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維金斯丟在雜物間后,玲邁著輕快的步伐跑出了橋牌俱樂部,她要去準備找警察了。
這個時代,貝爾才剛剛改良電話沒幾年,電話自然還沒有普及,所以想打電話報警是不可能的,不過沒關系,因為“開膛手杰克”的持續作案,現在整個倫敦風聲鶴唳,街上到處都有警察在巡邏,尤其這里是市中心,是貴族老爺和新興資本家的集聚地,巡邏的警察自然也就更多,反正玲來到街上,隨便一眼望去就能看到有警察在巡邏。
不過玲也沒有立刻去叫警察,而是在耐心等待。
莫里亞蒂教授還沒到,她現在報警未必有辦法能把莫里亞蒂教授牽扯進來,所以最好是“人贓并獲”,等到莫里亞蒂教授進了橋牌俱樂部并接受莫蘭上校的招待時,她再帶著警察沖進去不是更好?
所以玲躲在橋牌俱樂部外面等待起來,讓她慶幸的是,她并沒有等待多久,很快的,一輛黑色的馬車就緩緩停靠在了橋牌俱樂部門口。
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穿著深色衣服的陰郁老人,幾乎是在看到他的第一時間,玲就知道,他一定是莫里亞蒂教授!
要問為什么……很簡單,一個游戲沒可能去特別設計一個特殊但完全沒用的角色,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出現的特殊人物,他要不是莫里亞蒂教授,玲一定去投訴這個游戲的劇本編劇!
(工藤優作表示,不好意思,劇情已經完全偏離了,我都不知道接下去會怎么發展!)
下車之后的莫里亞蒂教授正了正衣領,然后緩緩進入橋牌俱樂部。
他今天來橋牌俱樂部是因為受到了莫蘭上校的邀請,請他品嘗一瓶珍貴的紅酒。
作為一個將犯罪當做畢生事業的人,莫里亞蒂教授早已將有限的生命奉獻給了無限的犯罪事業之中,一般人有他的財富和地位,早沉溺在紙醉金迷之中了,但他沒有,他嚴于律己,每天挖空心思就是想著再在倫敦犯下幾件大案要案,讓警察頭痛,讓市民恐懼,是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純惡之人,唯獨香醇的紅酒是他少數拒絕不了的享受。
莫蘭是莫里亞蒂教授的心腹愛將,最是了解他的挑剔口味,能特別邀請莫里亞蒂教授來品嘗的紅酒,必定是不可多得的珍品,這讓莫里亞蒂教授不由有些期待起來,連最近因為“開膛手杰克”的事情而搞得有些不虞的心情也舒爽了一些。
進入俱樂部后,俱樂部內的其他人依舊開懷暢飲,談天說地,對這個和俱樂部熱鬧氣氛格格不入的老人置若罔聞,唯獨莫蘭上校和同莫蘭上校一起打牌的那幾個人都恭敬地站了起來——他們是在知道這個老人的身份以及恐怖的,不敢對這個老人有半點不敬。
“不用拘束,我今天只是來享受美酒的。”
莫里亞蒂教授摘下帽子,很快就有一個人上前幫他捧著帽子退了下去。
“教授!”
莫蘭上校也非常殷勤地為莫里亞蒂教授拉開椅子,將莫里亞蒂教授迎上了主位。
莫里亞蒂教授坦然坐下,然后對莫蘭上校道:“莫蘭……”
“警察叔叔,就是他!”
莫里亞蒂教授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領著一大堆警察就沖進了俱樂部。
“我?”
莫蘭上校滿臉疑惑地看著哭得梨花帶雨小女孩。
看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若非自己萬分肯定今天是第一次見這個小女孩,連他自己都會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很過分的事情。
為首一名警察眉頭一皺,他認出了莫蘭上校,這個倫敦的危險人物,而且這里還是他的地盤,有不少他的手下在,但又看了自己的身后,一群弟兄們都在,瞬間有了底氣。
警方注意到這個危險分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一直苦于沒有證據起訴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逮捕他,警方當然非常樂意,尤其現在倫敦警方正被“開膛手杰克”搞得焦頭爛額,若是能將莫蘭上校繩之以法,也算緩解警方的一些壓力。
“有人舉報,說你綁架了一個小孩,莫蘭先生,請問你可以做出一些解釋么?”
警察問莫蘭上校道,而他的手已經放在了自己腰間的手槍上,只要莫蘭上校敢輕舉妄動,他不排除訴諸武力的可能。
“綁架小男孩?開什么玩笑,我為什么要綁架小男孩!”
