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鎮國、楚母等人,無一不是錯愕又驚訝地凝視楚驚幗。
她之前用的武器……以及她的勇氣……
竟然直接打傷了南黎國那么多人……
“丫頭……”
楚母想問問,但嗓音有些發抖。
其余丫鬟奴仆更是臉色慘白,如同看一個驚世殺手。
楚驚幗看向他們,安撫道:
“朝廷秘密給我的武器,讓我防身。”
眾人才瞬間恍然。
原來是這樣。
不過朝廷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武器了?從未見朝廷使用過啊……
楚驚幗已不想多說,隨意安撫了下他們、讓他們前去休息。
她則邁步往長樂院走。
與此同時。
長樂院里,江云止還在給帝司衍縫合傷口。
他動作敏捷,想盡快搞定。
可貫穿的是肌肉,從里往外縫針,至少需要一個時辰。
沒有麻藥,帝司衍也疼得全身是汗。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面具之下滾落,經過精致的下頜、喉結,沒入衣領之中。
他卻緊擰著眉,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為了阿贏,為了這江山社稷安寧,這點疼算什么?
父皇交代給他的任務,他會完成!
外面,楚驚幗已經離長樂院越來越近。
還有兩百米的距離時、
“師父……師父……出事了……”
一道焦急的聲音忽然傳來。
楚驚幗扭頭看去,就見鐘薄禮慌慌張張地從側門的方向跑來。
他跑得氣喘吁吁的,停頓在楚驚幗跟前時,還手撐著自己的膝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楚驚幗問:“什么事這么慌張?”
大半夜都跑來?
鐘薄禮緩和了好久,才道:
“我們……我們之前收到消息,說西武國對比賽會場做了什么手腳,要讓明日的醫術盛會,無法勝利舉行。”
楚驚幗皺眉。
西武國竟然如此卑鄙?
拿不到醫術、沒法殺了她,就用這么卑劣的手段?
鐘薄禮又道:“而且我們已經帶人在那邊排查了整整兩天,卻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本不想打擾師父,但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不得不前來……”
畢竟醫術盛會定在長陵城最恢弘的德武廣場。
朝廷這半個月都在排除安全隱患、建立相應規章制度等。
還花了很長時間,才搭建好臺子,布好賓客席位。
要是真的被西武國破壞,又得延遲很長時間。
楚驚幗看了眼長樂院的方向。
雖然很擔心他、想陪著他,但大事要緊。
而且那人的手臂傷口已經處理妥善,問題不大。
楚驚幗只是抉擇了三秒,就對鐘薄禮吩咐:
“你去長樂院、照顧個人。
若有任何緊急情況,立即通知我。”
鐘薄禮皺了皺眉,“你院子里?有患者?
對了!師父,你怎么滿身是血!你有沒有受傷?”
“我無礙,但里面的人、是救我命之人。
若是照顧不好他……”
楚驚幗幽幽地、深邃地掃了他一眼。
鐘薄禮立即道:“師父放心,即便豁出我這條老命,我也不讓他少一根頭發!”
楚驚幗想起他有照顧趙太妃的經驗,并未過多擔憂,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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