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有些得意說道:“母后還記得我的那位謀士嗎?”

  皇后輕輕點頭。

  太子有些激動地說道:“他被選入內閣了!”

  “你說的人是前新科狀元王卿塵?”皇后的眸子亮了亮。

  太子點頭,“就是他!”

  皇后淺淺一笑,“原來皇兒的謀士是他。”

  “現在內閣里有咱們的兩個人,一個魯中大學士,一個就是王卿塵學士!”

  皇后皺起眉頭說道:“可是他畢竟只有二十幾歲,這么年輕,恐怕在內閣會受人排擠!”

  太子淡然說道:“母后放心,有魯中大學士在,不會的。”

  皇后若有所思,她心中暗暗想著為什么宣武帝還不死!

  宣武帝不死,其他三位皇子虎視眈眈,慕炎手持朝綱,他的兒子如何能登上皇位!

  ......

  清雅山,楓葉落紅,賢王和齊王兩人正在涼亭里鼓瑟吹簫。

  司君被轎子抬著到了半山腰,他看到涼亭中的兩人,下了轎子翩翩走來笑著說道:“兩位王弟好雅興。”

  賢王和齊王看向司君皆是皺眉。

  齊王放下了手中的樂器道:“王兄來此,不會是與我二人把酒言歡的吧?”

  司君勾唇一笑說道:“為了我們三人的共同利益,本王有話要說。”

  齊王和賢王對視了一眼,屏退了左右。

  司君站在兩人不遠處說道:“相信你們也看到了,如今太子監國,但是實際上是咱們那位皇叔攝政王在把持朝綱,現在太子的人被一個一個踢出朝堂,但是他畢竟是太子,遲早都是要繼承大統的!無論是皇叔還是太子,將來誰成為上位者,我們兄弟三人會有好下場嗎?”

  三人心中都明白,若不是宣武帝的胞弟司豫章向來聽宣武帝的話,也肯定不能在當年的奪嫡之爭中活下來。

  慕炎能活下來,大概也是因為這些年他隱藏身份。

  自古帝王家,哪里有什么親情,要么問鼎高峰,要么就是被猜忌或者處死!

  賢王看向司君道:“魏王說這么大逆不道的話,是何居心?”

  司君笑了笑,“咱們三兄弟不必如此藏著掖著,我想和你們一起合作,不說別的,我們三人若是齊心,至少能自保!”

  齊王冷笑一聲道:“魏王殿下是怕一個人形只影單嗎?可是我們不需要!”

  司君也不氣惱,而是淡然說道:“等二位王弟想通了,找本王便是。”

  說罷,他便走了。

  等他的身影徹底消失之后,賢王看向齊王道:“司君這個人陰險,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是。”齊王點了點頭。

  ......

  魏王府。

  魏王妃白鷺讓丫鬟幫她剝著瓜子,一邊吃,一邊看著門外。

  從她嫁給司君以來,除了洞房花燭那晚,司君一次都沒有留宿過她這里。

  她心里不怎么喜歡司君,但是她畢竟是魏王妃,司君總去找戰雪柔那個賤人,她也是不甘心的!

  而且,從他成親之后,太子殿下再也沒有找過她。

  她心里多多少少有點失落。

  想到這里,她無處發泄的情緒,就想找人發泄一下。

  “走,我們去看看戰雪柔那個賤人在做什么!”

  “是,王妃!”兩個丫鬟也跟上了。

  白鷺走到戰雪柔的屋外,看到了秋月守在外面,秋月裝腔作勢攔了兩下,被一個丫鬟蠻橫壓住。

  白鷺進了屋子,另一個丫鬟從里面關上了門,看到她躺在床上還未起。

  戰雪柔昨晚和司君陪著他新招攬的謀士和江湖客們,喝酒喝到了半夜才回來。

  她頭暈目眩被白鷺扯著頭發,從床上拖了下來。

  “啊,你干什么!”戰雪柔頭皮被白鷺扯得生疼,整個人被她摔在了地上,身上更是奇痛無比。

  白鷺咬牙道:“賤人,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當家主母,每日晨昏定省,你一次都沒有來過,你以為你還是那個千金大小姐不成!”

  白鷺在戰雪柔的身上擰了幾把,戰雪柔吃痛,渾身冒冷汗。

  白鷺不打戰雪柔的臉,因為那樣容易被魏王發現,但是她專門攻擊戰雪柔身體不明顯的地方。

  戰雪柔本來身子就柔弱,她無力反抗,只能實話實說道:“王妃,我這些日子都是陪著王爺,出去有事!”

  白鷺拿著簪子刺在戰雪柔的腰窩處,冷聲道:“你個賤蹄子整日勾搭王爺,萬一把王爺的身子掏空了,作為當家主母我不能不管,這是給你的一點點小小的懲罰而已!”

  戰雪柔慘叫一聲,推開白鷺道:“魏王最近沒有碰過我!”

  這本來是她難以啟齒的事情,要不是怕白鷺瘋狂折磨她,她也不想說。

  從那日馬車里司君凌辱她之后,司君經常帶她出去應付那些男人,似乎她的價值就是陪酒,陪笑。

  白鷺勾唇一笑,突然覺得舒坦了,畢竟她自認為自己比著戰雪柔也差不到哪兒去。

  白鷺輕輕拍了拍戰雪柔的臉頰道:“大才女,你最好老實點,否則,你在王府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戰雪柔垂眸不語,白鷺聞到她身上的酒氣,突然覺得反胃,就離開了。

  門被秋月從外面打開,她進來檢查戰雪柔的傷勢。

  戰雪柔眸光陰鷙,剛才強忍住的淚從她的臉頰滑落。

  她的指甲嵌入了肉里,等她找到機會,一定殺了白鷺這個賤女人!

  白鷺慌亂回到自己的屋子,她一想到剛才戰雪柔身上的酒氣,又干嘔了兩下。

  她突然想起來最近遲遲沒有來癸水,一種想法立刻讓她坐立難安。

  她是不是有身孕了!

  但是,算算日子,這孩子不是司君的,那就是太子的......

  白鷺心里又驚又喜,歡喜之后,恐懼彌漫在心頭,這件事千萬不能被司君發現了!

  白鷺偷偷看向了自己的心腹,將一枚玉佩交給了心腹說道:“去找太子的心腹,就說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告知他。”

  “是!”

  心腹立刻去辦了。

  午時,司君在休息的時候,白鷺偷偷來到了和太子見面的地方。

  太子背對著他,聽到門打開,他笑著看向白鷺道:“嫂嫂,有事要說?”

  白鷺聽到太子的這一聲嫂嫂,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她嬌嗔道:“殿下,您取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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