莫蘭上校一臉莫名其妙,他手底下一直不干凈,就剛剛他還在打牌的時候出千呢,平時做的一些違法的事情就更多了,把他所有的罪行加起來,槍斃十回都嫌不夠,但是他還真沒綁架過小男孩,一次也沒有,畢竟他又不是神父,不好那一口的。
警察向身后的手下示意,然后就分散開來,開始搜查俱樂部,
莫蘭上校倒是不慌,畢竟他真的沒有綁架小男孩,但心里多少有些打鼓——他確實沒有干過這檔子事情,但難保自己手下沒人瞞著他犯下這種案子,不過只要沒人指認他,他也就不是太擔心。
“隊長,我在后面的雜物間里找到一個小孩!”
很快有警察抱著一個小男孩走了出來,警察隊長看向莫蘭上校,莫蘭上校臉色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強撐道:“看什么,我只是這家俱樂部的常客,這里又不是我的地方,有人被綁架你應該找這家俱樂部的主人,而不是我這個客人!”
莫蘭上校說的很有道理,警察隊長也知道僅憑如此是不能逮捕莫蘭上校的,于是他將維金斯口中的破布拔出,對著維金斯柔聲道:“孩子,告訴我,是誰將你綁起來的,如果他就在現場,請勇敢地站出來指證他!”
維金斯小臉上滿是恐懼,對著周圍掃了一圈,當看到莫蘭上校的時候,他臉上的恐懼幾乎要凝固,猛地轉過頭去:“這里沒有綁架我的人,放我離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看到維金斯的表現,警察隊長哪里會不知道他已經認出了莫蘭上校就是綁架犯,維金斯完全是出于對莫蘭上校的恐懼才不敢指證莫蘭上校的。
“孩子,別怕,我們是警察,女王的衛士,我們會保護你的,而且,你現在不站出來指證綁架你的人,未來他依舊不會放過你,那個時候,我們可能就不能及時保護你了。”
警察隊長半是安慰半是威脅地道。
“但是,但是……”
維金斯抽泣著,“但是”了半天也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這小子,演技不差啊!
一旁的玲對維金斯的表現忍不住升起幾分贊許。
如果維金斯直接就指證莫蘭上校是綁架他的人,這樣未免太過生硬,他現在這幅樣子,將一個剛剛被綁架的孩子的恐懼和無助表現得恰到好處,這樣才大大加強了事情的可信度。
很好,維金斯的表演已經差不多了,該是自己再上前添一把火了。
“維金斯哥哥!”
玲眼中淌出淚水,上前拼命去解維金斯身上的繩子,卻怎么也解不開。
“小妹妹,我來吧。”
一旁一個警察上前幫忙,之前在雜物間發現維金斯后,急著把他帶出來,都沒來得及替他解開繩子。
“綁得好緊啊!”
警察解開繩子的時候發現繩子很難解開,綁得非常緊,將維金斯都綁出了勒痕。
而玲則繼續表演:“維金斯哥哥,你快說啊,我都看到了,之前就是那個人將你綁走的,我好害怕啊!”
玲抽泣道。
“玲,我不能說,那個人……那個人說要把我送給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我要是指證他,我和你都會死的!”
維金斯絕望地道。
躲在角落的伊芙默默看著兩個戲精相互飆戲,將一場“栽贓陷害”生生演出一副生離死別的凄慘模樣,心里想說什么,但又感覺說不出什么。
哎,還是詞匯量低了!
大人物?
聽到維金斯的話,之前和莫蘭上校一起打牌的那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看向了依舊淡定地坐在主位上的莫里亞蒂教授。
能被莫蘭上校叫大人物的,除了莫里亞蒂教授,恐怕就沒有別人了吧?
之前莫蘭上校說要請莫里亞蒂教授品嘗美酒,他們都還以為單純只是美酒,想不到還有和美酒匹配的美少年,到底是教授手下的頭號心腹,就是懂得討教授的歡心!
這幾人眼中都閃過了一絲了然之色。
在這個“大名不列顛,外號英gay蘭”的國家,有那么點特殊取向很正常,對象是小男孩就更是有品位的象征,而且不列顛上流社會雖然外表紳士,但內里完得多花,他們這些本地人是再清楚不過的,所以對于平時一直都是一副禁欲模樣的莫里亞蒂教授實際上有那種愛好,不能說沒有懷疑,只能說覺得再正常不過。
甚至,他們心里都開始盤算,是不是也該物色送一些長相好看的小男孩給莫里亞蒂教授送去?反正倫敦街頭有的是孤兒,少一兩個也不會有人在意。
一直用淡漠的眼神看著這場鬧劇的莫里亞蒂教授聽到維金斯的話眼角不由抽搐了一下。
什么鬼?送給我的禮物?我又不是神父,不好這一口的!
