定睛一看,頓時明白:有人要殺老嫗滅口!
張大炮和老嫗之間,迅速竄起一道熊熊的火墻,劈里啪啦燃燒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
張大炮一腳踢倒椅子,壓在了火墻上,踩在凳子上,一個筋斗翻了過去。
他抱起老嫗,正要離開。
老嫗卻死活不走,嗓門已經灌入了黑煙,拉著張大炮指著抽屜道:“我的筆記本!”
張大炮知道老嫗固執,一時半會無法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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