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太后皇后聊天，麻煩。”慕染在司燁寒胸前蹭了蹭。
“那就不去永春宮，我帶你去坤泰殿去。”司燁寒笑著說，“太上皇昨日回來了，我們在他那里就是。”
“啊……”東桓還有這么一個大人物，是她沒見過的呢，“太上皇……好相處嗎？”
“沒什么好不好相處，他不大愛見人。”司燁寒捏了下慕染的臉頰，“放心，他不會為難你的。”
馬車停在宮門口，云親王殿下的專屬肩輿早已備下。司燁寒牽著慕染登上肩輿，沉聲道：“去坤泰殿。”
“是。”大力太監步伐穩健，往坤泰殿而去。
坤泰殿氣勢恢宏，院落舒朗闊大，幾乎沒有什么花草，看起來格外肅穆。
“云親王殿下駕到，云親王妃駕到。”太監高聲通傳。
慕染跟著司燁寒走入殿中，只見一個穿藏青色繡金龍袍服的老者端坐在正中的‘寶座’之上。他身量很高，沒有發福，看起來十分健朗，眉宇間帶著肅殺之氣。說是帝王，看起來卻更像一名武將。
司燁寒和慕染上前行禮，還沒下拜，太上皇便開口：“免禮，坐吧。”
“謝父皇。”司燁寒帶著慕染坐下來。
太上皇用審視的目光將慕染打量了一遍，慕染一臉淡定。太上皇看她，她也平靜地回視太上皇。即使上了年紀，太上皇也是個帥氣的老頭，想必年輕時也是個帥哥。但是……司燁寒跟他沒有一處相像，怎么看都不像是親生的呢。
“哈哈哈。”太上皇忽然大笑起來，“這小丫頭膽子很大呢。”
“額……”慕染這才想到，盯著上位者看，似乎是很無禮的行為。連忙用眼神詢問司燁寒——我好像犯錯了，怎么辦？
看到慕染這表情，太上皇臉上的笑容更深：“好了，你帶著你媳婦在這里玩吧，想吃什么喝什么，讓小海子給你們弄，孤回后殿歇會兒。”
司燁寒拉著慕染起身行禮：“恭送父皇。”
太上皇擺擺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
海公公端了幾樣精致的糕點放到桌上：“王妃娘娘，您嘗嘗咱們坤泰殿的點心。”
“多謝公公。”慕染笑著點頭。
“這個如意酥果很好吃。”司燁寒拿起一塊炸得金燦燦的小點心，遞到慕染唇邊。
慕染咬了一口，外皮酥脆內餡鮮香，確實很好吃：“嗯，好吃。”
“王妃娘娘喜歡吃，老奴給您帶些回去。”海公公樂呵呵地說，“王爺打小就愛吃這個，每次王爺來，太上皇都讓廚下備著如意酥果呢。”
“寧王駕到，寧王妃駕到。”外面的太監通傳。
三皇子和八公主進來，就看到司燁寒和慕染坐在殿中。兩人先跟司燁寒和慕染問安之后，三皇子才問：“皇祖父呢？”
“太上皇閉關了。”海公公把準備好的茶端上來，“特意讓云親王和王妃代他受了王爺和王妃的孝敬，您二位給云親王和王妃敬茶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