不過很快的,莫里亞蒂教授就從莫蘭上校臉上的表情中分析出,他也對這個小男孩的事情一無所知,甚至連他是哪里冒出來的都不知道。
被算計了!
莫里亞蒂教授立刻明白了過來。
呵,有意思,居然有人敢算計到自己詹姆斯·莫里亞蒂頭上,真是有意思!
莫里亞蒂教授第一次將眼神投向了玲和維金斯這兩個小孩,之前他根本不曾將目光對向兩人。
“莫蘭先生,看來我們需要請你到警局里去坐一坐了。”
警察隊長對莫蘭上校道。
剛才維金斯的話差不多就已經算是指證了莫蘭上校就是綁架他的人,他已經有足夠的理由將莫蘭上校帶去警局問話了。
“這是誣陷,他們在誣陷我!”
莫蘭上校怒氣沖沖地道。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情呢,當然,做過的他也不會承認就是了。
“誣陷?兩個小孩子誣陷你做什么?而且,他們這個樣子,像是在說謊嗎?”
警察隊長滿臉憤慨地道。
玲和維金斯依偎在一起,哭得稀里嘩啦,怎么看都又怕又難過的樣子,如果是在說謊,他們現在應該是慌張又語無倫次,哪會是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一張隨處可見的紙牌輕飄飄落在自己桌前,莫里亞蒂教授抬頭望去,只能隱約看到一片金色一閃而逝。
掃了一眼紙牌,莫里亞蒂教授將紙牌攥在手里,不著痕跡地放進了自己的袖子,他緩緩起身道:“對不起,請原諒我這個老人受不了太吵鬧的環境,這里應該沒我什么事吧?我能先離開么?”
“這……”
警察隊長猶豫了,“綁架”維金斯的人是莫蘭上校沒錯,但很可能不止莫蘭上校一個人參與,這一桌的人有可能是莫蘭上校的同伙,他可不敢隨意放走誰,但是眼前這個老人衣著非常考究,妝容也很精致,一看就是身份不凡,無憑無據的,他同樣不敢隨便就限制莫里亞蒂教授的行動。。
“這樣吧,品嘗美酒需要安靜的氛圍和舒適的環境,我的馬車在外面,我可以在我的馬車上喝一杯么?雖然我的馬車不是太大也不是太豪華,但總比這里的環境要好。”
莫里亞蒂教授退而求其次道。
“這個沒問題,老先生您請。”
警察隊長很禮貌地道。
只要莫里亞蒂教授不是直接就走,放他出去倒是無所謂,反正留個人稍微看著就是了。
“謝謝,你這是位紳士!”
莫里亞蒂教授點頭道。
見莫里亞蒂走出了俱樂部,剛返回原處躲起來的伊芙松了口氣,看來他是接受了玲的“建議”,愿意和她們好好談一談了。
“這損招,是玲想出來的吧?”
一個聲音從伊芙身后響起,伊芙心中一緊,但很快認出這個聲音的主人,她的聲音中透出了幾分高興。
“開哥!”
顏開蹲在伊芙身后,對著伊芙露出一個笑容:“伊芙,玩得開心么?”
“還行,就是感覺這個游戲不像是給孩子玩的。”
伊芙搖頭,如果把這個游戲進行分級的話,就游戲開頭那場血腥場面,這就該是個“R十八”游戲,而游戲的主線劇情就是追捕“開膛手杰克”這個傳說級連環殺人犯,之后這樣的場景可能還會遇到不少,真的不適合身心健全的小孩們玩,也就“少年偵探團”那些小孩久經考驗,才能在這樣的游戲中不怯場,也沒給整出心理陰影。
“嗯,我也這么覺得。”
顏開點頭。
不能升級,沒有裝備,還不給新手指導,這個游戲對于小孩們來說確實不友好。
“開哥,你怎么來這里了?是擔心我們么?”
伊芙問顏開道。
“不是。”顏開微微搖頭,然后道,“實不相瞞,我是逃單逃到這里來的。”
“哈?”
就算伊芙和顏開相處久了,知道顏開這個人有點莫名其妙,但是聽到他這個回答也不由心頭一震。
神特么逃單!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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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